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歌唱吧,得用別人遺忘的鯉魚語言
青青河邊草,綿綿思遠道
不老,不老;也不早,不早
這樣才能把曾經美好給呼喚
三千情書的大好河山
不到長城非好漢,曲指行程二萬
這調子或悲涼,或高昂
你要是不愛聽,多半歌聲沒有你的渴望
別讓圍城荒涼彼此的心腸
我們總要唱一唱
生活會充滿着陽光
你有你的柔情綿長,我有我的威武雄壯
大風起兮歸故鄉
——卷首寄語。 .
沒多久,二人去她爺爺鄺遠望墳前作揖燒紙作別,再去她奶奶邱秋月墳前作揖燒紙作別。
這樣下來,對鄺香君來說,或許是種永遠地作別吧。
之後,她時常地暗想:“那個時候的她,並不知道她自己,何時才能回來,有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
然而,路的鄺務實,還是反覆地說着:伯父母們,那兒還是可以想得出辦法的。他們身體並沒其老爸那麼地差,而高考也沒當年那麼地殘酷。
對於這些,鄺香君自然曉得,並暗想:“現在的大學,是普及性的,並沒像過去一畢業,能有個不錯的工作。”
也是說,那並不能馬地獲得投資回報。
到第二天,鄺香君見他還是反覆地說着那重複話,暗想:“這再怎麼不濟事,那七個伯伯家,還是得說一聲。”
顯然,她還是對其有些幻想,期待能得到人家的幫助。
畢竟,鄺家的親人是這些了。
她暗想:“他們能不能看在我父親的情分,繼續幫助我鄺家,那是他們的事情。”
顯然,她充滿了很多無可奈何,也深知那事在鄉鄰、給其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
她暗想:“畢竟,我是盡力做到了晚輩的情分了,也不能強迫他們繼續幫助我鄺家了。其實,那些人是欠我鄺家的。然而,我們並不能向其討要。”
到了後來,她時常地暗想:“畢竟,那是我爺爺鄺遠望和奶奶邱秋月的債權。那並沒有移交給我們。”
每每想到這後,她都苦笑不已。
“那讓她們,到陰間去償還吧。但是,我不知道我媽媽,能支撐多久。畢竟,那個打擊不能不說很大的。”她想着,不由得嘆了嘆氣。
之後,帶着鄺務實一一到了七個伯伯家,鄺香君說了說她的想法,卻見沒一個人表示,再支持她的讀書事。
她看着鄺務實,不由得搖頭下,自嘲地笑着,暗想:“這是現實,沒法改變。現在的人,個個都想着去城裏,買幾套房子,纔不會顧及自己還有貧窮的血親。”
顯然,他們是巴不得她能去打工掙錢。
甚至有的人,還希望他鄺務實,也別念什麼鬼打書了,也去打工掙錢。
那理由非常地簡單:到時候,那即便是大學畢業了,也找不到好工作,白白地浪費錢財。那還不如,早打工早賺錢早生孩子。
自然,這真是寒了這姐弟的心。
到了這個時候,鄺務實一言不發地看着外面的山,總想着儘快地翻越之。
到了這個時候,見所有的幻想一一地破滅了,鄺香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冷笑說:“這些,我知道了。”
她暗想:“這是沒良心的人!再怎麼樣,我伯伯嫁給你們做老婆了,真的要算起賬來,是你們欠我鄺家的。”
見鄺務實還不想走,她拉下他,暗想:“人別幻想了。人家要去城市圍城買房的。”
見他跟着走了,她拉着臉地走着,暗想:“如今,我鄺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女兒,不能爲孃家人,做點事情嘛,那生這個女兒,還有什麼用?
日後,她經常想起那些話,氣不打一處來,暗想:“那樣子的話,真不是人說的!要是爺爺在,要是奶奶在,那看看怎麼教訓她們!這真是人走茶涼!”
見天色慢慢地晚了起來,鄺香君帶着他往家趕回,在沒有人的山嘎嘎裏,說:“鄺務實,你要記住他們的話!”
鄺務實慢慢地走着說:“我知道這個。”
“你要記住。”鄺香君邊走邊說着,時不時地哼鼻子,接着說,“那伯伯真不是在說人話,沒有一個安好心的。”
等了會兒,鄺務實邊走邊說說:“嗯哪,”
“人不讀書,是豬牛!”
“我曉得把書讀好!”
有些累,便是坐到石頭,鄺香君罵道:“他們子女都油渣滓,還在燒錢!”
“那是長輩。”鄺務實說着,暗想,“我家還是離不開人家的幫助啊。別的不說了,那農活得如此。”
“那分明是沒安好心!”
“姐姐,你不讀書了,一定可以嫁個好男人麼?”鄺務實問着,見她還是不想走,不由得搖頭。
“當然。”
“我鄺家七個伯伯,沒有嫁到一個好男人呢!”說着,鄺務實拉她下,看着路邊的花草,不由得吐口水。
到了這個時候,鄺香君站了起來,摟着他,感激地流淚說:“你更加要把書讀好!”
“這個,我曉得。”
“其實,這些伯伯是有私心自用的。”她鬆開了手說着,不由得嘆氣下,接着說,“當年爸爸讀書,很是厲害,是身體不好!”
“這個,我曉得。”
“這些伯伯能全力幫助,爸爸哪有考不起大學的道理呢?”鄺香君冷冷地說着,不由得哼了哼鼻子。
“走吧。”說着,他暗想,“我得堅持我的價值觀,得統一能統一的力量纔好,而不是其它。”
“這分明是,伯伯們的私心自用所致!”說着,鄺香君慢慢地走着,暗想,“所以,我是姐姐,絕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可是,人讀了大學,能改變命運?”
“當然。”鄺香君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子,點了點頭。
“是嘛。”
“你只要書讀得好,該喫的,該穿的,該用的,我都會全力以赴給你搞來。”她說着,便開始走了起來。
“我們的命運,真能這樣改變麼?”他點頭地走着問着,暗想,“好話,好說。那關鍵,還得看行動。到時候,你圍城了,只怕會忘記這句話的。”
“那當然。”鄺香君邊走邊說着,稍微地擡頭下,茫然地看着暮色,接着說,“快走!我們邊走邊說。”
“嗯哪。”
“人有了大學憑,好的機會,自然會多起來。”鄺香君快速地走着。
她暗想:“人生,是個選擇機會的過程。這隻要對了,能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所以,這關鍵還是個機會問題。”
“村子有人老是說,大學畢業後,那很多人找不到工作。”
“這要不夠,你接着讀碩士、讀博士、讀博士後。”
“讀書專業戶。”
“總之,你只有讀書,才能改變命運!”
到了此時,鄺務實慢慢地走着,笑說:“那我到時候,是學者了啊!”
他說着,摘了片路邊的楓樹葉子。
他暗想:“我並不想,像老爸那樣地破釜沉舟地讀書,得適可而止纔好。條條道路通北京。”
“那正是爺爺、奶奶、爸爸們所要的好東西!”說着,鄺香君停下了腳步子,暗想,“這樣,我也會很開心的呢!”
“噢噢噢。”
“鄺務實,你得和好同學交談,別和那些學習渣滓親近!”
“這,我知道。”
“我最看不起那些人!”
“我沒心情和他們玩耍。”
“有心情,你千萬也不要和那些渣滓玩耍!”
鄺務實走過一個坑,收回了笑容,說:“好。”
到了此時,鄺香君才慢慢地走着,並說:“他們是茅坑的拖尾巴蛆,很是讓我噁心的!”
她暗想:“不然,我是不會支持你的。支持一個人,是一種投資。這要麼全力以赴,要麼根本不管。不然,那可是浪費了自己的錢財,也害了人家。人做任何事,都需要全力以赴。”
“姐,你方也太惡毒了吧!”
“這不惡毒!”鄺香君慢慢地走着,接着說,“而是他們真討厭!”
她說着,停下腳步子。
鄺務實也跟着停下腳步,說:“是的。”
“那些不要你讀書的伯伯們,也讓我噁心。”說着,她哼了哼鼻子,接着說,“他們的兒女讀不好書,還要拖你下水。”
“那的確不應該那樣說我!”
“這類人不壞,那什麼人壞?”鄺香君問着,和他慢慢地走着,暗想,“那說讀書無用論的人,都是別有用心的。”
姐弟是這樣在路,交流心情、交流學習、交流生活感悟。
這些,都是爲了鄺香君進城圍城做着準備。
這二人快到家的時候,月亮已經出來了,天的星星,在閃動着光芒。
此時,鄺香君忙着事情。
她暗想:“這好風景,我們是沒有心情來品讀的。村妹子也要圍城,也能圍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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