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問你許大哥喫飯喫菜呢，你給我快板呢，數得溜溜轉啊！這地域的問題，是民風的問題呢！爲什麼銀行信貸有地域指標考評這一條的呢？”
“好好！這個問題，我們是沒有辦法說得清楚的。”
“那你介紹那家的菜吧。”
“這家菜，不是什麼麻辣風味！”
“不是麻辣好！”
“張總！他們那菜，不是放些紅蘿蔔，是些西紅柿，再不是些紅辣椒，實在不行是放些紅西瓜什麼的。總之，那裏的菜都要有點紅在面。只是這個店家所起的這個店鋪名字，讓人很是覺得有些怪，這個名字和這個紅色的菜倒是搭配地有模有樣的。張總啊！我每次去這家喫飯的時候，都會聽見客人問問服務員，想知道這家店鋪取名的來由。”
張一哥問道：“許大哥！你剛纔不是說店主人是喜歡武俠小說麼？”
“你聽得好仔細！我是一時靈機一動嘛，張口來的瞎編胡說啊！”
“原來如此啊！不過，這次可能被你許書記蒙對了。這家餐館的老闆或者是什麼人，在給這家店鋪取名時，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那是！東方人歷來講究這個的，名不正言不順嘛！”
“你不也打我的岔麼？”他對許三多什麼使了眼神，笑開了，便說，“武俠小說，給人取名愛用什麼原一點紅、什麼西江一片綠、什麼江一杆槍、什麼西門吹了雪等等。有些言情小說，給人取外號愛用什麼紅酥手、什麼玉堂春、什麼醉花陰、什麼虞美人等！這餐館的名字啊，還是讓人有些色慾、情慾、食慾等等感覺的，想必這家生意應該是不錯的。”
許三多連忙對他伸出大拇指來，並笑說：“可不是？這家原一點紅的菜餚不貴，人卻是很多。”
“那該不是大路貨吧！”
許三多不屑一顧地說：“去你的！我的水平那麼差麼？”
張一哥連忙對他抱拳於胸前作揖，笑說：“我錯了！”
“江南省的名流都經常去呢！次啊，我在那個原一點紅喫飯時候，遇見了江南省建設廳羅廳長，是你今天所說的那個羅廳長。”許三多稍微偏頭，接着說，“他羅廳長和他什麼情婦在一塊兒喫飯的呢！”
“哦？那麼他們的風流韻事，你許書記可聽說了沒有？”
許三多站起來，走到他張一哥身邊，在他的肩膀輕輕地拍了幾下，回答：“我只關心我的生意事業呢！我不關心其它事情嘛。張總！我們現在只管喫好飯行了呢！”
這時候，他只見張一哥正冷着眼看着他，接着說，“快走吧，你張一哥不是老說自己的肚子好餓麼？還在這個小院子裏和我侃大山？”
“你這個許書記啊！我都不曉得怎麼說你來了，對別人不老練，偏偏對我這個小老弟如此老練！碰到了有趣的事情，我正想聽聽的時候，你許大哥是對我退避三舍啊，彷彿我得了什麼禽流感似的。真是沒勁頭得很！”他說着，見許三多往前走，便嘆口氣找說，“哎呀！我們不是已經到了這個小院子了麼，又不是真的要走什麼路呢！我們不是開車過去麼？有車還怕路遠？”
“張總啊！我這哪是什麼老練啊！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什麼的，他們的事情我是捕風捉影嘛，帶女人喫飯我以爲是他的情婦！”
“我哄你幹嘛呢？你說的也是混亂猜到的，現在啊，哪個官員沒有風流韻事呢？”
張一哥笑說：“是啊！”
“可是，我們又不是搞針孔攝像機的那一類人。不然，我倒還是可以給你張一哥小老弟提供絕密情報給你！”
張一哥笑着，不自覺地低聲問道：“你說，那個柯建成會不會動用針孔攝像機呢？”
他連忙覺得自己的話好多，立馬了車。
“我懶得開車，我坐你的車子吧。”
張一哥點頭打開汽車音響，車子裏流淌着阿炳的《二泉映月》。
“小小年紀的你，當成瞭如此的大老闆，連我這把老骨頭都不得不佩服你啊！真是後生可畏得很啊！怎麼你連欣賞個音樂都是這樣的與衆不同？這樣蒼老的二胡琴聲，你聽了不悲涼麼？莫非你張一哥小老弟的心已經想古松樹皮，塊塊都是歲月的滄桑麼？”
張一哥開着車，平靜地說：“有的時候啊！我真的感覺自己的心態已經老化了。現在這社會，男人搞個女人算什麼呢？說不定是女人在搞你男人。你許大哥看看我的模樣，我都是這麼大的人了，是不敢對女人下手。這不是我沒有什麼情慾，也不是沒有什麼***，更不是什麼功能障礙的呢！而是我經歷太多的悽風苦雨，自己不是受這個制約是受那個制約，我總想把這些鬼打子制約搞明白些，之後，纔好好地談個戀愛呢！我的心能不悲涼麼？我的心能不蒼老麼？”
“我不是罵你！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你知道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心理醫生？我知道。我都讀過好幾本心理學著作，我知道我自己是沒有心理疾病的！”
許三多把地址用白紙寫下來，遞到他眼前說，“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追求。”說着，見張一哥點頭，把紙條收了回來，放進自己的口袋，接着說，“我有什麼喫喫什麼，有點時間瞎鬧鬧呢！”
“那麼女人，你許大哥喫麼？”
“我不喫什麼女人的。張總！你見過我去過幾回春花秋月呢？再是，我去過其它什麼歌舞娛樂場所，我也不會見女人喫的呢！”
“那你還是喫女人嘛！”
許三多笑說：“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的。我可是聽說了你的事情，你在春花秋月那裏，有那麼個定力，到現在你還在修煉少林童子功！”
“這叫什麼事情啊！我也是不知道，我自己居然有如此武林絕學！這一份神功居然到了我身！”說着，張一哥心想：“這個許三多啊！我可不能說得太多了。我今天已經說的話說得太多了，我提及了唐部長、江南省建設廳的羅廳長、柯建成等等。《增廣賢》說過，逢人且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我跟他許三多也是生意的朋友。我跟華梨雲又不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是嫖客和妓女的關係麼？我張一哥沒有嫖過誰的呢！她華梨雲沒有和什麼男人睡過牀吧？這一堆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我不想這些事情的。想了也是想不明白的呢！”
這個時候，他猛踩一腳剎車鋼板，一陣急促的呼嘯聲。
二人身子往前夢傾倒，。
這嚇得許三多連忙用右手抓住小汽車車頂的把手。
“張總！這是怎麼了？”許三多看了一眼張一哥，只見他神色緊張，又看了前方路況，接着說，“沒有什麼事情吧！”
張一哥收回神思了，聳聳肩便說：“沒事！快到紅十字路口了，我差一點闖了紅燈。”
“那好！”
/47/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