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個定數
誰想山河胡言亂語,一一地消去?
到時憑欄處,西風吹老紅楓樹
何苦何苦?
曾經幽怨何必來數!
畢竟人已老去
金戈鐵馬的骨氣,也成了黃昏路
趁熱打鐵得在情深處
不然,深山夕照深秋雨
骨氣能值幾許?
——卷首寄語。!
等了會兒,賴花花有些不情願地問道:“爸爸,我們去省委大院找麼?”
她問着,看着滿山綠色。
她暗想:“媽媽經常對我說,人要點骨氣纔好。可是,這是有骨氣地表現嗎?”
她想着,不由得動了動嘴巴子。
她又暗想:“我能怎麼說呢?他可是我爸啊!他再怎樣,都是我爸。何況他爲了我們盡力了。”
“傻孩子,這是必須的。”說着,他暗想,“而當年,他現在老婆,是把你們賴音媽媽的心愛給搶走的。”
“噢噢噢。“
“是。”他乾脆地說,暗想,“不然,那還能怎麼辦呢?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如此了。”
等了會兒,見賴花花沉默不語,賴白白問道:“要是,花大叔要我們住在他家裏或者是去他家裏,我們去麼?”
當學摸摸她頭髮笑說:“傻孩子,你們聽他的安排!”
賴白白馬問道:“爲什麼?”
她問着,暗想:“我得知道家人的底線在哪裏,纔好對外面宣稱骨氣。”
顯然,他平日對她們在人生規矩,教育並不是很多,把基本的東西給忘記了。
從過往種種舉動看,他並不是個很有骨氣的男人。
“我們還有其它辦法麼?”
賴白白說:“這不是好吧。”說着,轉動眼珠子。
她暗想:“我們是可他前情人的孩子,怎麼去面對他家人呢?”
她搖頭地暗想:“那家人又會怎麼地看我呢?難道我們非要接受這樣的安排嗎?”
賴花花說:“好吧!”
她說着,暗想,“這問了,也是白問。順其自然吧。誰叫我們早沒了媽媽呢?”
到了此時,賴白白若有所思地說:“媽媽的預感,我們也是知道的。”
她說着,不由得搖了搖頭,不由得弄頭髮。
“你們別想那麼多。”
“老爸,這不是我賴白白想這麼多。”
“噢噢。”
“那隻怕賴花花心裏也是這樣。”
見她看着自己,賴花花淡淡地苦笑說:“這是福是禍,我們都得去的。”
她說着,輕輕地按着太陽穴。
“好吧。”說着,賴白白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說,“我們不想呆在農村修地球。”
“你們心裏清楚這點,好了。”
不久之後,她們按照當學的建議來到了楓林市,並找到省委大院。
在祕書的接待下,她們很快地見到了花李白。
一見面,花李白問道:“賴音,病好了沒有?”
他問着,見她們並不搭理自己的話,不由得打了打手。
頓時,他不由得轉動眼珠子,不由得嘆氣地暗想:“那隻怕大事不妙了。”
然而,他還是幻想着:“我的春風生活問題,只怕沒有辦法滿足了?那她怎麼還要她們來找我呢?”
到了此時,賴花花故意地苦笑問道:“你難道不可以主動一下嗎?”
她問着,暗想:“真愛的人,會奮不顧身的。”
她嘆氣地暗想:“其實,次的你,那個表現,讓很多村子人稱讚着。可是,你怎麼不繼續幾次呢?”
花李白冷笑說:“你問得好!”
他說着,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接着冷笑說:“你這語氣,如你媽媽賴音當年,堅強不屈!”
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暗想:“哎!這都是世事作弄。我要是知道改革這個事情,不會離開你媽媽的!”
他不由得弄着煩惱頭髮,嘆氣地暗想:“早知三天事,世無窮人。當時,我也太沒骨氣了。”
賴白白輕碰了下賴花花,暗示她不要再說話了。
她暗想:“這事後諸葛亮,那還值得什麼說的呢?”
而此時,賴花花卻一口氣地說着:“妹妹!你別攔我。”
“好了。”說着,賴白白暗想,“這個時候,我們可不能稱強人啊!”
她搖頭又暗想:“我們可是求人家的。老爸的底線,你不是不知道。”
“這不是父親交待,我寧願去做雞完自己的大學!”
“什麼?”問着,賴白白把手指塞進了耳朵裏。
她暗想:“這不是瘋狂了嗎?我平日,都沒見過她如此地囂張和瘋狂啊!”
“不然,我也不會見這虛僞的人!”
“賴花花,我求你了。”
“他明明可以用他力量,可以幫助到我媽媽。”
賴白白放下手來,嘆氣地說:“哎!哎!”
她說着,暗想:“這是你的激將法嗎?你怎麼不看前提呢?”
她不由地搖頭,暗想:“三十六計,計計都有前提。人家要是不接受我們,豈不是讓我們無語嗎?”
“到如今,他卻到了如今才假惺惺說這等風涼話!”
花李白喫驚地問道:“你們考大學了?”問着,靜靜地看着賴花花,見她並不回答自己。
他接着問道:“那是哪所大學?”
他問着,靜靜地看着賴白白。
見此,賴白白說:“楓林市音樂學院。”
“你告訴他幹什麼?”
“好事。”
見他鼓勵地看着,賴白白嘆氣地說:“那都得自己掏錢讀書!”
她說着,卻被她打了下肩膀子。
賴白白暗想:“糞土當年萬戶侯的事,不是我們應該表現出來的。人實際纔好。不然,苦的人是自己。”
“那也不容易!”說着,見賴花花哼了哼鼻子,他花李白接着說,“賴音不會要你來找我吧!”
他說着,見她稍微地偏頭下。
賴白白嘆氣地點頭,暗想:“我媽媽在,自然不會來找你的啦啊!我家經濟根本不會到如此地步。”
“當學是個沒有骨氣的傢伙!”罵着,花李白暗想,“這樣的事,我最看不起的!男人怎麼可以主動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