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131.邪魅王爺替身妻24
    此爲防盜章  又幹等了大概十幾分鍾, 樓上還是沒動靜。

    方灼忍不了了,跑去廚房問陳嫂,“陳嫂, 二少不下來用餐”

    陳嫂低頭擦竈臺, “老爺今早打過電話, 說二少身體欠佳, 中午就不下來用餐了。”

    方灼不高興了, 主人家不下來, 他好意思喫

    “不喫飯怎麼行, 我去叫他。”

    別墅二樓格局怪異,走廊出奇的寬敞,除去盡頭的房間,兩邊全是大開的落地窗。無論是白天的陽光,還是夜晚的月光,都能毫無阻隔的照射進來。

    方灼敲響房門,“二少。”

    屋子裏安靜得沒有一點響動。

    “打擾了。”他擰開門把走進去。

    周猝正坐在一張紅木太師椅上, 手裏拿着一方羅盤, 在看見方灼時眼眸晃動一瞬,便再次沉寂。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襯衣和西褲,袖子挽上去, 露出修長結實的小臂。臉色比昨天差些, 病蔫蔫的, 只有眼睛一如之前深邃清亮。

    方灼在房間裏看了一圈, 視線掃到角落裏一條帶銬的鐵鏈子時, 瞳孔猛地緊縮。

    銬子上竟然帶着乾涸的血

    我的媽耶,這小可憐平時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有人來了。”周猝放下羅盤,突然開口。

    方灼回神,豎着耳朵一聽,有個屁的人,緊跟着沒多久,花園裏就響起汽車聲。

    開進來的一共三輛車,下來的全是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們訓練有素的衝進別墅,不多會兒,走廊裏響起急促沉重的腳步。

    只聽轟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破開。

    保鏢們魚貫而入,分列在兩側,一名梳着老闆頭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裝,戴着大金錶,黑皮鞋擦得錚亮。

    周猝兩隻手放到扶手上,背肌挺直,眼神淡漠而凌厲的看向自己父親。

    這氣勢,八米八不是吹的。

    周父一眼就認出方灼就是視頻中騎在自己兒子身上的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就在方灼要躲開的時候,周猝站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牢牢扼住周父的手。

    方灼震驚,脫口而出,“你不是癱子啊。”

    昨天這貨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任他擺弄,還以爲是雙腿殘疾或者半身不遂呢。

    周猝橫他一眼,“麻醉劑。”

    “哦。”

    方灼默默轉開視線,看向橫在面前的手。

    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長,看似乎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可週父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沒幾下子竟然痛得開始抽氣。

    “父親,請注意您的身份。”

    周猝放開他,從西褲裏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將每一根指頭都擦了一遍,然後將手帕投擲進垃圾桶。

    方灼目瞪口呆。

    好吊啊。

    周父被兒子忤逆,竟也不生氣,大概是覺得動手的確有辱斯文,尷尬咳嗽兩聲,“我已經教訓過你大哥了。”

    周猝輕笑一聲,又坐回椅子上。

    周父習以爲常,繼續說:“阿丞性格莽撞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至於這個人”說着斜睨一眼方灼,輕蔑和厭惡一閃而逝,“既然你喜歡,就讓他留下來。或者你喜歡其他男孩子,爸爸也可以給你弄來。”

    方灼:“”出櫃出都這麼容易嗎

    周猝看了方灼片刻,“他就行。”

    周父:“都依你。”

    方灼:“”

    留下來就能順理成章的和周猝朝夕相處,還愁沒機會派送外掛

    方灼諂媚的笑,“周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二少。”

    在周父眼裏,這就是個賣屁股的,連看一眼都嫌多。見他還算有些眼力見,點了下頭,沉聲說:“你跟我來一趟。”

    周家的書房纖塵不染,並不常用。

    周父坐在真皮轉椅上,翹着二郎腿,嘴裏還咬着一煙,“許未來是吧。”

    方灼垂着頭站得筆直,看上去很緊張。

    “你不用緊張。我說了,我並不反對我兒子跟男人在一起。”周旭峯說:“你從小被拋棄,在孤兒院過得並不愉快,性格畏縮卻心比天高。靠着孤兒院的善款和院長資助才考上大學,現在一個小報社當實習記者,轉正待定。”

    “你調查我”方灼猛地擡起頭,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周旭峯很滿意他的反應,吐了口煙,“給你個往上爬的機會,替我好好監視阿猝。”

    “事情結束後,我讓你當上報社板塊主編,外加一筆足夠豐厚的報酬。”

    要是沒有人脈,光是靠努力要從實習記者到主編的位置,少說五年往上。這條件對一個初出社會的菜鳥來說,無疑是塊甜蜜誘人的蛋糕。而且,從他已得到的資料顯示,許未來本就是愛慕虛榮的人,他不可能拒絕。

    果然,這小子答應了。

    方灼:“我同意,希望周先生說話算話。”

    周旭峯露出滿意的笑容,趕蒼蠅似的揮

    了揮手,“滾吧。”

    方灼麻利的要往外滾,又突然被叫住。

    周旭峯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顯得有些陰沉,“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健康狀況,我必須確定你沒有任何病症。”

    方灼不想多花冤枉錢,辯解說:“周先生,我兩個月前剛做過健康檢查。”

    周父:“阿猝身體虛弱,任何一點小病都能要了他的命。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做父親的心。”

    剛剛談到周猝的時候,那表情就像在說一條狗。這他媽也好意思自稱爹

    方灼有點爲周猝打抱不平,一路心情都不怎麼好,等他回到房間時,男人已經在牀上躺下。

    應該是在午休。

    爲了方便方灼監視,周父並沒有讓人給他安排房間,直接讓陳嫂把被子和洗漱用品送到周猝房間,隨後就帶着保鏢聲勢浩大的離開了。

    方灼在房間裏又是鋪被子又是洗澡,折騰足足半個多小時。當他出來的時候,周猝依舊維持側躺的姿勢不變。

    他抄着手下樓,填飽肚子後,在別墅裏上下逛了一圈,發現這棟房子居住的痕跡很少。倒是娛樂設施挺多,視聽室、健身房、遊戲室,一個不少。

    方灼挨個浪了一遍,等他出來時已經將近零點。

    陳嫂不住在別墅,知道方灼並不是貴客以後,她態度大轉變,直接將他無視,就連晚餐也只做了一人份。

    方灼把中午的一道剩菜和飯混炒,喫得肚皮撐起來才洗了碗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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