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產商的那些事 >326.第326章 4.118 遊戲
    萬里長城萬里空

    百世英雄百世夢

    如今仙子乘風

    嘴角意味讓人回味無窮

    洗盡塵緣千百種

    牢騷別太盛,風物長宜放眼量

    穿堂風會穿堂

    還得把玩梅花三弄

    到時秋意與玲瓏,讓人說竇娥冤牡丹亭

    這行還是不行,都是江山遊戲夢一場

    ——卷首寄語。手機端 m..

    這姐弟二人都先後尖叫着:“我媽媽!不要!我的爸爸!高跟鞋!”

    這兩個人,從來是個會說不會幹的傢伙,都是個養尊處優的傢伙,平日曉得打遊戲。

    所以,這聲音有些像遊戲,豈能阻止白二妹的行動呢?

    顯得得很,這一切都是遲到的吶喊,都是事後諸葛亮、都是馬後炮的叫春。

    煩死人了!這也吵死人了。

    白二妹一股腦地踩,根本不解恨,並暗想:“你還笑給我看!你想父子通喫?這世哪有這樣的遊戲呢?”

    她並吼道:“一個父子通喫,一個母女通喫!這遊戲!今個兒,老孃好好地陪你們玩玩遊戲!”

    那彷彿讓她找到了她曾經在鄉下踩稻田感覺吧。

    這秧歌對麼?鬼知道。

    賴花花的小肚子,被高跟鞋親密接觸後,爲了感激高跟鞋的柔情蜜意,回報它個小小的獎勵。

    這獎勵,從來是帶紅的,可以美其名曰:“紅包。”

    她給它開了兩血口子,熱烈地流淌着熱情。

    花李白被這血紅熱情給徹底搞清醒了。

    畢竟,他時常在臺冠冕堂皇地說,人越是高興時,人越要清醒頭腦。不然,那是遊戲。

    這,是他爲官幾十年真訣,到時候,可以載進官場技術、教育大綱去的。

    這花無缺要是對爲官感興趣,是可以讓其好好把玩下,應該打遊戲來得有意義。

    所以,他不由得振臂一呼,拿出他官老爺架子,要宣講着。

    他命令着:“花英英!你快去叫車開車!花無缺!你快打一二零!”

    這是分工明確的搶險救災命令,是江南花家大院的一號命令。

    但是,花英英不是他那個系統人,只是傻乎乎地看着。

    顯然得很,自古官大沒用,只有現管纔是王道。

    所以,她白着臉,抖索着身子,恐懼地搖頭地說:“我不會開車!”

    她說着,雙手緊緊抓着頭髮,胡亂地弄着。

    那似乎讓她看見了鬼遊戲!

    她怕鬼!她不由得蹲了下去,抱頭尖叫着。

    此時,人生第一反應是規避風險。所以,她連基本的禮儀,也給忘記了。

    這像什麼話!

    花李白罵道:“混蛋。”罵道,並哼鼻着子。

    他暗想:“這真是沒用的傢伙。平常,她是曉得飆車!到關鍵時候,她給我來這一套遊戲。”

    此時,花無缺更加地自私了,只曉得用他堅強的身子,保護着賴花花。

    他生怕她再被她踩踏。

    他是曉得不停地搖頭着,大聲呼喚着:“姑姑!姑姑!我是無缺!”

    他多麼地希望,她能快快地回神過來,能和他來一次親密的接觸啊,哪怕是個欺騙的遊戲也好啊!

    到了此時,白二妹見跳踏踏舞不成了,也不想踩花無缺這個龜兒子了。

    她像個罵街的潑婦,雙手叉腰着。

    她像魯提轄拳打鎮關西般,是大聲罵道:“這個臭婊子裝死!”

    她罵着,不由得對她手指五指。

    那裝出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好模樣。

    她還時不時對着大牆鏡子,照照她花模樣,覺得嘴臉都是這對狗男女造成的。

    她冷冷地詰問道,“誰叫你去開門!誰叫你來安慰我!”

    也許,她覺得她現在嘴臉,纔是爲偉大黃土地復興,而揚眉吐氣了。

    所以,她還時不時冷笑着,似乎在說:“我徐娘了,風韻猶存!我用不着你給我戴高帽子游戲。”

    見花無缺也那樣了,花李白不由得搖頭,似乎顯得很是沒有辦法。

    他要怪只怪花家綠營兵勇,早已忘記圍獵射擊了。

    這八旗子弟兵,真是羣不爭氣的傢伙。

    到了此時,他顧不得大領導架子了,掏出他悲憤而悲痛的手機,手指在鍵盤按鈕用力按着。

    他期望他能蜻蜓點水指揮着千軍萬馬,讓這場帝國的遊戲給早早地凱旋而歸。

    但是,他撥打了好幾次,才接聽人家手機,不由得搖頭地暗想:“他們還怎麼以爲我是在弄遊戲呢?”

    與此同時,花無缺大聲地呼喚着:“姑姑!我的姑姑!我是無缺兒!”

    人家應該在花李白手機裏,知道了這並不是遊戲,而是富貴的生死攸關點。

    等了會兒,這真是黃天才不辜負花無缺這個苦心人,或許是因爲他將浪子回頭了吧,而要對他獎勵一通吧。

    天不負苦心人!

    天經常辜負好人!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誰還會在這個時候,關心這個博大精深的生命哲學遊戲呢?

    賴花花婉約地舒張她眼皮,醉眼迷濛地說:“花無缺!我做不了你今生的姑姑了!”

    其實,她多麼地想說,她想做他片刻的老婆。

    這樣的遊戲,要是被賴白白麪對,保準會分秒不差地說出來。

    可是,她第一次玩弄這樣的愛情遊戲,不曉得它的規矩。

    頓時,花無缺拼命地搖頭:“不!我一定答應你!我一定要做你的過兒!你也要做我的姑姑!你請相信我!”

    等他沒力氣說了,賴花花才笑着搖頭說:“無缺,我真的做不了你的姑姑了!”

    她用帶血的手指,輕輕地摸着他潔白的臉,覺得他不是個花臉而有些不好。

    畢竟,白臉的曹操,讓人覺得那深不可測,讓愛情沒有個人間安放處。

    花無缺一股腦兒地大聲表白着。

    “我說行行。你說我是江南的地頭蛇也成,你說我是江南的南天霸也成,你說我是江南的座山雕也成。”

    哎!

    愛,是這樣地無情,是這樣地不要臉,是這樣地霸道,是這樣地野蠻。

    “今生今世,我只要你做我的姑姑,我只要做你的過兒,一切的一切都成!”

    等他消停了些,賴花花喫力地笑了笑,又用帶血的手指撫摸着花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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