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產商的那些事 >297.第297章 4.89 歌聲
    明月多情應笑人

    夜夜歌聲唱到了如今

    明月給不給緣分

    不拋棄,不放棄,信與不信

    滾滾紅塵

    從秋來到了春

    明月應該知道我心

    我並不獨自閒行,更不想獨自吟

    舊事莫追問

    自我療傷,我不得不拉琴

    只怕沒人看,空淚溼了衣襟

    月淺燈深

    歌聲跟着琴聲追尋

    ——卷首寄語。!

    好在,賴家媽媽是個見慣風雨的人。

    她暗想:“這事,真是讓我無語得很。我真想此放歌痛哭一番,怕讓人笑話。”

    何況她是這麼一個獨生女兒呢。

    何況她老伴賴三四早已駕鶴飛去多年。

    這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母女總要相依爲命。

    然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這是生命的法則。

    女大當嫁,是她們現在要面對的首要問題,錯過了花期那怨不得別人。

    賴音懂得一些,對於這個道理,只會其她女孩子要深刻得多啊。

    她暗想:“我知道女人過了四五十歲,多沒有生育能力。”

    對於這一點,她母親也是知道的。

    她暗想:“過去,我們賴家真是養了白眼狼。我要是多個孩子,該多麼地好。”

    每每聽見賴音放歌,她不由得緊握拳頭,又不敢當面地責罵她,生怕她此尋了短見,不由得嘆氣陣陣。

    她暗想:“我女兒個性是剛烈,幹什麼事都風風火火,根本不從大局出發。這叫我如何是好啊。”

    然而,她們即便是拿着望遠鏡,到處張望,也是找不到一個媒人來。

    在這個小小山村的四周,誰都知道她不是處女。

    人家早明白:處女,是傳宗接代純粹性的基本保證。

    這是這個小小山村的祖傳祕方。

    沒有人,敢隨隨便便此,而更改半點半分:娶錯女害三代,嫁錯郎害一代。

    所以說,這裏條件稍微好一點的男人,都是不會要、她這個爛貨。

    這是那個小小山村,當時的男人婚戀觀。

    這樣下來,賴音沒有媒人給其做媒。

    賴家沒有男人給其必要的關照,更加沒有人關心其母女生活好不好。

    畢竟,那時鄉下的勞作,全部靠體力來啊。

    對於這點,偉大黃土地的子民到了如今,農業還沒有徹底機械化。

    由於經濟貨幣化的關係,如今沒人願意種田,撂荒嚴重。

    何況黃土地子民,個個不想當農民的本性!

    所以,現代人能理解一些這對母女那個無奈境地。

    她們會時常在有月光的時候,在星星陪伴下,會唱歌解愁。

    那期望老天爺,能賜予她賴音、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她們相信月老,從來產自月光之。

    賴音經常地歌唱着。

    要是到了月夜時,她媽媽也會加入這個音樂羣,和她進行羣唱一通。

    這樣做的目的,是用她們的歌聲在表達祈望,希望有個男人能光臨她們,希望月亮能關照她們。

    當然,這會給她們帶去訴說的,也會帶來好消息的。

    一天晚,這個歌聲,被曾經下放到鄉下的城市知識青年,給捕捉到了。

    之後的他,時常在有月光的時候,前來賴家附近、傾聽這優美而傷感加渴求的歌聲。

    他並暗想:“我不是自卑,而是自己的社會地位這樣。所以,我得講究下策略纔好。”

    轉而,他又暗想:“之前,她要不是那樣,我只會早早地對她表明心跡。”

    這個男人的父親大人,是個國民黨時期的國軍特務。

    在一段時期內,那也算是爲華民族抗戰的情報工作,做出了很大貢獻。

    到了後來,國軍和共軍打得不可開交時,他父親大人、自然也爲內戰的國軍鞍前馬後了。

    這樣以來,顯然是他站錯了隊伍。

    當然,下面的人能有遠見的人,還是較少的。

    而他的母親大人,也是國民黨高級軍官的祕書兼譯電員。

    他爸媽,因此而雙雙都爲國民黨時代的黨國,奉獻了寶貴的生命。

    這對夫妻要是有個人,不是那隊伍人,也許能有些改變。

    這算是雞蛋,都放在了一個籃子裏了吧。

    到了後來,他的姨父姨母收養了他。

    這是因爲他姨父姨母,是他父母的手下,是當時共的地下黨員。

    到了後來,他的姨父姨母,還是沒有能力把他收養好,沒有辦法讓他過平靜的生活。

    那對夫妻,在那個年代,早早地被批鬥死去。

    到那個時候,他這個人被下放,到這個小小山村來。

    他會些琴藝。

    在這個小小山村裏被人帶着,他還是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而執杖的人,恰恰是賴三四。

    現在革結束了,誰還會爲這個殘廢說話呢?

    何況他的血管裏,流着黨國血液和黨國基因!

    所以,人不是努力最重要,而是方向對不對才最重要,即政治必須正確纔好。

    不然,那既害了他自己,也害了他好幾代子孫。

    到了這個時候,他沒有地方可以去的。

    然而,他的人生,早已過去了一半,並無兒、無女、無父母、無家人、更無親人。

    然而,在那一夜的月光,這些人,都覺得天空的月光、是一副猛烈的春藥。

    這樣下來,他和賴音及賴家媽媽、都喝下了這個月光,並有了別樣春風運動的衝動。

    何況賴音也好久沒有過,春風運動的生活了。

    何況男人的春風運動,從來爬得快!

    在春藥般的月光作用下,在賴音叫春般的歌聲催促下,他放棄了對賴三四的仇恨。

    見他慢慢地走了過來,賴音也放棄了對他當學的成見,並讓他怯生生坐在賴家大院裏。

    到了此時,當學怯生生地說:“賴家媽媽也在,賴音!”說着,稍微地轉動着眼珠子。

    他見她們熱切地看着自己。

    他鼓足勇氣地問道:“你要是不嫌棄我,今後咱們過着你唱歌、我彈琴的生活,好麼?”

    他問着,便是乞跪在賴音面前。

    他暗想:“我這不是爲了什麼月光下的愛情,而是爲了當家基因的傳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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