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琦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風口浪尖,到時候,記者們一定會問出一些沒有下限的問題,這是給自己難堪。
景兮笑了笑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完話,她就朝公司裏走去。
第二天中午,記者招待會開始。
現場的人非常的多,但是大部分的都是市裏的一些媒體公司,大大小小的攝影師,還有話筒,多的數不清。
景兮按照自己的承諾,這一次並沒有迴避記者的問題,而是站在那裏從容應對。
“景總,今天我想代表一些網友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有的網友問,你是什麼時候和餘聖遠在一起的。”
這幾個記者斷章取義,還沒徵詢景兮的意見,就把問題說了出來。
景兮接過了那個記者的話筒,然後在大大小小的攝像機前掃視了一週,聲音明朗的說道:“我相信,大家對這件事情非常的疑惑,那今天我就給大家說一下,餘聖遠呢,之前是在另一家媒體公司工作,後來,我們公司需要人才擴招,我就想拉幾個演員過來,正好之前看過餘聖遠的那部戲,想必大家都看過,我正是因爲欣賞他的才華,所以才從他所在的公司,將他拉了過來,同時也支付了那家公司二百萬的違約費。”
這個時候,有個記者尖酸刻薄的插話:“那麼景總,您願意花二百萬將他拉到自己的公司裏,是因爲你真的欣賞才華,還是另有隱情,是不是因爲,你看上了他,正如外界所傳的那樣。”
景兮雖然知道,這個記者是在找話題,博取關注量,說的話也很是刺骨,但是景兮沒有生氣,微笑着面對着鏡頭,說道:“我之所以願意花二百萬拉餘聖遠過來,我是覺得,餘聖遠的才華可不止這二百萬,很多人都說我和餘聖遠有特殊的關係,其實這些都是不存在的。餘聖遠雖然是個很不錯的孩子,但是他在我心裏,就是個非常好的員工,並沒有其他的關係,我不知道這些媒體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但是我覺得,作爲媒體人,應該本着一個認真的態度,去報道事實,而不是胡編亂造。”
有一個記者這個時候坐不住了,站了出來,說道:“既然景總已經如此坦白自己和餘聖遠的關係,那麼有的網友說,看到了你有一次和餘聖遠一起去醫院,那又是怎麼回事。”
景兮笑了笑,心中暗道:“這種問題也需要和你們解釋嗎”
但這些內容只是在心裏想了想,雖然這羣記者無孔不入,但是今天景兮,決定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能不能澄清自己先不說,最起碼比被人冤枉強。
“至於之前和餘聖遠去醫院,不是一次,而是兩次。那是因爲,餘聖遠的母親生病了,他在那家公司並沒有賺到什麼錢,也沒有什麼存款,無法支付自己母親的醫療費用,所以,我作爲一個老闆,理應關心員工,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們都能明白吧。”
聽到了這麼無聊的問題,景兮有點想要拒絕,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遮遮捂捂,不肯回答的話,媒體一定會大做文章,就只好無奈的說道:“我身爲景氏集團的董事長,自然會遇到一些耍陰招的對手,這些人自然想讓我名聲受損,找不到合適的途徑,就只能胡編亂造抹黑我。”
記者們雖然不滿足景兮這個回答,但是景兮的臉色非常的不好,他們知道如果再問這個問題,她也不會再回答,所以,就換了個話題問道:“那麼景總,我們昨天採訪肖傾宇的時候,他說,曾經和你表白過,那你拒絕他是因爲什麼原因呢,是不是因爲餘聖遠。”
景兮心裏有些憤怒,因爲這些記者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問題,都只會扯到自己的身上來。
她語氣不好的說道:“我之所以拒絕肖傾宇,是因爲我沒有力氣再經營一段感情,所以也不想傷害到他,不是因爲餘聖遠。”
景兮剛回答完,就有些後悔了,因爲記者的話鋒一轉,就牽扯出了霍鈞霆。
“那麼,你之所以覺得沒有力氣去經營一段感情,是不是因爲,霍鈞霆,聽說,你是被霍家趕出門的,柴如瑾還說這件事都是你的錯,真實情況是這樣的嗎”
景兮知道,其實記者們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只不過是想在這裏刁難自己,尋找話題罷了。
景兮有點不想回答,但是無奈,只好說道:“這個問題我想柴如瑾已經跟你們說明白了。”
有一個記者站了出來,直接問道:“那景總是承認柴如瑾說的是真話了嗎”
景兮笑了笑說道:“承認沒有什麼承不承認的,現在議論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只知道,我問心無愧,就行了。”
景兮顯然被這個問題折騰的有些累,不想再回答了。
當記者還準備開口問問題的時候,景兮對着其中的一個女記者說道:“你跟我來一下辦公室吧。”
這個女記者有些詫異的看了景兮一眼,心中猜想,難道是自己有機會接近景兮,做專訪
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就從人羣中突了出來,站在了景兮的身邊,準備跟着景兮走。
景兮之所以選擇她,也是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過一個問題,覺得她比較可靠,不是那種爲了錢什麼都會做的人。
景兮和葉琦從人羣中擠了出去,帶着那個女記者回到了公司裏。
雖然記者在後邊想要追趕,一邊靠近景兮,一邊問着問題,但是這個時候,門口的保安將他們攔在了公司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