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既然因我而起,我來解決吧!”李佑只是略微思索了下,開口說道。周玄毅救過他的命,此時關乎職業前途竟也會先替他考慮,衝這個,李佑不會袖手旁觀。
“你怎麼解決?劉司昌這回是動了大關係了,否則他一個官油子而已,一點醫德都沒有,哪兒有資格當院長。面的任命可不是能隨着個人意志隨意改變的。”
“這不任命書還沒下來嘛。你這麼有正義感難道不相信天恢恢嗎?”李佑拍了拍周玄毅的肩膀。
周玄毅一瞪眼道:“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
這年頭要多單純的人才會相信惡人一定會有惡報呢?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幾天。說不定過幾天天開眼落下個雷劈了這幾個傻逼呢!這樣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對了,那個張振的病,不必擔心,最多是癱瘓喪失語言功能不會死人。”李佑擺擺手走。
周玄毅愣了半響,“張振好好的,有什麼病?”
可問出聲兒時,李佑已經揚長而去了。
這小子什麼意思?張振的病?難道這小子真做了手腳?周玄毅想着趕忙衝出了辦公室……
“……”
李佑大步流星快步回了家,青玉田公司的事情未了,又多了一個周玄毅的事兒,當真是煩人。
沒想到的是打開移動硬盤的內容後,李佑更頭疼了。
青玉田公司果然跟宋銘揚有關係不說,這公司的賬目很是怪,李佑翻看對照了一陣子,只覺得頭暈眼花,一把推開電腦,罵娘不已。
陳守財好的端過電腦來,翻了又翻,沒過多久開了口:“佑哥,這賬做得好怪,正常來說小公司會有官賬和暗賬,有兩個賬本倒正常,可這裏竟然是三個賬本對同一批次的貨!”
李佑微微驚訝,沒想到陳守財還有這一手,這麼快釐清了這幾個賬本內容。
官賬,暗賬這兩個李佑倒是知道,有些公司爲了偷稅避稅會做一份兒專門應付稅務的賬目,叫官賬。但是公司實際營收肯定也得有賬,那是暗賬。那第三個賬本是幹什麼?
“拿來我看看!”李佑重新坐回了電腦前,一一過濾起了那些資料。
陳守財的眼珠子跟着在電腦屏幕瞟,沒一會兒驚呼出了聲:“我知道了。這家公司涉嫌造假!”
李佑此時也已經理清了頭緒,臉色微微難看,宋玉茵有麻煩了,而且麻煩不小。
“我靠,哥,你是站哪邊兒的啊?”陳守財問道。
李佑欣賞的看了一眼陳守財,這傢伙看起來浮誇無腦,沒想到內在還真有些料。
“你說呢?”李佑撇了一眼陳守財,他倒想看看這傢伙能說出面花兒來。
“你要站在青玉田公司,那完蛋了,趕緊辭職是策。你要站在警察那邊兒,那你發財了,分分鐘升官。要是站在宋氏那邊兒,棘手,很棘手!”
李佑手指敲打着桌面,沒有說話。陳守財所言正是事實。
青玉田公司號稱是從宋氏進貨的,是代理宋氏玉飾品的。事實,青玉田公司並未銷售宋氏的貨,而是暗自造假,以次充好去銷售牟取暴利。
且不說對外界而言,青玉田公司是從宋氏進貨的,光是青玉田公司的幕後老闆是宋銘揚這一點,足以牽連宋氏信用破產了。
如果再被有心人知道這消息,加以利用的話,宋氏的信譽危機只怕會由點及面全部爆發。
想到這兒,李佑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兩眼直冒火光。
陳守財被李佑這氣勢嚇了一跳,“哥,你不會是站宋氏這邊兒的吧?”
“是又如何?”
“我同情你!”
“滾!”
李佑盤算了兩分鐘有了計算,匆匆出了門。
“哥,你啥時候回來?我會餓死的!”陳守財衝着李佑的背影哀嚎。
只是李佑抓着移動硬盤頭也沒回的跑了!
“……”
宋玉茵習慣晚十點休息,但今晚例外。
她手裏正抓着一份兒青玉田公司的資料翻閱着,秀眉蹙成一團,俏臉兒時有陰雲閃過。
正在這時,一陣陣門鈴聲伴隨着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夜色已晚,誰這麼粗暴的敲門?
宋玉茵板着臉,通過貓眼看了出去,看清那張臉,氣鬱的拉開門:“大半夜的,你有病嗎?”
李佑心急下一路狂奔來的,一聽這不近人情的話,頓時來了火氣,移動硬盤往宋玉茵懷裏一甩:“對,我確實有病!多管閒事的病!”
說着轉身走,當場給宋玉茵氣得胸口一陣劇烈起伏,眼見這傢伙背影越來越遠,眼眶都紅了。
這個神經病,粗魯野人,一定是腦子壞了,才大半夜亂敲門算了,脾氣還不小!
宋玉茵啪的一聲關了門,氣得渾身發抖。看到手裏還拿着李佑扔給她的東西,纔看清是移動硬盤!
看?還是不看?
宋玉茵決定不管裏面是什麼,她都不看。她不要見到任何那個混蛋的東西。甩下硬盤在客廳沙發,宋玉茵回了樓。
回到房間,繼續翻閱青玉田公司的資料時,宋玉茵莫名有些心不在焉,雖然生氣李佑那個粗鄙的王八蛋,但還是忍不住好,硬盤裏到底是什麼。
“……”
李佑很生氣,決定立刻馬回家睡覺,再不管這堆破事兒。那女人,簡直喜怒無常不可理喻。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一陣陣激烈的爭吵聲傳入耳,略有幾分熟悉的女人聲音,讓他扭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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