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爲防盜章  呱六郎下來的時候,加州清光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被子, 正打算放到雜物櫃裏面去, 呱六郎制止了他, “呱, 先不要放進去啦,昨天晚上是沒有辦法, 只能將就一下, 今天還是要先拿出去曬曬的。”

    加州清光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記下了這件事,然後就聽見呱六郎用一種詢問般的語氣說:“加州清光, 你的本體刀劍沒有刀鞘實在是太危險了。”

    加州清光的臉蒼白了一瞬, 手一下子就攥緊了自己的褲子, 不過他坐着的原因, 呱六郎沒有看到這個細節, 像是驚弓之鳥還在惶恐不安的加州清光想着,又要被拋棄了嗎

    就聽見呱六郎說:“你對刀鞘的樣式有什麼想法嗎”

    “誒”加州清光擡起頭,有些呆呆地盯着呱六郎。

    被加州清光盯着的呱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小爪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我對我的手工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享受偏愛的加州清光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應了這件事,“會不會太麻煩了。”話是這樣說的, 但是他那雙眼睛卻閃閃發亮。

    “應該不會太麻煩了,”呱六郎說,“不過材料只有木頭可以嗎但是請放心一定是好材料啦。”

    “只要是”加州清光可疑地遲疑了一下。

    善解人意的呱六郎立馬就知道對方在糾結什麼, 又想起自己居然沒有自我介紹, 他立馬說:“叫我呱六郎好了。”

    加州清光看着像是鬆了一口氣:“只要是呱六郎大人做的, 我都喜歡。”

    不過話是這樣說的,呱六郎也不可能立馬就動手走,首先得喫早飯,櫥櫃裏面有些燕麥,在用熱水泡一泡就可以吃了,呱六郎數着家庭成員準備早餐,自己的,加州清光的,金魚草忽得叫了一聲,嚇得呱六郎爪子一抖,倒了好多,想着這是兇巴巴的大佬提醒自己不要忘記他,又把倒多的那部分分成兩個碟子,這樣就有三份了。

    泡份燕麥,都不需要怎麼複雜的動作,這讓想要幫忙打下手的加州清光只得作罷。

    金魚草對於燕麥似乎沒有什麼不滿,喫得很開心,對方不用喫三葉草就能餵飽,讓呱六郎鬆了一口氣。

    一頓飯喫完,加州清光總算搶到活幹了,負責把喫剩下的碗洗乾淨。

    呱六郎量了一下加州清光的本體刀的尺寸,雖然用自己的身體的寬度量過了,但是還是要一個精確的數據,然後在他堆放的木頭板裏面憑着上面的編號,找到了即使在外面放大了也沒有關係的木材,這樣的話,如果加州清光出門,結果變大的本體刀就把自己的刀鞘給頂破了,這種事情呱六郎纔不會允許呢

    呱六郎準備好了木板,加州清光就洗好碗了,他給加州清光一隻筆,一張紙,讓他把想要的樣式寫下來,“如果可以的話,能畫出來就更好了,但是不行的話,也沒有關係。”

    在等待的時間裏面,呱六郎不可能一直盯着加州清光畫畫的,因爲麻麻不在的緣故,如果不想出門旅行的時候,餓肚子的話,他就得自己學會收拾門口的三葉草。

    呱六郎便出門了,之前他擼過兩把的三葉草經過一個晚上的生長已經看不出來了,已經獨自收拾田地一個月的呱六郎對此已經非常熟練了,等呱六郎收穫完三葉草,還順道幫加州清光把被子曬了之後,加州清光還在進行設計工作。

    呱六郎對此並不太着急,也不催促加州清光,倒是小心翼翼地將三葉草避開了眼睛已經發亮的金魚草,他總覺得對方對自己的三葉草虎視眈眈,逼着金魚草的死魚眼,呱六郎開始閱讀。

    心無旁騖的呱六郎沒有注意時間,等發現的時候已經到了要喫中飯的時候了,加州清光的設計稿已經完成了,大概是因爲呱六郎在看書的緣故,他沒有打擾呱六郎,就攤在木樁桌子上面。

    呱六郎就順勢拿起來看了,加州清光的畫技一般,線條看着歪歪斜斜的,不過並不影響大體的形狀,是一個通體深紅色的刀鞘,上面綁着繩子,尾部是金屬材質的,如果呱六郎之前見過加州清光的刀鞘的話,就會發現和之前的那個是一模一樣的。

    雖然加州清光也在糾結是不是要換個刀鞘,但是到了最後,畫到手底下的還是還是原來的那把。

    呱六郎心中有數,然後又準備了中飯,中飯是罐頭,加州清光注意到,櫥櫃裏面放着許許多多的罐頭,雖然加州清光並不擅長廚藝,在他看來罐頭和方便麪可以等同,都是沒有那麼多的營養的東西,他皺了皺眉,不過考慮到了什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罐頭加熱,這種簡單的活,也沒有什麼需要加州清光幫忙的,一頓簡單的飯喫完,呱六郎就打算着手幫加州清光做刀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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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呱六郎並不是在吹牛,雖然是自學的,但是在手工方面已經是專業級別的,呱六郎花了一點時間把刀鞘定型,比劃了一下,在加州清光看上去已經很完美的樣子,但是對於呱六郎來講還是不夠的,一直修正到他自己滿意爲止,並且知道了加州清光和本體刀的聯繫之後,還一直追問着加州清光的感受,力求達到外表和舒適度的高度統一。

    等呱六郎自己滿意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八點了,他們的晚飯時間自然而然地錯過了,不過也沒有關係,呱六郎出門旅行回來的時候,時間一向不準的,因此喫飯的時間也沒有一個定數。

    晚飯依舊是櫥櫃裏面的罐頭,不過味道變了,是燒肉口味的。

    喫完飯,呱六郎想起了加州清光曬在外面的棉被,因爲是夏天的緣故,就算八點了,外面的天色也不是非常暗,還可以看到路,呱六郎就自己出門,把棉被抱了回來,三葉草又長出了一點兒,呱六郎把這些都收穫了纔回到了石頭屋裏面。

    因爲天色已經晚了,在昏暗燭光下做這些,力求完美的呱六郎爲了防止上色不均勻的問題,自然是擱置了這個想法,打算等到第二天在說,沒有睡午覺的呱六郎已經困了,就收拾了一下自己,上牀睡覺。

    加州清光盯着未完成的刀鞘發呆,最後抱着它睡着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呱六郎和加州清光開始給刀鞘上漆,因爲油漆的味道還是比較重的,他們打算到外面去工作。

    但是他們完全忘記了一件事,加州清光高高興興地出門,剛剛右腳踏出去的一瞬間,露出的那部分立馬就變成了正常的體型,就好像突然踩了高蹺一般,這個變故讓加州清光措手不及,一屁股摔了下去。

    呱六郎發出了慘烈的呱呱叫聲,加州清光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不小心壓到了呱六郎,連忙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就看見呱六郎從他身後衝了出去,但是門口已經完全被加州清光的大腿堵住了,呱六郎只能從窗戶往外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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