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得安放個器具測量溫度
最好放到凍箱裏面去
才能安穩面對朝暮
爲了笙歌
放出了一個模型讓日子消磨
笑看一杯瀲灩泛金波
是禍還是賀?
人生自有志向,功名渠道多
不料笑彎了宮娥
口味重誰能奈何?
——卷首寄語。..
賴花花知道她所面對的這個笑面虎般的女人,是當年她媽媽的勁敵,又怎麼能輕視之呢?
所以,她得時刻提防着的。
這還是有些區別的。
她時常暗想:“畢竟,我媽媽的志向,是愛情保衛戰,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八千里路和月,需要壯志飽餐胡虜肉。”
她時常暗想:“我的志向,是爭取白眼狼,能關照賴家,讓我們能過好一點生活。”
相反,賴白白根本不想這些,並時常對賴花花說:
這該喫時喫,該唱歌時唱歌,一切都得像國古典建築依山傍水一樣隨遇而安纔好。
她時常暗想:“不然,那真是對不起這漂亮臉蛋。人生在世是過程的快樂。”
她時常暗想:“至於丹青照汗青,不是一般人能成的。”
她時常暗想:“愛情五百年,從來是童話,從來是寓言故事而已,從來在詩詞歌賦而已。”
她時常暗想:“我的志向,是好好地生活,不想過去、也不想將來,只想過好當下。”
顯然,這種思潮在如今社會較流行,是種小國寡民思潮而已,是溫水煮青蛙的不作爲而已,是需要批判之。
本小說,在某種情度是帶着理想而寫的,是帶着偉大復興黃土地明而寫的,而不是其它的。
人要想成一番事業、特別是千秋偉業,沒有一點點穿越時空的志向,是完全行不通的。
花無缺和花英英都有花李白的基因的,嚴重喜歡才藝,而精於算計算是集合了花、白兩個人的優秀基因吧。
這時常讓其矛盾,而舉步不前,是日後的話吧。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六根不淨終將輸得乾乾淨淨。
這往往是志向缺乏,或者不夠堅定人的通病而已。
然而,這賴家姐妹卻擅長於這塊。
這日子久了,花家姐弟也逐漸喜歡了她們。
花英英有時擡頭看着天的雲兒,說:“要不是個鄉巴佬的話,你們早名滿天下了。”
是的。
這個時代是個刷臉時代,儘管那時候並不是如此,都有了如此種種的因素制約。
對於寒門子弟兵來說,唯有靠筆桿子和時間謀得一席之地,從而晉級高一點階層之外,別無他路。
這也是本小說,反覆提及,讓親能有方向感,讓親有所爲、也有所不爲。
對此,賴花花卻問道:“花英英姐,你可以不說鄉巴佬這三個字麼?”
她暗想:“城鄉差別,在人們心是多麼地嚴重啊!我何嘗不想跳出那個圈子呢?不然,我不會如此權變。”
對此,花英英毫不爲意地說:“我是真心讚美你們。”
她說着,倒着手指頭,並說了一二三四五六七等等理由。
她暗想:“但是,我是聽到這個不舒服。我得記住自己的使命。”
賴白白卻笑說:“這有什麼啊!”說着,聳聳肩膀。
她暗想:“人要務實,不要那些空頭銜。不然,那很累。”
見沒外人時,她時常地說:魚與熊掌不可皆得。
顯然,這並不能讓她姐姐認可。
往往,賴花花說:“我,覺得那好刺耳。”
她說着,並多會嘆氣連連,會擡頭看天空、層層陰霾。
那似乎她有鯤鵬之志。
顯然,這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
畢竟,她早早地在言語和行動蛻變,賴白白還迅速。
自然,賴白白不甘心她此喫虧,笑說:“相反,這可以時時提醒我們不要忘本。”
她說着,暗想:“白眼狼忘了愛情的本,被花英英外公看不起,只怕他兒女也有些微詞。”
見賴白白有時也說出了她們一些想法,花英英笑說的:“是的!這叫知恥而後勇!”
花無缺碰了,會詰問道:“人生是什麼?”說着,不由搖頭。
他暗想:“那是快樂!這不需要什麼勇不勇的!”
轉而,他又暗想:“反正,我不會對人家說‘鄉巴佬’這個詞彙。”
他想着,笑說:“鄉巴佬三個字傷人家心。”
“好了。”
“我們不要提及好了。”說着,花無缺不由得聳聳肩膀子。
他笑問道:“人爲什麼不可以快樂地轉個彎呢?”
花英英又是冷笑說:“我不說不說。”
見場面有些尷尬,賴花花不由得笑說:“無缺,到時候哪個女子嫁給你都是享福氣的!”
她不由得臉紅了一下,暗想:“我怎麼爲他說話呢?我到底是怎麼了呢?”
“當然,誰嫁給我、誰享福氣。”說着,他會用餘光看她。
他覺得她特別地有點兒意思。
這個時候,花英英擡頭看着天空,冷笑問着:“花無缺,女孩子嫁給他享福?”
見天空飛過了一隻鳥,她聳聳肩膀子。
她暗想:“你們知道他愛情模型麼?那些骯髒事,我不想說。”
花無缺似乎是她肚子的蛔蟲,不屑一顧地笑說:“愛情模型的參數,會逐漸得到修正的。”
對於這微妙變化,賴白白自然看在眼,也會記在心。
她笑問道:“他小小年紀,還有愛情模型?”
她暗想:“我會演戲,但是難以入戲,多權變。而我姐姐演戲差一點,往往多入戲。”
花無缺擡頭看着雲,不屑一顧地詰問道:“小小年紀爲什麼不能立下愛情志?”
他問着,還哼鼻子。
“得了吧。”
“我爲什麼不可以有愛情模型呢?”問着,他暗想,“人立志得趁早!而愛情,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花英英又笑說:“得了吧。”
“人爲什麼偏偏要把它給忘記呢?人爲什麼要偏偏回避它呢?”想着,他冷笑說,“你們這樣說法,不對!”
“我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