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146.總裁他有精神病09
    此爲防盜章  “我能看見一些東西, 包括這棟別墅中所有人和物的氣場。”周猝把他抱腿上,結實的手臂環住青年柔韌的腰身,手指輕輕打在上面。

    方灼感覺身上有螞蟻再爬,哈哈幾聲,說:“看到週二少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根骨清奇,果然如此。”

    他拍拍周猝的肩膀,掙扎着想下去,被周猝捏了把屁股。

    一股酥麻順着脊椎往上爬,方灼頓時僵着腰,不敢再動。

    像這樣的祕密,一般人都會選擇藏在心裏, 畢竟人心難測,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因爲覬覦或者嫉妒, 從背後捅刀子。

    可現在,周猝卻告訴了他。

    要麼是他要被弄死了,要麼是周猝在刻意加深他們的羈絆。

    方灼藉口要上廁所, 去了衛生間。

    磚頭機上的遊戲界面已經從貪喫蛇變成了俄羅斯方塊, 這破逼系通過得比他瀟灑多了。

    方灼蹲在馬桶旁的牆角, 把聲音壓得極低,“233,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周猝討厭我, 厭惡我, 趕我走”

    窄小的黑白屏上, 一個l型的方塊組合正以極慢的速度往下落這局不完,系統是不會說話的。

    於是方灼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一通亂按,不到三十秒,方塊到頂,遊戲結束,輸了。

    233憤怒到了極點,手機震動得比任何時候都厲害,發過來的短信全是亂碼。

    方灼:“”

    方灼:“幫我出主意,我保證你接下來24小時絕不斷電。”

    呵呵。

    “48小時。”

    騙人沒有小嘰嘰。

    方灼:“可以。”

    然後他就看見信號格突然滿了,上頭顯示2g標識,應該是在聯網。

    斷網的同時,答覆發來了。

    故意找茬、激怒他、觸及他的底線、帶男人回家、展現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沉迷遊戲無法自拔

    方灼很滿意,除了帶男人回家,其他辦法的確可以嘗試一下。

    揣上手機站起來,剛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周丞一路疾風衝進書房。

    周父最近身體抱恙,又查不出問題,周丞一直很擔心,得知父親來找周猝,他立刻趕了過來,結果卻見到父親昏迷不醒,被人擡着從別墅裏走出去

    他安排人先將父親送去就近的醫院後,便跑上來找周猝算賬。

    周丞氣到了極點,罵人也是口無遮攔,“當初你媽死了,要不是爸把你從紅燈區領回來,你現在就是被老女人上的鴨子”

    周猝的母親在很久以前的確做過一些令人不齒的職業,但在生下週猝以後,她就安分了。她沒有學歷,只能去工廠做工,每個月很大一部分錢都花在周猝身上。

    不管曾經的自己多骯髒,她都希望兒子能幹乾淨淨,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猝是親眼看見他媽從泥沼中爬出來,又在生活底層苦苦掙扎。這是他心裏的底線。

    周丞還覺得不痛快,繼續咆哮,“這些年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爸爸都在包容你,就連我都得排在你後面你憑什麼就憑你媽技術好,把爸給伺候爽了,讓他舊情難忘嗎”

    “周丞你夠了”方灼本來不想過問,實在是這話太難聽。

    這話剛落,周猝就看了過來,眼底暴烈的情緒,瞬間被澆滅,重新歸於平靜之下,看着方灼的目光在閃光。

    方灼訕訕的閉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靜下來,突然想退縮。

    藏在心裏的恐懼,隨着低壓的氣氛浮出水面,他忘不了上次自己嘴賤罵過火,差點被掐死。

    周猝從椅子上站起來,周丞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眩暈幾秒,從地上爬起來就朝周猝衝過去,發了瘋一樣,打鬥起來毫無章法,又踹又撓,痛得嗷嗷叫的時候還上牙齒咬人。

    這就是個加大號熊孩子啊。

    方灼乾脆撐着下巴,坐在太師椅上,順手端起面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實證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沒關係,一戰下來,他只是受了輕傷,而周丞卻是跟他渣爹一樣,被保鏢橫着擡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扯着嗓子放狠話,“別以爲你把爸氣倒了,就能搶走財產,老子告訴你,我明天就能讓你滾去睡大街。”

    周猝微蔑輕笑,撣掉身上的灰塵,轉身去了衣帽。

    周父是氣急攻心,血壓過高導致的昏迷,病情不重,按理說以應該無礙,卻遲遲不醒。

    周丞心急如焚,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去主宅請家主周鶴年出山。

    周鶴年對於周父沒有好感,兩人雖然都姓周,血緣關係卻淡如水,早就出了五服。並且從第一次見到周父起,他就知道,這人活不長。

    然而,隨着時間推移,這人不但沒死,反而財運也越來越好。其中貓膩,不難猜到。他勸過,對方不聽,也就作罷。

    周鶴年來到醫院,看清周父的情況後,二話不說,拂袖就走。

    周丞的腿折了,被保鏢扶着,單腳跳着追。

    “爺爺。”

    “我可不是你爺爺”周鶴年氣急敗壞,就周父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被邪術反噬,生氣被全數耗盡。

    周丞對於周家那些玄學奧妙半信半疑,這次也是走投無路才找的周鶴年。

    “您別生氣,我爸他究竟怎麼回事,還有救嗎要是能救,能不能請您”

    “別說我不能救,”周鶴年打斷他,“就是能救我也不會出手。什麼因種什麼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種下的業障。”

    周丞擰起眉,覺得這老頭子挺衝,“您這話什麼意思”

    “他過不了多久就能醒,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問,他究竟做過什麼蠢事。”

    周丞目送周鶴年離開,一動不動的在走廊上站了許久,叫來了他爹的隨身保鏢。

    周猝換完衣服出來,方灼已經不在書房,正在影音室看電視。

    他把兩腿架在茶几上,一手拿着遙控器,一手拿着牙籤剔牙。

    今天周猝心情不好,他必須趁熱打鐵,最好是一次就能將男人的情緒點爆,把他扔出去。

    然而幻想豐滿,現實骨感。

    周猝對他的坐姿和吊兮兮的表情,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安靜地陪他一起看無聊的綜藝節目。

    方灼:“”

    嘖,看來這劑藥不夠猛啊

    他一咬牙,掰起腳丫子放在鼻尖聞了聞,不臭呢。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男人終於轉過頭,正無表情的看着他,眉眼平淡,沒有絲毫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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