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這間臥室不停地清潔起來,暗想:“人低調些,沒有什麼壞處。何況我目前處於低潮。”
與此同時,張一哥連忙歉意地笑說:“你別來,許大哥。那裏好髒,讓我來搞,讓我來搞!這怎麼好意思呢?”
“我是你大哥。”他不停手弄着,笑問道,“我不幫你,誰管你呢?”
他奮力爬了起來,要來搶許三多的清潔用具。
顯然,這是他程序錯誤。
這時候,張一哥便尖叫起來:“唉吆!唉吆!我頭好痛!要不,許大哥,你幫我刮痧下!許書記,你幫我刮痧下!唉吆!我的頭好痛!”
許三多稍微地看了下他,笑說:“病人不要逞強嘛!”說着,繼續搞這衛生,稍微地搖頭下,接着笑說,“我搞完這些衛生再說!”
他慢慢地點頭,有氣無力地說:“那辛苦你!我去清潔一下自己身體!”說着,慢慢地穿鞋。
“好的嘛!我們誰跟誰啊!”
張一哥慢慢地拖着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洗手間,過了十五分鐘後,按下水箱順手按下抽風機按鈕,走了出來,扭了扭脖子。
“這還是要發汗纔好。”他拿換洗的衣服去洗浴間,經過半個小時的熱水泡澡後,頭痛症狀似乎有些許緩解後,慢慢地走出了浴缸,擰乾了帕子,擦乾身子穿好衣服,把衣服放進洗衣機按下按鈕,慢慢地走出這洗浴間,接着暗想,“對了!烏阿姨最近家裏有事去了。”
而這時候,許三多早已把清潔搞了,暗想:“這個鬼子是怎麼回事呢哦?”想着,見他坐到沙發,笑問道,“你怎麼了呢?”
張一哥卻苦笑說:“許大哥,你幫我刮痧下!”
“吃藥。”他稍微地搖頭。
“鬼子運動員都用我們的土方法。”他用手拍着頭部,深呼吸了幾口,接着苦笑說,“我的頭還是好痛!”說着,用雙手按壓着太陽穴。
“財主都是省出來的!”
張一哥沒有心思和他開玩笑,抽動着嘴巴子,不由得發出悲切聲調來:“唉吆!哎喲!我的頭好痛啊!許大哥,你幫我刮痧下!”
“張總,吃藥不幸嗎?”
“刮痧能喫好,不吃藥。”他搖了搖頭。
許三多站起身子,一邊走着一邊笑說:“病人是老大!好人是老二!老二聽老大的,天經地義的!”
“哎哎。”
他稍微地看着四下環境,多倒來點溫熱開水了,笑說:“轉過身來,我幫你刮痧!”
他說着,把那塑料杯子放到茶几,並坐了下去。
“我先謝謝你!”他轉了下身子,接着說,“在頸部刮三把!”
“我們江南省的人把這個叫扯痧或者叫做掐痧。”他見他稍微地點頭,便掐了他下,接着笑說,“刮痧在背部和胸口,用陶瓷調羹刮。”
“許大哥,我求你幫我掐痧吧!我的頭好痛!”
“好!你忍着。”
“好的!”
許三多對着他頸部掐痧,笑問道:“你說嘛,你說你自己沒有失戀?”
“那好吧。”他用力掐他一下。
張一哥不由得抽搐着嘴巴皮子地說:“我不哄你。”
“我也不深究你的大事。那些宣紙全部是你龍飛鳳舞”
“什麼龍飛鳳舞啊?”
“你的頭還真是嚴重。”他用力地掐了他三把,見那烏黑地發紅,接着笑說,“這次,你搞不好真把頭燒壞了。”
張一哥抽搐着嘴巴皮子,在說:“許大哥,你說清楚一些,嘛。”說着,轉動好眼珠子,接着說,“我現在是病人!”
“好的!”他看着窗外,接着笑說,“你寫了一夜情書。”說着,連續地掐了他四把。
張一哥抽搐着嘴巴子皮子,在說:“我都聽不懂。”
“你寫了一夜什麼。”他不由得搖頭着,接着笑說,“那些愛情字句。”
“噢。”
“你張總說,那是些什麼東東啊?”
張一哥皺眉幾下,便說:“哦!”
話音剛落下,許三多連續地掐五把,笑說:“你還哦什麼哦。”
見他沒有再掐,張一哥笑說:“我記起來了。”說着,稍微地偏頭下。
“你的頭還沒有被燒壞!”
等了會兒,見他抽着香菸,張一哥笑說:“那些東東是隨性而來的東西,讓你許大哥見笑了!”
許三多還真像老大哥,問道:“好得很!那麼,你張總怎麼喝這麼多酒呢?”
“這讓我真是對不住你。”
“你快說啊!”
“江南省省委組織部幹部處處長古惑仔和春花秋月的鄺香君結婚,我和那華梨雲給人家當伴郎伴娘。”
許三多抱怨地笑說:“這等事,張總太不夠兄弟了!”
“我的酒醉,太正常了,全是給人強灌的!我一杯都不想喝那些酒!”
許三多責備道:“我連份子錢,都沒有機會出的呢!”
“第一次,這對新婚夫妻訂婚時,我都沒有去。”他不由得搖頭。
“你怎麼不通知我呢?”
“華梨雲打電話給時,我公司爲那個安全事故搞得屁股尿流。這次,我還在整頓整改安全生產方面事情。這要不是華梨雲打電話催了幾次,我連伴郎事情都給忘記。”
“是麼?有那麼嚴重?”
“我公司,多賠了五十萬塊!這裏面一定有章。你許大哥曉得,我工地是出了工傷事故,死了個人。”
“噢噢”
“除了多賠那五十萬塊錢,我還得陪其它錢。什麼安全大教育,真是煩我得要死要活。我睡眠老是不足!車子經常叫司機小劉開!你是我許大哥,我給你訴苦一下子啊!”
“呵呵!我好榮幸啊!”
“這都是苦水,談什麼榮幸。”
等了會兒,見他打着哈欠囉嗦地說着那些事情,許三多吐着香菸,等他不再多說話了,感慨地說:“俗話說得好:戲子無義,婊子無情!他還真敢和人家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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