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孩兒不用,而是老爸不爭氣
如今到處高柳亂蟬嘶
那又惱了誰?
夕陽只爲探得鳥事
不用又什麼關係
晚風陣陣也知道回味
白雲逃過如來佛手掌心?休想哩!
只想夜晚狎興歡期
蠢一點蠢一點,還是少點少年意氣
不然,那又會生出多少是非
——卷首寄語。
張大彪故意生氣說:“作爲你的好朋友,難道不可以看看麼?”問着,暗想,“那我豈不是不用了嗎?”
“不用的傢伙。”
見故意生氣這計策不成,張大彪用低頭賠罪求饒計策。
他對他還抱拳作揖着,還是沒得到他的認可。
他不由得暗想:“這個鳥毛真牛逼得很。他媽的!老子老爸真不用,也不弄個高官噹噹!”
“不可以是不可以。”
“我想看一眼。”說着,轉動眼珠子,張大彪暗想,“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求求看。”
於是,他嘿嘿地笑說:“你也知道我氣喘吁吁。”
“你還說!”
“我是得了妻管嚴(氣管炎)嘛。”
“不用的傢伙,讓我跟着你都倒黴。”
“不然,我晚無法交差!”說着,張大彪故意形色黯然神傷起來,暗想,“這哀兵策略應該有用的。”
這讓花無缺好氣又好笑。
他抖抖腳罵道:“沒骨氣傢伙!”
“唉唉!”
“你現在怕了她!?”
“哎哎!”
“到時候,她會成爲你的母夜叉!”
張大彪還故意地不耐煩地嘆氣地說:“好了。”說着,暗想,“這戲演得逼真纔好。不然,我真不用了。”
“這個你懂不懂!”
“你別說了。”
“我的傻大張同學!”
張大彪故意一臉難受,也不搭理他的話,停步不前了,暗想:“現在看來,我或許沒辦法完成那事了。”
他還是生怕被她說成是一個沒有用的人。
這樣下來,假戲也成了真戲!
花無缺本來喜歡炫耀,加這樣地催情,也一時心軟了起來,回過身來走到他身邊,拉起他。
“幹嘛!”張大彪有點惱裏惱氣地走着,並不想過多地搭理他,暗想,“我今日的屈辱,都是我老爸造成的。”
這可真是老子不爭氣,不肖兒子跟着遭殃!
“你得像個爺們!”
“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大彪嘟嘟嘴巴子地說。
見他還不走了,他拉他走着:“走吧!”
“唉唉!”
“我服了你!”
張大彪唉聲嘆氣地走着,並說:“見死不救,我都不知道如何做了。”
“我們邊走邊看,好麼?”
“你說的可是真的?”問着,張大彪歪着腦殼地看他,又不由得搖頭,似乎在說他在逗他玩耍。
“我耍你幹嘛!”
張大彪停下腳步了,半信半疑地說:“那好。”
“你真是個不用的傢伙。”
這幾句話,像是張大彪的強心針,一下子把他從失望的死亡邊緣給拉了回來。
“好了!”
張大彪嘿嘿地笑說:“不然,今夜我將難眠。”
“你是那個熊樣子。”
“其原因,我不再說了。”說着,張大彪不由得唉聲嘆着,暗想,“我可不能得意忘形!”
花無缺掏出手機來,笑說:“沒出息的傢伙!”
“到時候,你知道那個味道了。”張大彪哀聲嘆氣地說着。
“不用的人!我纔不像你!”
張大彪笑說:“我知道你對我好!”說着,暗想,“你的東西給我了,那再無用都沒關係。嘴硬與我沒半毛錢關係!”
“這事,你們兩口子得保密!”
張大彪心想:“你都沒有辦法保密,我們又怎麼能呢?先答應再說!”
他想着,連連點頭,笑說:“這是必須的!”
“我說的是真話。”
張大彪拍着胸膛地笑說:“保密,是我們的語言,是我們的信條!”
“那我姑且信你一回。”
“必須的!”張大彪又拍着胸膛幾下,正是地說着。
調出幾張魯果果照片,把手機遞給他,花無缺笑說:“你看吧,美不美!”
他說着,歪着腦殼地看着天的雲。
那似乎在說他決不像他一樣的不用、女孩子品味不夠決不採用的!
這些照片都是魯果果睡着時,花無缺偷偷拍的。
張大彪一邊看一邊流口水,笑說:“真美!好美!”
見他那個樣子,花無缺不由得冷冷地搖頭着地說:“哼哼!”
“那真和神鵰俠女的小龍女一模一樣。”
“你以爲我是個隨便的人?”
“不!”說着,張大彪轉動眼珠子,接着笑說,“那那還美三分三的。”
“胡言亂語!”
“嘿嘿!”
“小龍女應該不她的。”
“是的。”應着,張大彪摸着腦殼,暗想,“我總覺得我還有些地方沒有表演到位。”
“小龍女只會武功、不會英語不會那麼多才藝的。”
張大彪笑說:“那是。”說着,不由得歪着腦殼,暗想,“我怎麼一時記不起來呢?”
“小龍女休想和她美!”
“是的!”說着,他卻不由得收回笑容,慢慢憂鬱起來,暗想,“這還有個大事沒完成。我照用哀兵策略。”
花無缺見此便問:“你怎麼又不高興了?”問着,暗想,“這個鬼子的名堂真是好多!”
張大彪怯怯地說:“花大哥,你只幫我一半忙!”說着,暗想,“小老虎屁股,我只能如此地摸了。”
“你別胡說八道!”
“那還沒解除我的痛苦!”張大彪唉聲嘆氣地說着,跟着他慢慢地走着。
“爲什麼?胡說八道!”
他還是鼓足勇氣地笑問道:“花大哥,可以給我幾張照片麼?”問着,暗想,“開門見山是最好的演技。”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