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160.總裁他有精神病23
    此爲防盜章

    山水間在走廊盡頭, 裏面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的燈罩鏤空雕梅花,隔斷是蜀繡山水的四折屏風, 紅木沙發上,放着蠶絲軟墊。再往裏是休息間, 休息間裏除了帶浴缸的衛生間, 只有一張超級大的牀。

    方灼坐到牀上,沒心情體驗牀墊軟不軟, 一會兒扣指甲, 一會兒抓頭髮, 一會兒又站起來在原地繞圈。

    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我好緊張。

    他盤腿坐在牀上找233說話,“用後面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鬱悶, 因爲宿主已經跨入高科技手機行列,它依舊只能玩兒磚頭機。

    方灼接着吐槽,“你說他怎麼還不來, 早日早解脫啊, 玩兒我呢吧。”

    “周猝下週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 到時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他。”

    233:晚了。

    方灼被這兩個字嚇住, 僵着不敢動, 隨後就聽見門外傳來說話聲。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的聲音很平靜, 一點沒有約炮的興奮。

    方灼更想跑了。

    滴滴兩聲, 房門被推開,走廊裏的光照進來,穿過客廳蔓延進裏間,剛好能照見方灼光溜溜的半條腿。

    方灼縮起腿往牀頭蹭,抱住膝蓋告訴自己,不怕不怕,屁股一撅,眼睛一閉,這晚上就過去了,很快的。

    周猝沒開燈,黑色的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極了飢餓覓食的兇猛野獸。皮鞋摩擦着地板,發出細微的聲響,讓人壓力頗大。

    “你是c嗎”方灼緊張得渾身繃成了一條線,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不是。”周猝已經在扯領帶。

    方灼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繼續發揮演員的基本素質,無論有多困難,我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誰”

    周猝手拿着領帶沒丟,開始解襯衣釦子,慢條斯理的說:“你猜。”

    對方難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爲了個破任務,他把自己送上了老臘肉的牀,老臘肉成精了,不但會說冷笑話,力氣也很大,還用領帶把他的手綁起來,固定在頭頂。

    周猝從正面壓上來,方灼的眼裏的驚恐不多也不少,抖着嘴皮慌亂道:“二、二少,你,你聽我解釋,我”

    周猝不想聽他解釋,只要一想到被欺騙,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燒死,皮肉也能緊緊黏在一起。

    “想過背叛我的後果嗎”周猝撫摸着方灼的臉,很輕,眼底是濃黑的陰霾。

    方灼瑟瑟發抖,咬着嘴脣不說話。

    “如果c不是我,你會跟他上牀嗎”修長的手指已經撫向方灼的後頸。

    周猝真的很喜歡這個動作,充滿了掌控欲,也充滿了危險,用力一擰,後腦脊柱斷裂,華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說:“不會。”

    “你在騙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幾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齜牙咧嘴,“我沒有,二少我好疼,你先鬆手”

    再忍忍才能解釋,萬一周猝知道是誤會,又像以前一樣純睡覺怎麼辦,不能白演這麼一場。

    他要讓這輛車失控,剎不了車。

    周猝沒有心軟,只要一想到青年會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殺了,再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騙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沒有這個打算,爲什麼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氣滔天,“許未來,你當我是什麼”

    我當你是我大爺。

    方灼求饒,“周猝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然而求饒沒有用,周猝兇狠的堵住他的嘴,舌頭在嘴裏亂攪一通,兩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方灼被迫吞進肚子。

    不夠,這樣簡單的觸碰交融根本不夠

    周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後的眼睛很亮,也很貪婪。他抓住青年的衣服,撕扯扒開,帶他上車,一路疾馳,每次經過路障,車子都重重搖晃。隨後又是一路勻速行駛,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一次坐車,方灼很不適應,渾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斷了。周司機雖然是新手,技術卻很過硬,開了沒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淚。

    “二少,能停一下嗎。”方灼抓着牀單,喊的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的軟肉,“不能。”

    “二少我要死了”

    “不會,你說過你很耐操。”

    “”

    周猝把人折騰到凌晨兩點,將人抱去浴室清理一番,躺回牀上,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很亢奮,憋了三十年,一朝開葷,不是三五次就能解決的。

    方灼深知這一點,第二天早上兢兢業業的裝死,不肯起。腰上的胳膊勒得很緊,屁股後面的東西也頂得很緊,沒幾下方灼就暴躁推開周猝,掀開被子跳下牀,一瘸一拐的進了衛生間。

    “真他媽疼”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頭來喫虧的還是自己。低頭聞了聞身上,香噴噴的,看來周猝給他洗過澡了。

    方灼蹲在馬桶上,思考夠了人生,扶着牆起來,慢騰騰的走,一離開衛生家就直起腰桿,健步如飛,爲自己保留僅剩的男人驕傲。

    經過周猝時,被一把攬過去,禁錮着坐到男人的腿上,屁股接觸到結實的腿部肌肉,又是一陣劇痛。

    “周猝你用腦子好好想想,老子是那種揹着你偷喫的人嗎”方灼氣不打一出來,開始甩鍋,“我知道是你才約的,這都是套路,套路啊你懂不懂”

    周猝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加深了原有的痕跡,“抱歉,眼拙。”

    其實昨晚大餐喫到一半,他就已經明白過來,之前生氣也是關心則亂。看着青年破掉的嘴脣,和鎖骨上的痕跡,男人的眼神開始深邃。

    方灼瞄了一眼桌上的磚頭機,有點心癢,伸手想拿過來看看,屁股被一條龍給咬了。僵着身體不敢再動,哭喪着臉,“縱

    欲傷腎,腎是陽元根本,對風水先生很重要。”

    周猝:“暫時不動你。”

    方灼鬆了口氣,下巴擱在男人肩上,手繞到他背後,偷偷抓起手機,用脣語說:阿三哥,求進度。

    無新進度哦。

    “爲什麼沒有”方灼震驚吼出來。

    周猝轉頭在青年的鬢角親了下,“沒有什麼”

    “貪喫蛇的遊戲記錄沒有了”

    方灼對那支破舊的磚頭機很寶貝,誰都不能動,哪怕是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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