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含辛茹苦,有人春花秋月
世事如鐵,有人靠睡能越
人家還說
這樣選擇是樂
果真如此?
穿衣穿襪,夢斷了學士琵琶
西風凋謝了夢,只想要富貴年華
數杯淚酒,說着海灘,送秋花
只不過早晚天涯
——卷首寄語。
等了會兒,見他是要她那樣做,魯果果是笑問道:“這是你發明的穿衣法麼?”
她問着,轉動着眼珠子。
她暗想:“你怎麼如此地要呢?女人如衣服,真的是宿命嗎?不然,你怎麼會如此要我做呢?”
她看着窗外,暗想:“我是衣服,是你生命的過客。你又何必要我,幫你穿衣服呢?那意義在哪裏呢?”
“快點。”
“噢。”應着,她暗想,“你如此,等於你在向他妥協?不然,我是沒有辦法理解的。”
她又是暗想:“尷尬我,我不曉得把尷尬還給你,或者提升一個格局檔次麼?”
見她無動於衷,他嘆氣地說:“算了吧!”
她說着,弄着無可奈何的頭髮,稍微側過頭下,看着窗外風景。
“噢?”
“那這樣吧。”他按按肩膀子說着。
“噢噢。”
“我覺得,你是我把你,送給我爸爸的。”
“夠了。”說着,她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火氣,暗想,“這是個軟蛋。不然,我也不會如此了。”
其實,這是她的強詞奪理,也是她在推卸責任。
花無缺哼下鼻子,在說:“這樣,我會好受一些。”
他說着,暗想:“事已至此,我還能說什麼呢?那讓尷尬見鬼去吧。”
“哦。”應着,魯果果不由得鼻子一酸,暗想,“我要對他,實行武之道。這纔是,最好的管理方式。”
“我真的愛你,愛得無可奈何。”
“你別這樣說。”說着,她暗想,“這必要演戲,需要做。何況這個事情,都是彼此尷尬的事情。”
“這愛像星辰大海,而讓我不得不仰天長嘆,不得不隨波盪漾。”
“我會哭的。”說着,她暗想,“你們父子爭鬥,只會讓人家看報,只會是主角。我是個配角,是個過客。”
顯然,她知道她終將會,被其拋棄。
畢竟,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也經常地讀書,曉得花無百日紅的道理。
其實,權力也是一朵花,也是種過客,也會過期的。
她暗想:“但是,大家都退一步,那沒有什麼。”
“所以,你得幫我穿衣服。”說着,他見她沒行動。
他不得不,從牀坐了起來,並不動手穿衣服。
“我想哭。”
“這樣,你不會,因爲尷尬而流淚了。”說着,他稍微地拍打着頭部,按着太陽穴。
“好吧。”說着,她故意地流點淚水。
見被他用嘴巴吸得一乾二淨了,她故意地嘆氣陣陣。
她暗想:“我不知道花家,是不是真講良心,都得深度地開發這纔好,纔可能復興魯家。”
其實,這從投資回報角度看,花家是講良心,對她而言,早早地退出來,是明智的。
所以,資本大過王法,往往是殺人的機器。
“畢竟,人哭鼻子,不是好的傾訴方法。”說着,他暗想,“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憤怒!”
他一拳頭打在了牀,把牀振動了好幾下。
到此時,魯果果不得不從牀,坐了起來,暗想:“他要攻武衛了,讓我不得不面對,過客二字問題。”
顯然,她並不是個犟牛!她是個見風使陀的傢伙,是個怕硬喫軟的傢伙。
開始幫他穿衣服,她暗想:“現在,我沒有什麼放不下。對於現實,我領略了一些。”
她笑了笑,並用手點他鼻子下,暗想:“爲了自尊而優雅的生活,我能怎麼做呢?”
她稍微地看着電視,稍微地點頭下。
這個時候,那正在播放李治和武則天的故事。
她笑了笑,暗想:“我權當,我是弄這一老一少的父子罷了,權當自己是個武則天吧。”
與此同時,她拿過褲子,幫他穿着,暗想:“對這點,男性是要花錢的,而我是賺錢的。”
“其實,淚水對女孩子的皮膚,特別不好。”
“噢噢。”
“姑姑,這個你要記住。”說着,他是曉得按太陽穴,是傻乎乎地讓她穿着。
他暗想:“這一切也有了很多毛病。爲了錢,大家都放棄了,應有的道義。”
他打了個哈欠,暗想:“但是,我能改變麼?顯然,我是不能的。所以,我何不順水推舟。”
“知道了!”說着,她稍微地搖頭下。
“你要笑對人生。”
她哼鼻子下,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別婆婆媽媽。”
她說着,轉動着眼珠子,也打了個哈欠。
“美,都是短暫的,需要精心保養。”
“噢噢噢。”
“所以,我要你開心地過日子。”
“這應該是我,對你這樣說纔對。”她說着。
她暗想:“人何必爲了面子,而活受罪呢?所以,我的路子,我這樣地做主了。”
“男子漢,該保護女人。”說着,他稍微偏頭。
“你知道好,得好好地讀書。”說着,她暗想,“沒了這個基礎,我也拿不到應有的回報。”
“其實,男子漢被女人罵,也是一種幸福!”
用她食指在他額頭,蜻蜓點水下,她笑罵道:“貧嘴!”
“這個,也是我花無缺發明的!”
“油腔滑調!”罵着,稍微地用手理理頭髮,她暗想,“他的輕鬆,是我的重擔,是加速我的離去。”
她暗想:“他來爭搶我,雖然讓我痛苦點,但是會讓我久一點與花家在一起。”
她嘆氣地暗想:“世沒有永遠。人只有付出過的東西,纔會想多點時間,擁有之而已。”
在她此時的眼光看來,世一切的一切都是過客。
等了會兒,見衣服穿好,轉過身來,他說:“姑姑,該我幫你穿了!”
他說着,故意地聳聳肩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