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產商的那些事 >2.第2章 1.2 短信互動
    朋友,不可說不重要。品書網(.. )

    當年湘軍領袖曾國藩,早已說得很明白了。

    天地人,是三才統一生存世界觀。

    環境決定一切。

    其實,選擇朋友是選擇環境。

    讀書、友交流都是尋找高人的一種生活方式。

    親,是不是認可這一點?

    互動,或不互動。

    我都將用平淡如水的故事,向親展示生活的真實。

    ——卷首寄語。

    張一哥這個院子在繁華的楓林都市之,不能不說是一個好風景處,用“鬧市桃花源”並不過分的。

    不然,那顯得他的眼光太差勁了。畢竟,他也不是混世魔王,也不是草莽闖江湖而成英雄的人。

    從風水學看,這也是個不錯地方。我們不說前人吧,從下海到這裏暫住人來說,也出了不少成功的人兒。

    難道他是研究過風水學?

    這點,他並沒有對我說得過於具體。

    但是,我從媒體信息和從他相處的絡情誼,初步覺得,他是多多少少研究過風水學。

    不然,他不會在一節,和那個老漢說起建築環境學。

    爲了照顧他的面子,我纔沒有指破這點。

    這從外頭進來時,要是在風清月朗的晚,外面的霓虹燈照映下,會有彩色圖案的月亮可以擡頭看見。這會給人感覺這個月亮掛在自家的舞榭歌臺前。

    我想:這份好的感覺,也可以讓他減輕一點書劍江湖、飄零江南、夜宿楓林的思念江北家鄉思鄉之苦。

    鄉愁章,自古在遊子心。但凡讀了些書的人,是如此。

    而他也是個讀書人,不必多說這點了。

    他常說我們社會變化太快,已經沒有曾經鄉愁土壤了,卻有種莫名憂傷和妙的懷念,也時時在他心生起。

    他也常說,他常有碧海青天夜夜偷靈藥的念頭,希望那能爲他化作把把商戰鬼斧,能爲他開出燦爛蓮花。

    我時常挖苦他,並說:“蓮花和靈藥本來矛盾。”

    他當然知道我所指,並不介意地發個苦笑圖標過,併發來,“不然,他難以在資金密集、技術密集、勞動力密集,三大密集型地產事業,逐漸斬頭路角的。”

    對於這點,我當然知道。誰叫我是個銀行工作者呢?

    每每見我到這沉默時,他常常地發來:“意念這個東西很神。信心黃金重要。”

    我並不想搭理他,只是幹着自己的事情。

    畢竟,幹金融的人天天面對的人,不是騙子、是吹大牛的,沒有讀足夠多書,是沒有辦法乾淨脫身。

    心情好時,我回復過去:“蓮花出了淤泥,自然不惹;蓮藕在淤泥,還能保持高潔,才叫可貴。”

    見我如此冷漠,他說他從不在這院子裏,多提及悲傷。他常說,那主要怕是這話題太重了。

    我並不是個多情的宋玉,纔不會爲他來悲秋。何況他並不是個擁有過萬里江山的人!

    我纔不會爲他說雕欄玉砌應猶在,更不會爲他說一江春水向東流。

    他說他在這個院子,每當天氣好時,都會坐在院子央,背靠靠背椅子躺下去,靜靜張開雙眼,看天的月亮和星星。

    這要是在農曆八月時,他會聞到陣陣桂花香,並鑽進鼻子裏來。

    我想這是他在勾引我當,回覆過去:“可惜,你並不是妹子。”

    見他沒有了消息,我得意洋洋地笑了,轉而想着:“人間醉客,也莫過於此了。那還關心什麼韓流?”

    他說他並不是個油鹽不進的人,在偶然一次機會,在一個酒肉朋友強烈推薦下,才認真拜看完了一部韓劇。

    之後,他把自己心感慨,在朋友圈發了說說。

    對於字的東西,我有種偏愛,點了點手指頭,進入了他朋友圈,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那只有幾句簡單的話:“這即便是流星花園也不過如此。浪費了我二三年時間,直到現在,我纔去看並把它看完了。它遠不如我這院子漂亮。那還有什麼節氣?豈有此理!”

    這話莫名其妙得很。

    可是,他是個有錢人。

    一時之間,他朋友圈留言好多,如錢塘江潮水漲過來,大有水漫金山寺的勢頭。

    我也打趣地發去:“你筆好啊!”

    他馬回覆我:“這並不是我的感慨好,而是人家看重我的社會地位。”

    我發過一段語音過去:“算你聰明。”

    等了很久,他纔回復我:“本來,我要學學古人樣子,把這個院子起名爲‘流星花園’或者某某居。到了最後,我還是此放棄了。”

    “爲什麼?”

    他馬回覆過來:“畢竟,那不可隨便學。”

    “膽小鬼!”

    他發來一個苦笑圖標,和語音:“畢竟,他不像我這個屌絲可以隨便來。林子大了,怕火苗。獅子或者是老虎,從來都是孤獨的。一旦,它的力量不夠,往往被牛羊羣毆。”

    我見他發來很多信息,沒有搭理他,並在心暗想:“冷落是另一種進攻。”

    這樣,我和他好久沒有聯繫。

    有一次,我由於寫作的需要,問了那個原因。

    等了很久,他給我說了如下理由:“一是地名委員會通過及其費用的問題。一是現在是不需要詩人的年代。”

    “草滿腸肥!”

    之後的幾天,他對我說:“詩人是瘋子的代名詞,是神經病的代號,是死人的歸宿。那些詩人當啊,潦倒的人居多。”

    他真是個銅臭味道很重的人,卻又忘記了他常寫詩。

    他見我冷冷地回個圖標,對我說:“現代商業需要張揚,張揚,再張揚。”

    這個,我還能說什麼呢?

    總之,他說他非常怕人聞到這股酸酸的味道,怕讓人聞不到他陽光味道。

    又是過好些天,見我還是不搭理他,他說:“我不是人家的牛奶。這弄給誰去看呢?”

    頓時,我有種眩暈感覺,質問:“這是隨大流,還是露鋒芒?”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沒有鳥我。

    我也懶得鳥他,不會求他存款,更不會求他貸款。銀行基層信貸,往往是包賠的。

    有一次,他在他朋友圈發了個說說。他說他有時,會想起那老漢的話。

    之後,他給我發來:“鬧市有隱者。周全,像是從古到今的月亮,從來沒有圓過幾天!”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