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家也知道了對方和安倍晴明的關係不一般, 能這麼親熱地叫着安倍晴明的名字, 怎麼看都是和對方關係密切, 極有可能是對方的式神。
酒吞呱還破天荒地拍了拍呱六郎的肩膀,誇獎道:“不錯, 你小子有前途, 雖然成爲不了像本大爺一樣的大人物呱,但是給朧車擡轎子還是可以的”
呱六郎皮笑肉不笑, “那可真謝謝你了。”
酒吞呱沒有聽出呱六郎話裏面的意思, 插着腰哈哈大笑着, 也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只有茨木呱很捧場, “摯友呱啊。”感嘆了一句之後, 也接着應和着酒吞呱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間朧車裏面只有“哈哈”二重奏,清光呱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花鳥卷呱, 本來想問一下他們倆個是不是經常時不時抽風, 結果沒有控制好力度, 把花鳥卷呱胸前的大橘子給撞下來了,花鳥卷呱雙手抱胸, 喊道:“臭流氓”
清光呱有些委屈地捧着自己的臉, 明明他們一起上廁所的時候, 對方裙子底下掏出來的東西也不比他小啊。
女裝大佬, 惹不起, 惹不起。
這個插曲給螢草冷靜的時間,等大家把注意力轉移到螢草之後,螢草已經閉緊了嘴巴。
她的武器那根蒲公英早早地就被沒收了,雖然大天狗呱言語之中再怎麼對於螢草這類的小妖怪的不屑,但實際上收繳武器,還是把對方里三層外三層地捆得嚴嚴實實,比捆成木乃伊的酒吞呱還要嚴密,都有他的手筆在。
但如果大家見識過這位現在顫抖得不要不要,明明沒有對她做什麼但已經抖得不行的,像是再對她說一句重話就能把她嚇暈過去的小姑娘,拿着她那根蒲公英是如何閉着眼睛就能大殺四方的場景之後,怕是對大天狗呱的這種行爲恐怕得豎起大拇指來了,夸人家有先見之明瞭。
這裏的呱都沒有嚴刑逼供的經驗,不過知道既然要套情報的話,嘴巴還是不能堵着的,沒有聽從閻魔呱的建議把酒吞呱的破布用來堵着螢草的嘴,使螢草並沒有受到二次傷害。
螢草眼睛上掛着淚珠,看着害怕得不行,估摸着自己的身份在剛纔那下意識地叫了“晴明大人”之後就已經被扒拉出來了,不過她雖然膽子小,但也不會做叛徒,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們傷害晴明大人的”
在場的大家面面相覷,說真得也沒有想傷害安倍晴明的意圖,呱六郎他們別說了,而妖刀呱這邊也是,他們收到的玉藻前的命令僅僅只是去平安京搗亂,沒有順便捉一兩個陰陽師的命令。
要不然以呱六郎看見的結界裏面陰陽師遍地走的,安能辨是式神否的狀態,像極了他想不開旅行去種花家旅遊又恰好碰上了種花家的“五一節”的盛況。這種情況下,呱六郎覺得如果這些蛙們有心的話,不用多,只要順道擼兩把,擄走幾個陰陽師還是不算話下噠。
雖然大家表面上對於抓人這件事都是不屑的,認爲到處搗亂纔是正途,但是還是個個都擺出了一幅“自己很兇,超級兇”的表情來,就是打算拿着“安倍晴明”來下飯的姿態,看着就像是一個一個貪着唐僧肉的小妖怪。
看着最慈眉善目的輝夜姬呱,還特地轉過身,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臉,又讓茨木呱確認之後,才非常自豪地頂着一張“揉過”的“我很兇”的臉面對着螢草。
呱六郎又有了一種被豬隊拖了後腿的感覺,身爲一個原本是正義陣營的呱,天天爲你們這些反派陣營的呱操碎了心,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哦。
帶不動了,帶不動了。
呱六郎油然而生地一種疲憊感。
不過不太害怕的螢草,鼓着自己爲數不多的膽子,細聲細氣地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荒川呱搖了搖他的扇子,呱六郎還以爲他能像是麻麻說的諸葛亮一樣給出一個好的說法,但實際上不能對他們抱有期待,對方非常誠實,像是個乖寶寶一般說:“還沒想好呱。”
聽到回答的螢草愣了一下,又問:“那你們沒想好的話,能把我放了嗎”
明明是人質的螢草小姑娘都比這羣綁架犯的套話水平高,好在大家還記得之前呱六郎說過的話,不能把對方放了,統一地搖了搖頭。
螢草咬了咬下嘴脣,也沒有打算再嘗試一二的想法,估計也是覺得靠嘴遁說服這羣呱的可能性不大。
事實上靠嘴遁估計不太行,如果螢草一頓飯要喫九碗的,她說不定會成爲第一位因爲食量太大而被反派嫌棄地釋放了的人質。
呱六郎覺得這件事非常有可能,也不知道小姑娘的食量如何。
呱六郎覺得不太能夠相信這羣蛙蛙們的水平,他打算自己上了。
先打感情牌,“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螢草用那雙大眸
子盯着呱六郎,“可是我的腦袋很痛誒,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呱六郎被噎了一下,他能說她的腦袋卡在了“酒吞呱”的鬼葫蘆的縫隙之中,帶着三百六十度螺旋再加上上上下下地揍了無數陰陽師的頭的神通這件事嘛完全說不出口啊。
不過看樣子,似乎螢草也因爲受到的刺激太大,把之前的事情遺忘了,要不然也不會問出這個問題。
呱六郎隨便找了個理由混了過去,不過螢草的嘴巴很緊,之後再怎麼樣也沒有撬出點有用的情報,比如說問“安倍晴明的弱點是什麼的話”
螢草沉吟片刻:“沒有弱點。”
呱六郎:“怎麼可能沒有弱點是人就會有弱點。”
安倍晴明吹螢草:“清明大人是無敵的”
呱六郎:“我覺得安倍晴明應該不喫青椒。”
螢草意欲反駁,仔細想想,閉嘴。
呱六郎的勝利,蛙蛙們上蹦下跳給呱六郎打call。
呱六郎朝着歡呼的羣衆呱們鞠躬表示感謝,鞠躬到一半忽然想起來,安倍晴明挑食不喫青椒,對於他們來講也沒有什麼用啊
但是,等等,他們不應該是混在敵方的臥底嗎這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嗎
臥底真得不是呱乾的一件事,在反派陣營呆久了,呱六郎都要快被同化了。
因爲沒有問出什麼東西,蛙蛙們對此就不太敢興趣,不過由於呱六郎成功問出了安倍晴明挑食的問題,大家就很信賴呱六郎,呱六郎一說,把螢草教給他負責,大家就直接教給對方的,速度快的,像是甩掉了一個燙手山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