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產商的那些事 >387.第387章 5.28:俗氣
    別天馬行空地想了

    畢竟,馬沒有翅膀,是飛不起來

    歲月總將夢想磨平

    只有俗氣對了,才能飛快地奔跑

    天空再大,用錯了地方,或者是用錯了時間

    那隻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卷首寄語。 .

    之後的一年,這二人生下了一個女孩子。

    儘管在計劃生育年代裏,這都沒有讓其覺得有些俗氣,是因爲:這位女孩子的外貌,集合他們二位的優點,捨棄了他們的不足。

    當時的鄺書生心暗想:“這漂亮的女孩子,得有漂亮的好名字吧。不然,那豈不是白白地給她俗氣了吧。”

    而這個名字的取得,是當時的鄺書生,正好在讀經典學名著《西廂記》,而隨性而取的。

    可是,他老婆柳花朵說,她覺得這個名字有點俗氣,又覺得那書的女主人翁太高貴的,生怕她將難養。

    他老婆時常地說:這人取賤名,便於養育。見他並不聽這話兒,她也不像個長舌婆一樣了。

    她柳花朵時常說:人不要俗氣。

    也許,這也是,她嫁給他鄺書生的重大原因吧。

    這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

    這是那個時代,鄉下人的基本看法,如什麼豬頭、狗腦之類罵人的賤名,是取名帕累托最優法則吧!

    她雖然口頭不說了,但是行動並沒有止過半分,如動不動發脾氣,如動不動說某人家條件如何地好。

    沒有辦法的他,只好慢慢地教她如何地品讀這書籍。

    過了一段時間後,他老婆算是入道了,能看得懂這類好書籍了,同意他爲二人的女兒取了這個名。

    這並不是說,她改變了她那個想法。

    一本新的名著來了,並不是那個《西廂記》之類,而是《桃花扇》。

    那書的女主人翁,有個名妓女叫李香君。

    或許,她也希望,她女兒鄺香君能有李香君的幸運,在批發或零售春風資源時,並能遇見像候朝宗般人物,恩愛一生。

    顯然,她的思想,他要務實一點,並沒天馬行空。

    她時常暗想:“如今的世人,不要以爲這個想法是讓人嘔心的,不要以爲這個想法是骯髒的。”

    有時候,她也和他常說:“很多重大歷史的改變,是因爲春風資源的交易,才發生突變的。”

    這樣的改變,倒是不能全部地讓鄺書生認可。

    他時常暗想:“人窮志不短,馬瘦毛長。但是,她是我的好老婆,自然不能讓我過於地批判之。”

    顯然,他覺得她很俗氣。

    見他有些陽奉陰違,她便把他的書籍拿過來看,並時常地說着:“你別覺得我俗氣。”

    “咳咳。”他故意地咳嗽着。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她會進一步說:“這好是漢朝皇帝的劉邦白登之圍,好漢代和親政策,好是唐朝和親政策,好是清朝帝王家族的和親策略,好是著名金融家族羅斯柴爾德家的近親結婚策略等等。”

    見她說了這麼多,鄺書生只好外出做事,或者到外面看風聽雨,擡頭問天數星星,並不想和她發生太多衝突。

    他時常暗想:“這人生不吵的生活,雖然俗氣點,但是也讓人覺得愜意得很。”

    這樣,那個俗氣而又高貴的名字,便算塵埃落定了。

    而這個女孩子不是別人,是鄺香君。

    之後的第三年,這二人生下個男孩子。

    對於這取名,鄺書生沒有鄺香君那時的講究了。

    這個原因嘛,或許是生計剝奪了他的浪漫情懷,或許是現實讓他覺得窒息得很。

    總之,他到了這個時候,變得非常地務實。

    他有時候,對鄺家如此家境深度總結了一通,覺得是之前太過虛無縹緲了,得深度務實。

    有一次,他拿起筆頭,什麼也不寫,說寫“務實”二字。這樣的字,讓他整整地寫了一個小本子。

    因此,他兒子的名字,毫無懸念地被叫做務實。

    這個鳥名字啊,讓人覺得沒有半點詩情畫意的感覺。

    這個男孩子,叫鄺務實。

    到這時候,這對鄺家的小夫妻的家庭生活都得務實了,並去如之前那麼瘋狂了。

    之後,她便在他的建議下,辦理了結紮手術,不想生像星星一樣多的孩子,得務實地過生活。

    畢竟,鄺家人務虛太久了。

    到了這個時候,鄺家的一虛一實,纔算是陰陽平衡。

    自然,柳花朵更加覺得男孩子得先務實才好。

    她常說:而詩情畫意,是男孩子去求女孩子用的,是一時的舉措權變手段而已,並不能養家餬口。

    而那孩子的名字,是柳花朵提議,讓鄺書生同意的,是因爲見到了那個本子。

    到了此時,對於求名十多年不成的現實,他終於要改換跑道了,便是改爲求利的務實行動。

    所以,鄺書生幹着苦巴巴而又皺巴巴的教科書活兒。

    有時,他也覺得那無味道,往往一想到他家庭現實,纔不得不堅持下來。

    然而,他在學校學過的那些臭知識嘛,對於現實的謀生手段來說,是科幻小說,沒什麼鳥樣。

    這點對他來說,是這麼殘酷得很,休想例外。

    教書的他,並不是體制內的教書先生,又能有幾分好的待遇呢?

    何況那時候的老師,待遇並不如如今般地好啊!

    這個編制問題,其實,他是可以解決的。

    但是,誰叫他窮呢?

    又誰叫他,對那也經常地抱怨着,並不像從前那樣地,孝敬幫助過他的人們。

    畢竟,此時的鄺家生活重擔,全在他身。

    但是,誰沒有如此地感受呢?

    這在很多人眼看來,是他的思想,出現了偏差。

    隨着社會的開放進度地推進,人的觀念也在變化着。

    有時候,他時常地暗想:“我要是個女的也好啊!”

    畢竟,女的,其只要放下春風資源的把控力,還是很有機會解決的。

    這是歧視也好,是規則也罷,對他來說,是如此的現實。

    到了這個田地,鄺書生不能奉獻春風資源給那些領導,也不能像過去那樣地,把蛋、魚、肉、雞、鴨、花生等等奉獻給那些領導們。

    那麼,哪個領導還會繼續,來關照這個沒出息的他呢?

    天從來沒有絕人之路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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