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一縷清香,它不得不瓣瓣地脫衣服
這可是個沒折的命運
反正,那都要凋零
那還不如硬碰硬
或許,它可以得到新一村
——卷首寄語。!
本來,周大媽也不想繼續勸說下去,暗想:“畢竟,那個要求實在有些荒唐,完全可以事後慢慢地來。”
然而,那個死腦殼吳公子是火急火燎地打她手機,希望她能現在去解解他火急攻心毛病。
當然,那間,難免有些威脅的話。
這是個沒折的事。
一個沒多少化的鄉下人,又沒手藝,自然不敢輕易地離開這個工廠。
到了此時,她也顧不得理性了,說:“這由不得你。”
話音剛落下,鄺香君那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同樣是冷冷地說:“周大媽,嫁人是女孩子一輩子的大事情。”
“這要是嫁錯了人,可是要苦一輩子的。”她說着,對她對了打手掌。
“你還來勁巴子了?”
“這樣的人,我是萬萬不會嫁的。”鄺香君說着,暗想,“這樣的人,是服惡人。現在,我不好好地把他制服,到了他的手掌心了,只能是他的蛋蛋了。”
見沒了多少回折了,周大媽立馬拉下臉,暗想:“我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對於這樣的潑辣貨,我得硬碰硬。”
她想着,不由得火從心裏生起,把已經洗好的衣服,都往紅色塑料桶裏一砸,冷冷地說:“你沒有媚骨的命。”
可是,那個洗衣桶的水,並沒有倒掉。
頓時,那濺起水桶帶洗衣粉的白色泡來,撒落到地,像是夜晚天的星星,晶瑩剔透地訴說着周大媽的憤怒之心。
“這事,我不需要你管。”
“打工是爲了錢,嫁人也是爲了錢。”周大媽說着,見她態度緩和了些許,搖了搖頭。
“哼哼。”
“吳廠長有的是錢,人家給了我連發兩個月工資。”周大媽打出了這個實力牌子,期望她能徹底地回心轉意。
“那是別人的事情。”
見她搖頭說着,周大媽語重心長地說:“這事,吳廠長親自找我談的。”
她說着,哼了哼鼻子。
“我不想聽。”
“你答應了,那鈔票還不是大把大把地有麼?”
“我好逮也讀過幾天書,不能爲了這個錢,放棄對人生的看法。”她說着,弄了下頭髮。
她暗想:“我不如此說,只會讓大家都知道這個事,讓我還怎麼在這裏混呢?”
本來,這個事情,換掉這任何的一個,都不會出問題半點的啊。
那好是拿吳才生來說吧,不那樣地胡來,也成了;好拿是周大媽來說吧,說話注意到,同樣成了。
周大媽的情況,大家都曉得了。
那吳才生怎麼會那麼地混蛋呢?這讓大家有些想不通。
原來,那個吳才生遇到了一個妹子叫姚碧玉。
當時,那也弄了個君子合同。二人歡快地玩弄了幾年,快到了談婚論嫁地步。
可是,那個時候,姚碧玉被臺商陳不二看了,便對他大聲地說拜拜了。
親們要是從頭至尾地看着這部小說,記得陳不二和李八婆在春花秋月與江南書生胡三成打了一架猛的。
這樣走親訪友的關係,也毫無例外了。
這按理來說,姚碧玉也不會輕易地讓陳不二給撞見吧。
原來,吳廠長見臺灣老闆愛好妹子,便特例地爲其物色了一批妹子。
到了最後,這些妹子,只有姚碧玉讓其歡心。
但是,這弄來弄去,這家制衣廠的臺灣老闆出現了財務危機了,便把她這張王牌給打了出來。
那姚碧玉和吳才生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二人是同班同學,在學校時,關係還算可以。
到了社會,見他老爸厲害,姚碧玉算是見縫插針地粘貼了這關係。
爲了所謂的財富,吳家人下下,也樂見其成地,讓姚碧玉如此地弄着這個關係。
這姚碧玉雖然放浪,但是給吳家人帶來了很多好處,並讓吳才生念念不忘,而又無可奈何。
在一次酒吧,他吳才生給一堆狐朋狗友,說起了他的心酸事。那些人,便是出了個如此主意。
這主意的最後,是拍攝春風大片子,以此來好好地保持這個特殊關係。
而這個時候,吳家人在這個製衣廠的地位,並不如過於一樣穩如泰山了,便不得不到處地物色妹子給這鳥毛臺商玩樂。
正好,見到了鄺香君如此的人,他們便弄出了這等烏龍事件了。
至於,姚碧玉說她鄺香君的年紀還小,是另外一番事情了。
總之,社會的事情,往往是讓人如此地沒折。
“鄺香君,你是個才女。”周大媽冷嘲熱諷地說着,打了打手,接着說,“人家吳才生也是個才子。”
“我配不。”
“人家,是喜歡你這個味道。”說周大媽搖了搖頭,接着笑說,“你天天說你家如何地不好。”
“好了。”
周大媽纔不管她極度不耐煩,便是在說:“你這樣嫁給吳家了。”說着,打了打手。
“好了。”
“那改變你家困境,還不是一二三的事情嗎?”
到了這個時候,鄺香君見她把手機給自己看,見那還是那些話兒,橫下一條心說:“我不會嫁個那個人的!”
她暗想:“他這樣,是說明我的對策完全正確。所以,我要毫不折扣地執行着我的既定方針。不然,他日後風流成性了,終將讓我得不到什麼好處,還會被其拋棄。”
顯然,這個高度,怎麼能被這個周大媽,所能理解得了呢?同樣,這也是人家不願意理解的。吳才生更是如此啊。
大家爲了錢,可是削尖腦殼地拼命找賺錢着。
等了會兒,見她還是油鹽不進了,周大媽不由得收回了笑容,冷冷地哼鼻子。
“鄺香君,你不答應這事,我怎麼好向人家交差?”
鄺香君不屑一顧地笑了下,答道:“這還不簡單啊。您把那個錢退給他,得了嘛。”
話音剛落下,周大媽又是把衣服砸在紅色塑料桶裏,濺得一地白色泡沫,吼道:“你這個孩子,你怎麼如此不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