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流,沒有感覺的來到
翻來覆去說了
山高路遠,是西風好,還是東風好
一腳深,一腳淺
不知道誰的方寸亂
不知道音書誰傳
蓬萊太遠
安排只爲靈魂保全
——卷首寄語。 .
見他沒過多地提及安排,她不由得暗想:“那總是讓人難以忘記的。畢竟,我不是神仙,得食人間煙火。”
其實,神仙也要食人間煙火。不然,那沒神仙下凡之說。
她又暗想:“那個臭男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既想弄我、還想我出錢、出糧!那真是氣死我。”
“今兒,我用一杯杯酒直倒他頭髮而下!世界哪有那種男人呢!”想着,她還是說了這些話。
賴白白嘆氣地暗想:“這個世界,我只有依靠他下,然後去找到屬於我的白馬,權當他是一頭犟驢。”
“世他還骯髒男人多的是。”說着,花李白舉煙靜靜地看着,並不繼續地說下去。
“是嘛。”
“不然,歷史不會那麼扭扭曲曲地書寫了。”
“爲什麼你不隱瞞?”問着,她弄了下頭髮,看着天,卻沒見到星星和月亮。
她暗想:“這當官的人,不都是假道學麼?難道你不怕我反咬你一口麼?我要咬你一口,你會殺人滅口麼?”
他搖頭說:“我只恨可恨之人的!”說着,靜靜吐着香菸。
他暗想:“其實,我先是想和白二妹向組織自首的!”
他嘆氣地暗想:“她不肯,是倚仗白家勢力的。官場有這樣的事,那個結果也是不了了之的。”
“噢?”
“她是自私。”
“花李白!白二妹自私不假。”說着,她暗想,“但是,我賴家的兄弟姐妹,會因爲你的自首,而失去依靠。”
“她真罪該萬死。”
“你覺得值麼?”
他不由得搖了搖頭,淡淡地問道:“難道賴花花這樣算了麼?”
他問着,舉煙吸着。
他暗想:“她怎麼如此地冷漠呢?這可是她的親姐姐啊!她爲她安排後事,讓我無語得很啊!”
“你不知道底下人生活艱辛!”說着,她暗想,“底下人,出了這樣的事,也被你這樣的觀點誤導。”
他冷咳嗽下。
他暗想:“錢能安排一切?親情,也要經濟貨幣化,也要搞期權?我不懂下層,曾經的鄉下經歷說明什麼?”
她暗想:“其結果,那底下人家的全家人,更是陷入生活的困境!”
她說着,弄着矛盾的頭髮。
他擡頭看着天空,暗想:“這人怎麼進入瞭如此境地呢?這事只有給賴花花安排好,纔對得起她們亡靈。”
“殺人償命,看似天經地義,但是這既不能平衡仇恨,又不能化解生計艱辛。”想着,見花李白嘆氣着,她搖頭着。
他又掏出香菸來靜靜抽着,並不說話,靜靜看着遠方,時不時地搖頭。
他暗想:“我不信那些西洋學說!那不能安排黃土地的美好生活。但是,那些東西一時難以清除出去。”
“你覺得我說話很冷吧!”說着,賴白白暗想,“而西方有的國家廢除了死刑。”
“很多重大案件,都改爲經濟補償。一條命多少錢,是這麼辦。之後,這個國家的治安反而好了。”想着,她嘆氣地暗想。
等了會兒,她冷冷地說:“西方那些觀點,你不可能沒聽說吧!”
她說着,不由得聳聳肩膀子。
等了好一陣子,花李白吐着香菸,淡淡地說:“人心,我做不到!”
他說着,深深地吸口煙。
他暗想:“我要是沒人情味,別說賴音會不會對我好,只怕第一個那個白二妹一腳抖了我吧。”
她用手抹了下臉,冷笑說:“你做不到,也得做!”
她說着,看着遠方,不由得陣陣地嘆氣着。
她暗想:“我不想,我們賴家與你這樣,而陷入絕境!要是到了那一天,我姐姐纔是白白犧牲掉了!”
他把手指菸蒂按滅,不由得搖頭,不解地問道:“你爲什麼如此冷靜?”
他問着,緊鎖眉頭着。
他暗想:“之前,我還認爲你和賴音太像了。現在,我得懷疑我的感覺系統!這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
等了會兒,賴白白詰問道:“你以爲,我對媽媽的事情沒有思考麼?”
她問着,不由得哼了哼鼻子。
“噢?”
“你那樣錯了!”說着,她暗想,“很少的時候,我時常問過媽媽的關於你們的事。”
“是吧。”
“當然。”說着,她暗想,“我說假如她當時能溫和些,或許你不會離開她的。她那時候,對此也不置否定的意見,多半是認可。”
“哦。”
“我不知道未來如何走。”說着,她暗想,“甚至,我在媽媽面前提出,讓媽媽做你的大老婆或者小老婆的假設呢!”
到了此時,花李白淡淡地吐着香菸,並沒含糊地說:“我會安排好你們。”
他說着,動了動嘴巴子。
那似乎有很多話要對她說。
“必須的。”說着,她點頭地暗想,“可是,媽媽是罵我亂七八糟;媽媽罵我胡說八道。”
“嗯哪。”
“那好。”說着,她暗想,“可是,媽媽罵過之,笑說了一番話。她說那現在是現在,過去是個過去。”
她又暗想:“她是笑說:那是一妻一夫制度,誰敢違背?其實,那時候,我覺得媽媽或許認可我的假設了吧。”
“那隻不過,她用大流主義,回答我的假設!當初,她能有這樣的安排,不會出現如此局面。”她還暗想着。
不久後,見司機過來了,賴白白又暗想:“我知道:我將是個孤獨的人,將是個放縱的人!”
她搖頭地暗想:“因爲,我的很多價值觀,都和我生活圈子的人不符合!”
哎!哎!唉!
顯然,他嘆着、她讓他是看不懂,嘆着賴花花、怎麼此地離去了。
她嘆氣地暗想:“今夜,你們的事情是一踏糊塗,居然幾條人命!生命沒有了,談價值真有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