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嘴硬!
飛快的換衣服,李佑又飛快的對牀那年男人檢查把脈了下,才皺眉走出了房間。
下樓見韓之夏在一樓客廳靜坐,目光茫然的遊離在窗外,也不知是在想什麼。
“樓那男的是你叔叔?”李佑下樓倒是忍不住先盤問起了韓之夏。
韓之夏氣噎,這傢伙眼裏到底有沒有她這個警察啊!不坦白罪行反而質問她了。隨即沒好氣道:“要你管?你在二月天殺人傷人,隨便抓進去能判個幾十年!還是操心自己吧!”
李佑呵呵一笑,不以爲然道:“你不要誤會。樓那位可是我的證人,他毒了,我是想幫忙而已!”
韓之夏聽得一頭霧水,秀眉微蹙了下,見李佑坦然坐在了她對面,一本正經不像是在胡扯。
“你認識我二叔?”韓之夏疑惑的看着李佑。
李佑點頭:“韓冬平,醫院醫政科科長!現在是一樁污衊案的目擊證人。”
韓之夏瞪大了眼,她調查過李佑,自然知道這傢伙在醫院當過保安,只是污衊案是什麼鬼啊?
隨即又反應過來李佑所說的毒,失色急道:“你說我二叔是毒?”
李佑點了點頭,隨之而來卻是本身的疑惑,當初韓冬平與吳徵似乎交好對付過他,此時卻又被下毒,難道之前誤會這韓冬平了?還是那羣人蛇鼠一窩起了內訌?
可不管怎麼說,韓冬平現在可都是周玄毅和他清白的證人!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是毒了,症狀一如風,昏睡,口齒不靈。是這樣嗎?”李佑笑眯眯的問道。
韓之夏秀眉微蹙,正如李佑所說,韓冬平確實是確診風,昨日才從醫院搬回家來。
“你說是毒,有什麼證據嗎?”韓之夏問道。
李佑搖了搖頭:“我說出的話,是證據!”
“……”韓之夏想說這貨腦子有問題,可對李佑的眼神,她又不由自主的相信。
“如果我幫你救醒他,我們之間恩怨扯平如何?”李佑說道。
此話一出,韓之夏知李佑不是在說大話了,沉吟了片刻道:“我們本談不有恩怨!”
“爽快。不過今日你的出手,不論是誰請動了你,我都承你一個人情。”李佑說道。
之前在青玉田造假事件,韓之夏也算是給了宋氏和李佑一個方便。再說韓冬平也是證人,李佑非救不可。
“你怎麼知道是別人請了我去二月天酒吧幫你的?”韓之夏頗有些好的問道。
李佑笑:“雖然我是個鄉里來的淳樸青年,但也知道像莫鎮南這樣的梟雄,在有些部門是有經營的。莫紅梅辦事,警察怎麼會出動?”
更深一層的李佑卻是沒說出來,莫紅梅見了韓之夏說了句“韓家不喜多事”,卻不是說韓之夏這個警察。換而言之,韓之夏是個有背景的警察,才讓莫紅梅不得不顧忌的。
又是警察又有背景,怎會無端的出手幫他?
“不知道!”李佑誠實回道。以韓之夏的性格,的確很難揣測到底是誰在背後請動了她。
“你不想知道嗎?”
“你是想讓我求求你告訴我嗎?”李佑呲牙一笑,一臉調侃。
韓之夏俏臉得逞的得意一閃,她是見不得李佑總是一副老子無所不知的淡定模樣。
“哎,看來你又要失望。”李佑嘆了口氣。
“爲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嗎?”
“可我也不想知道。這年頭沒有白喫的午餐,也沒有幾個活雷鋒。既然幫我,必有所圖。不用我好,對方定然會站出來找我!”李佑突然一臉正色的說道。
韓之夏再次沉默,這傢伙雖然年輕,可滿肚子花花腸子,見事格外清楚,想讓他當真是太難了。
“好了,我們還是說說你二叔的毒吧!”李佑擺了擺手,調轉了話頭。
“即便你治好了我二叔,來日你犯罪,我也不會因此包庇你!”韓之夏說道。
“你今兒不包庇我了嗎?”李佑不以爲然的呲牙。
“……”韓之夏想把這傢伙立刻馬抓進局子裏,關五百年,讓他老死其不要再出來氣人了。
“天有天道,人有人道,蛇有蛇路,鼠有鼠窩。大道三千,哪兒分得清那許多是非黑白。如今日,我有罪嗎?你這麼大個美女,怎麼腦子那麼軸呢?一點兒也不變通。”李佑嗤嗤笑了兩聲說道。
“你……”韓之夏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探手在腰間摸出了手銬:“滿嘴歪理,你跟我去警局慢慢說!”
“有話好好說,別翻臉不認人啊!”李佑無語的閃身躲向了沙發後,可韓之夏似乎真的惱了,窮追不捨,像是真要拿了他進局子……
兩人繞着沙發你追我跑的繞了半響,韓之夏愣是連李佑的衣角都沒摸到。
一時氣惱,竟然是猛地跳沙發,朝着離她不到兩米遠的李佑一個虎撲動作。
虎撲壓倒,這個動作對警察而言也算平常,但是極容易受傷的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招式。
顯然,韓之夏是在賭李佑不會躲開。
李佑苦笑,他真不能躲,否則是要眼看着這女人,四肢撲展標準狗喫屎姿勢摔在地。
萬一不小心還得是臉先着地,那麼漂亮的俏臉兒……再磕掉幾顆門牙咋辦?
韓之夏見李佑怔怔站在原地,臉一抹得意,可在撲倒的瞬間,李佑突然擡起了手臂,迎了來。
迎面正好接住了韓之夏,可巨大的慣性力,還是讓李佑猛地急退了幾步,倒向地面。
倒地時,李佑顧不得再去抱韓之夏的腰,雙手後翻撐了一下地減緩衝擊力。
可李佑一撒手,韓之夏整個人因爲慣性力徹底趴在了他身。
頭對頭,臉對臉,嘴對嘴!姿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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