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見他如此明質問着，張一哥轉移着話題，稍微偏頭下，說：“這掐幾把痧，還真是舒服多了！”
他暗想：“這個年代啊還真不好說，不吵不鬧不禍害人間好了，誰會管這事呢？要是某個人口袋裏沒錢，說不定還有人說幾句的。這等事情，我反正是見怪不怪的了呢！”
“還要掐麼？”
“許大哥，你幫我掐長一點好了！”
“張總！那你那個毛筆字怎麼回事啊？”
“嗨嗨！”見他輕輕地掐着，他接着說，“我在那裏用毛筆亂寫亂畫幾個臭大字，給你這個許書記給逮住了，讓你看我的笑話了！”
顯然，他對這類敏感的事，可是有保有壓着，不會隨便地亂說一通，更不會當成玩笑去說一通。
等了會兒，許三多說：“沒有。”說着，把手放下了，問道，“張總！我豈敢對你冷嘲熱諷？”
“那好了嘛。”
“我以爲你失戀了！”他輕輕地掐着。
“哎呀哎呀！”他抽搐着嘴巴皮，接着說，“我倒是覺得那春花秋月的女孩子，是要勝過些見過世面的人，至少她們是沒有太多心機去算計別人！”
見他說着玩笑話，他暗想：“這話只能如此地說。畢竟，那鄺香君是古太太了。”
“你說得是這一層意思，而我說的是另一層意思。”許三多稍微地搖頭下，接着說，”那要是沒有這一幫子年輕女孩子，我們的業務還真是不曉得怎麼進行呢？”
顯然，這是他要套他的話。不過，這談發展與建設，在如今幾十年裏，已經變得稀鬆平常了，不是什麼笑話。
“反正，我是沒辦法了。”他轉動着眼珠子，問道，“聽你張總這麼說，那古處長是個好官了？”
“那好官不好官，自有其內部評價機制。”他見他搖頭，稍微地咳嗽下，笑問道，“我能放什麼屁呢？”
“你的頭基本在恢復了！”
“這都是許大哥的功勞啊。”他說着，暗想，“其實，男人最怕自己戴綠帽。他對那事情敢於直接說出來，似乎像是魯迅所說的猛士？不過，真的猛士敢於面那可是對淋漓的鮮血呢！但是，我能說什麼。”
“你怎麼看？”
“我覺得他是個爺們！”
“他古處長該不會想做生意吧？”
“怎麼可能？”
“我喜歡實話實說。”他稍微地搖頭下。
“到了現在，那能做什麼好生意？”
“人年紀大了，那樣了。”
“其實，許書記明白我的意思。”他說着，暗想，“這類事情，我怎麼能明說。我見不得媒體隨意炒作的呢！”
“噢。”
他搖頭說：“好在，那天沒有什麼媒體人蔘加。不然，那婚禮會變成什麼模樣去了。”
“可你還是做過幾天公務員。”許三多說着，暗想，“媒體的播放，一是要審批的啊，不審批的則要花錢的。二是媒體領導是要受他古處長節制。”
“老黃曆。”
“所以，誰敢呢？”許三多吐着香菸說着，暗想，“這即便有個炒作，有能有幾分波浪呢？人家古處長對這事肯定評估過幾次啊！”
“不過，現在是自媒體時代，難道他不怕麼？”
“許大哥，這個我不知道了。”張一哥搖頭說着，打着哈欠地暗想，“這問題，他古處長或許沒有像我們做生意那樣評估着。我們做生意，都拿自己命根子，是經過槍林彈雨的拷問。”
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這好是抗奴隸主援金將軍的時候了。
顯然，這是他誇大之詞。那指戰員都是身經百戰的，所以打起奴隸主爲首的十多個國家的聯軍，又怎麼能是其所？
“不過，我不覺得這是他狂或者是被感情迷惑了。我倒是覺得他有幾分血性，有幾許擔當。”
“我這次回老家啊。”
“這一句話說，他古處長敢作敢當，像個軍人。”張一哥聳聳肩膀子。
“一個部隊幹部說要娶個煙柳畫巷的妹子，我一聽說是氣從心來。”他說着，暗想，“而那個人是我的一個同學侄兒。當時，我在手機對我那同學說了幾句。”
“好啊。”
“剛開始時，我是一萬個瞧不起他。”他說着，暗想，“他同我打招呼，我裝作沒看見、沒聽見。他還伸出手，要我好好地握手，我纔沒有和他握手。”
“哦。”
“我當時的心裏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在煙柳畫巷玩一玩女人，那沒有什麼可以說的，都是可以的啊。但是，要把一個這樣的人娶進家門，做什麼老婆，那還是真的不行呢！”
“噢。”
“他怎麼可以這麼樣光明正大地娶進來？”他問着，不由地搖頭，暗想，“我是一直想不明白這個東東。”
“哎！”
“次，我跟你去見了個什麼報社美女魯果果，心不在焉。”他哼了下鼻子，接着笑說，“這要不是張一哥老弟，只怕我早離開了。”
“別說了。”
“當然我也不隱瞞我心思，我對你還是有業務需求。”他打了打手，接着笑說，“這也促使我沒有離開你的原因。現在，我聽你這麼一番話來啊，似乎我是落伍的人了！”
“你不要這麼自責嘛，我的許大哥啊！這個世界變化實在是太快啊！不光光是你許大哥落伍，我也是力不從心，連我也是很有些落伍啊。”
“是啊。”
張一哥點頭笑說：“華梨雲的話，才讓我無法回答。”
“莫非你愛了她了？”
“哪裏啊！”張一哥不由得搖頭，接着笑說，“我要是愛了，曉得娶她。”
“哦。”
“我再也會犯桃花煞。”
“那你還不好回答嗎？”
“我本來說，生活是爲了愛情和婚姻。”張一哥搖頭，接着說，“愛情和婚姻爲了生活，不對的。反正啊，我現在都糊塗起來了。”
許三多皺眉地問道：“你不可以一次說完麼？”
“她笑着對我說：要我快點想明白，她正盛開！”他不由得搖頭，接着笑說，“哎呀！哎呀！”
“噢。”
“許大哥，你說我落伍嗎？”他搖頭下，接着問道，“她在泡我，還是我在泡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其實，那些人的目的那樣。”
“這時代，變化太快了。”
“有人說，我們是倒黴一代人。”張一哥不由得搖頭。
“張總，你這代倒黴？”許三多哼鼻子，笑說，“開什麼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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