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如同刀割一樣,讓人恨不得再給自己一次又一次浴火重生。
古惑仔從夢醒來,才知道剛纔做了一個如此的夢。
但是,他的腦殼還是一片灰濛濛的感覺,總覺得他自己是個戀舊的人物。
他胡亂地弄了下面前的無線鼠標,便是聽見了一陣似乎從遙遠地方傳來的老歌。至於歌名或歌手或者譜曲或者歌詞的作者,他一概不知道了。
幸好,此時的他,並沒有人找他去談心,找他去別樣的地方喝茶。不然,那是個天大的笑話事情。對他這類人來說,那往往意味着是“雙規”,而不是其它。
他拖着沉重腳步,離開這棟大樓,看着迷醉的車流,並不想開車,而是漫無邊際地走路。
由於走的太累,又加眼前是一家吧,他算是有些年沒有體驗了,便是進去,傻乎乎地坐了下去。
他並沒在這開通服務,而是傻乎乎地看着。
這個事業,他旁邊有個傢伙,正拿着黑色鼠標指揮着千軍萬馬,見裏面密密麻麻的武士出現,便是罵道:“我靠!”
他在打掌拍桌地操作着這一切,時不時地搖頭晃腦,身體在不停地顫抖着。
那樣子十分地專注,神色十分地激動。
他覺得這個世界的一切,在他的眼只不過是打打殺殺,把這武士弄得乾乾淨淨或者服服帖帖,是算是征服了這個世界。
其實,這並不是一款新遊戲,而是老得掉牙。
他古惑仔記得他曾經也打過,覺得如今的遊戲太多,並不是每個遊戲都能讓遊戲愛好者打個遍。
因爲這非常地經典,他不用看遊戲的來龍去脈,知道它是經典,以至於忘記了它的名字。
何況這有被遊戲廠商推陳出新地改編過。這一把刀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其它裝備,全部是明碼標價。
“呤呤咚咚!”
這個遊戲愛好者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晃盪着搖搖晃晃的腦袋,拿起它便是接聽着。
“喂!草尼瑪,你快說!”
“你得還錢。”
“什麼?”
“不然,我把你女朋友的裸.照放到了。”
這個對話,古惑仔聽得一清二楚。
是的。這是校園裸貸,已經被小範圍地搞了起來,還沒進入大衆視眼。
“喂!你是誰?老子怎麼會欠你他媽的錢呢?你這個騙子的花樣,沒有一點點技術含量……”
他罵完,便是掛了手機,是哼鼻子地拿起面前功能飲料,大口地喝着。
這樣的手機,他算是第一次接聽,卻因爲他有背景,便沒把這個事情放在身。
“草尼瑪!這年頭的騙子電話,真是特別地多,也不看看老子是誰!他們真是找錯了對象……”
古惑仔沒辦法,便是離開了這裏,慢慢地走着。
然而,沒等多久,他便是聽見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不由得轉過身,見那人和幾個流氓打架子。
本來,古惑仔是不想去的,卻聽見他報出領導名字,不得不過去看看究竟。
那些人自然不信,便是奚落他,並拳腳相加,像狂風暴雨了般落向他,簡直這沒了王法。
“住手!”他呵斥道,並給一一零命令着。
然而他已經躺在地。
不管三七二十一,古惑仔都把他給安排進一家醫院,見他還是在說領導的名字,給領導打了手機。
沒多久,領導趕了過來,便是確定了這點,立馬對他改變了一點點看法。這是因爲他是他的唯一合法兒子。
到了這時候,古惑仔算是鬆了口氣,聽着領導在下達命令着,看着窗外的風景。
之後,他給領導紅包,便是離開了這裏。
金錢一作響,壞話隨之戛然而止,壞事情如海浪無風都三尺浪。這要是沒有權力去制止,便是無法無天了。
古惑仔便是到了公檢法簡單地把這個想法說了一通,見人家開始行動,並暗示這是領導的意思,才見他們飛快地運作起來。
所以,他古惑仔不得不如下地感慨:
這不能讓人家給控制了金融系統。不然,人家根本不在乎法律是誰制定的,可以隨意地踐踏人間的遊戲規則。
世大部分的人,在創造財富,卻被一小部分人佔有和支配着。其實,官場又何嘗不是呢?
想着這些,古惑仔去了一個酒吧,要了幾瓶酒和花生及海帶與生薑絲,便是慢慢地品茗着。
他人生的夢是沒有辦法實現,簡單的生活同樣沒有辦法生活,不知道被人家擺佈的遊戲會何時結束。
要是這能重新再來,他或許會洗心革面地過好這個扭曲的人生吧。
接到了領導女人手機後,他才知道那是一場別樣的精心策劃,不由得心生寒顫,悲涼從心生氣……
本來,他想此大醉一場,轉眼間便是見到了領導女人出現了,不得不解釋,說他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領導女人,並沒過多地說之,而是和他慢慢地茗酒。
這個酒水太烈性了,並不能讓普通人多喝酒。
但是,彼此都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便是慢慢地喝着,並不改變酒種。
誰的心沒有一點點理想呢?
她和他都有些心不甘,有的是憤恨,有的是激情。這人生要是在酒水度過,只怕被人踩得更加地狠。
所以,他要了點米飯和菜,把那統統地倒掉了,見她不解地看着自己,淡淡地說:明天,我們還得生活。
等了會兒,她也認可他的話,並不說什麼話,而是緊握着拳頭,似乎在說:人生不能如此放棄,不能自暴自棄,得奮發有爲。
至於,她爲什麼要對領導兒子下手,並沒對他說。而他也懶得多問,拿起了手機。
她不解地奪過手機,冷冷地說:這讓人家現在查查更加地好。不然,他不曉得如何地對付我。
等她心情平復些後,古惑仔語重心長地把事情的利弊給她分析得透徹了,才把心的想法給執法者說了下。
顯然,人家他清楚,自然不用多說,便是止了這個行動。其實,他不去這個信息,人家同樣也會如此。
但是,這二者的意義不一樣。別的不說了,她和領導在心更加地記着他。畢竟,他是在爲她和他考慮着,在實實在在地把這個事弄得靈通一些。
之後,兩個人便是去了酒店,開始新的運動生活。他還會不會,對鄺香君那樣好呢?
難道鄺香君的愛情故事此而戛然而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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