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說客樣要人們放下武器
那樣人可以到天堂
幾隻鳥人擺弄着歪風邪氣
幸福從來需要保衛
忘記自我是自我背叛
曾經傷痛滋味
並不遙遠
——卷首寄語。!
古惑仔笑說:“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下,崔秀花笑問道:“那豈不是成了笑話麼?”
“好了。”
見他實在不耐煩,崔秀花搖頭笑說:“你別把媽媽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古惑仔是笑了笑,便走了。
當然,這些類似話,要是被鄺香君給撞了,她每次都會紅紅着臉的,什麼話也不說,時不時微微地偷看着古惑仔。
她會暗想:“我好好表現,是在保衛着這份感情。”
這要是遇到了他目光,對她掃射過來時,她把目光,連忙躲閃開去。
等他目光離去時,她把目光趕緊搜索。
她暗想:“我真成了一個賊啊!這可真是,一場捉迷藏的情愛遊戲啊。”
之後,鄺香君暗想:“古惑仔,還真有趣,還真有點怪,明明知道我對他有些意思的。可是,他卻不對我正面進攻。難道這是傳說的迂迴包抄麼?”
她暗想:“那個什麼製衣廠吳廠長鬼打個兒子、吳才生哪裏能同人家呢?這樣男人,或許是書所說風度翩翩公子吧,或許是我心目白馬王子吧,或許是我生命真命天子吧。”
每每到了此時,她都會去洗手間下,半眯眼睛。
她暗想:“想想我與交流眼神,我醉了。所以,我得多看書,纔好啊。這樣,我可以和他翼雙飛了。”
對於這點,我覺得:她這個時候,還是較保守。那樣地半眯眼睛,往往被人認爲,她是個神經病人了。
但是,鄺香君以爲自己和古惑仔偷偷交流眼神,別人不知道呢!
這是非常錯誤的想法。
眼波才動被人猜,早被宋朝著名大詞人李清照女士,給填進了詞集裏面去了。
有的時候,面類似的對話,被古大棚給聽見了,難免說幾句:“崔秀花,你這樣對兒子嘀咕嘀咕的,幹嘛哦。”
“你古大棚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
“難道古惑仔讀了那麼多書,連個戀愛都不會麼?”
“你見過兒子談過戀愛?”
古大棚當然不會說那些事,搖頭地嘟嘟嘴巴說:“你啊,你啊!”
崔秀花詰問道:“你沒看見兒子和人家那雙雙眼睛,瞄來瞄去麼?”
她問着,走近他身邊,打一下。
“你真是閒得很。”
“你難道希望人家,被拉茬鬍子人給搞了麼?”她問着,稍微地搖了搖頭。
“你盡是想這些事情。”
“你難道要兒子遺憾終身?”
“你瞎操心!”他嘟嘴巴子說着,哼了哼鼻子。
“你遺憾終身的事情,難道沒有你責任麼?”問着,她哼了哼鼻子,接着詰問道,“難道你沒有一點點錯麼?”
古大棚也不甘示弱,說:“你好會數快板子啊!”
“我不好好說你,你是屁股癢!”
“我不給你板子打一打,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誰!”
“你這樣說了,那又怎麼樣?”
“我是要古家後繼有人。”
“有緣份是有緣份,沒有緣份是沒有緣份。”
“你在說混帳話。”
“我現在想明白了,亂搞是求苦。”古大棚哼鼻子,接着說,“我的幸福和愛情,那是求不來的!”
話還沒有落音,哐噹一聲棒子落在他頭,崔秀花冷冷地罵道:“古大棚,閉你的臭烏鴉嘴!”
古大棚一時是手忙腳亂,揉了頭部顧不得背部,反臉地嘟着嘴巴地說:“崔秀花,你真不明!”
“這是給你兒子找皇后。”她說完,笑開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在這裏,盡是說些沒有毛的事。”
“我是男人,纔不跟這女流一般見識。”
“這看我不打你?”問着,便一巴掌打在他後背,崔秀花咯咯地笑問道,“那你想怎麼的?”
“明一點。”
“我不明,那又怎麼的!”
古大棚又是嘟嘟嘴巴,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崔秀花搖頭笑說:“君子是你們男人的事。”
“你好洋洋得意啊!”
“我是個江南小女子!”
“你也只有在我面前得意!”
“我是你老婆。”崔秀花說着,聳聳肩膀子。
“你別得意太早。”
“我當然得在你面前得意!”
“這句話,我愛聽!”
見他看着鄺香君,崔秀花不由得收回笑臉,嚴肅地說:“你在外面到處亂搞,我不說了。”
“哼哼。”
見她走開了,崔秀花打他下,並暗想:“這類事,我還得好好地管着。畢竟,情愛保衛戰是艱苦的。我得時時警惕之。”
“我搞到處女了,不亂搞了。”
崔秀花冷冷地說:“這個人,很可能是,我們古家未來的兒媳婦。”
她說着,走到他面前。
“哼哼。”
她提起他耳朵下,暗想:“這同樣是,在爲我們老古家人下一代,做情愛保衛戰工作。所以,我必須警告他纔好。”
“神經病!”古大棚罵着,嘟嘟嘴巴子。
“我可警告你,你可別打人家壞主意!”
“毛病。”
她又慢慢向他走去,暗想:“我那兒子不麻利。這該出手的時候,他不出手。他又不是什麼純男,讓我看不懂了。”
從大排檔離開了後,古惑仔接了狐朋狗友手機,便是開車子往往目標地方趕了過去。
楓林是雖然算不北、、廣、深一線城市,卻是二線城市的頭牌。
這有全球首出一指的電商公司,也有幾家大型金融公司的總部。
這繁華,別的不多說,單單一個飛機,都不低飛。由此可見,那個高樓是多麼地高了。
夜晚的生活,沒有一線城市那麼豪放,卻遠那婉約,水要柔情一萬倍。
這尤其是啃踢喂、酒吧、歌舞廳等地方,是非常地熱鬧着啊,是各種人物,前來尋求刺激和獵豔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