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鐵血彈頭 >第一卷:犯華夏者必誅 第六十九章:虎口拔牙
    成衝行動極其迅速,牢牢的抓住時機。 .但見他附身向那名暗哨哨兵爬去,聲音小而速度卻並不慢,完全是一個成熟士兵的高標準戰術動作。

    在向前悄悄運動的同時,那柄烏黑不發亮的飛鷹勇士極速出鞘,緊緊地抓在右手手掌之,他必須迅速快捷地結果了對方,而且絕不能讓對方有任何發出聲響的機會。

    避過強光探照燈及高高哨樓的哨兵,成衝已經近距離靠近那名暗哨哨兵了,可那名哨兵依然還是自我陶醉地吸着香菸,完全不知道此刻死神已經開始造訪他了。

    成衝沒有停頓片刻,只見他迅速地悄聲躍起,左手手掌直插對方口鼻處,並且猛然往後用力,死死地捂住了對方嘴巴和鼻子,然後持匕首的右手往對方已經昂起的頸下極速一劃,手起刀落,頓時血噴如泉,場面煞是壯觀。

    這名暗哨哨兵還興許沒鬧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迷迷糊糊地去他們的真主真神那裏報到了,至於他們的真主真神是否原諒他們,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別人管不着。

    成衝利索地幹掉了這名哨兵後,別的一切都沒有動,依舊讓他繼續趴在地,只是稍微地移動了一下位置,用他自己的身軀掩蓋他自己的鮮血,免得太早被那該死的強光探照燈照出端倪來。

    佈置完這些後,成衝轉身向那名還在夢鄉遨遊的機槍掩體裏的哨兵爬去,現在,該輪到他了。

    既然你睡得如此香甜,那永遠地睡過去吧!

    悄悄爬過去,成衝幾乎沒費什麼勁,輕鬆解決了這名還在睡夢的哨兵,他只是無意識地胡亂掙扎了幾下,表示表示他的不甘之後,再也不動彈了。

    解決完這名哨兵後,眼前只剩下了那高高哨樓的那名哨兵了。這名哨兵位置特殊,成衝根本無法靠近,如果沿着梯子一步步往前攀爬去,那四周毫無遮掩的梯子肯定會暴露自己,況且那木製的梯子,人爬去,總會吱呀吱呀的響,那簡直是在自我暴露。

    而完全無視他的存在,繼續往基地門口走去,那幾乎沒有可能,因爲那個高高的哨摟建在基地門口處,從對方的腳下爬過去,還不被對方發現,除非對方是個瞎子,何況對方還控制着那麼一個強光探照燈,想照哪兒照哪兒。

    如果用身邊這挺m60機槍幹掉他,那更加不可能,因爲只要槍聲一響,自己的這次歷經千辛萬苦的行動立刻宣告失敗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該如何避過或者幹掉對方?

    成衝的腦子在飛快地旋轉着思考着,點子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但隨即又一個接一個地被他給否定了。

    然而時間卻永不停歇地流淌着,成衝心急如焚,卻一時又無能爲力。

    怎麼辦?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完成任務,一定要爲死去的戰友們報仇雪恨,絕對不能放棄,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突破這條防線,這一路艱辛而來,自己已經經歷瞭如此多的困難險阻,好不容易熬到了這裏,眼看着要進入對方的基地大門了,怎麼能半途而廢呢!不可能,絕不!

    但是又不能硬闖,該如何是好呢?

    這時候的成衝徹底被難住了,這一路走來,經歷了那麼多,他還沒有過像此刻這般手足無措。他那精光閃爍的雙眼漸漸低了下來,隨即看到了身邊那名已經躺倒在地的哨兵的屍首。

    屍首!屍首!

    對了!有辦法了!老子用它,儘管這個辦法非常危險,但沒有別的這個辦法更好的辦法了。

    黑夜,幾乎走投無路的成衝靈光一閃,隨即便有了一個堪稱大膽的計劃。

    但見他迅速脫下了屍首身的黑衣黑褲黑以及黑帽子,並且極速地套在了自己身,他不是喜歡這身他每次一見令他憤怒無的裝束,而是想用這身皮來僞裝自己,以騙過那名還在高高哨樓閉目養神的哨兵。

    他套黑衣黑褲以及黑帽以後,即刻把那具已經被他剝光了的屍首藏在腳下的隱蔽處,然後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大聲得有點誇張地打了個哈欠。

    果然不出他所料,幾乎在他大打哈欠的同時,那強光探照燈即刻向他所在的位置轉來。而當那強光探照燈剛照到他身,他又立刻轉身背對着那強光探照燈坐了下來,因爲他此刻正在機槍掩體內,所以只留下後腦勺以及半部分後背供對方觀看辨認。

    哨樓的那名哨兵果然起了疑心,但見他嘰嘰呱呱地喊了一聲。

    成衝聽得真切,卻沒有理他,更何況他根本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不知道那名哨兵在說什麼,更別說回話了。

    並且那名起了疑心的哨兵此刻正在問口令,成衝連他們的話兒都不會說,怎麼可能說出他們的口令來,而一旦回錯或者露出半點破綻,對方肯定會用子彈跟自己說話了。

    見成衝無動於衷,理都沒理他,那名哨兵頓時被激怒了,劃拉一聲拉動了他手ak47步槍的槍機,推子彈膛,然後持槍向成衝瞄準,嘴巴里依然嘰嘰呱呱地說些對成衝來說無異於對牛彈琴的話語。

    可成衝依然穩坐泰山,絲毫沒有搭理他。

    此刻是極其考驗人的心理素質的時候,試想,背後被人用實彈步槍瞄準着,那會是種什麼樣的體驗,會是種什麼樣的感受?那酸爽,簡直沒有人敢隨便嘗試。

    但成衝仍然泰然自若,根本沒有搭理他,肢體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因爲他堅信,伊東組織的武裝分子即便再混賬,也還不至於在沒弄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向他們自己人開槍。

    因爲自己此刻正穿着他們的服裝,他相信此刻自己身穿的黑衣黑褲是自己的防彈衣,而此刻戴着的黑帽子正是自己的防彈頭盔。

    那名哨兵見自己被無視了,裝腔作勢咄咄逼人地繼續喊了一通話之後,轉而開始變得有點好了,是的,這一幕當真是千載難逢,好極了。

    沒過多久,好促使他居然持着步槍叮叮噹噹地從那高高的哨樓往下走來。

    果然是當了,黑暗,成衝的面部露出了一絲極難察覺的微笑。

    可見,好不但能害死貓,還能害死人,而且還是害死一大羣人。

    那名哨兵持着步槍下了哨樓,隨即便嘰嘰呱呱地向成衝靠近。

    此刻的成衝表面雖然依舊無動於衷,腦子卻在飛快地旋轉着,雙眼那敏銳的餘光正在密切地注視着從他身後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那名哨兵。

    在那名哨兵離他還有三四米遠的時候,成衝如撲食的獵豹一般,極速從機槍掩體裏一躍而出,手持飛鷹勇士,攻勢極其凌厲地向那名哨兵攻殺過去。

    那名哨兵頓時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傻了,一時竟忘了開槍,見成衝的匕首已經近身了,處於本能,連忙舉槍擋格。

    可是要論拳腳的功夫,他差成衝三條街都不止。

    成衝根本沒把對方舉槍擋格的動作放在眼裏,匕首隻在對方眼前虛晃一招,隨即一個詭異地轉身,匕首便在對方的咽喉處劃出了一條恐怖的弧線,頓時創口處便鮮血直噴,咽喉處咕咕之聲頓時大作。

    那名哨兵在驚慌失措之下,連忙丟棄手的步槍,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已經斷裂的咽喉,可是隨着空氣的大量進入,在他咽喉斷裂處形成了一連串的血泡,阻礙了血液供氧的功能。

    他的大腦緊接着便開始缺氧,意識逐漸模糊,瞳孔也開始無限地放大,只掙扎了片刻,悄無聲息了,儘管在他的眼睛裏還殘留着強烈的不甘以及對生命的無限渴望。

    成衝雖然見此情景,心不免暗生惻隱,但他很快清醒了過來,敵人是敵人,與敵人沒有任何仁慈可講,與敵人遭遇,必須死戰到底,竭力拼個你死我活,與敵人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而當他想起數月之前慘死的戰友之時,心的滿腔怒火洶涌澎湃,幾乎穿胸而出。

    該死,死不足惜,任何膽敢與華夏爲敵並冒犯華夏神威者,都他媽該死。

    偉人的教導還在耳邊迴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樣的話語再過千年萬年,都不改不易,再過千年萬年,都照樣光鮮如初,擲地有聲。

    成衝沒有再繼續大發感慨,而是背起背囊,轉身便向基地的入口處悄聲奔去。

    沿着伊東組織祕密基地的入口奔出了兩三百米,長長地拐了一個彎,便赫然見到了這個祕密基地的真實面孔。

    這個祕密基地的位置險峻,簡直是得天獨厚,但見左邊是壁立千仞的石頭山,堅固無,不可攀爬,而右邊卻是一眼望不見底的懸崖,雲深霧鎖,深不可測,進出基地只有眼前這一條路,並且沿路設置關卡,相當易守,卻極其難攻。

    這大約是這個祕密基地在多國的夾縫一直生存下來的一個主要原因吧!

    茫茫的夜色之,成衝無法看清楚整個基地的大小,但是初略地目測了一下,整個基地的面積肯定數千平米以,沿着基地周圍的鱗櫛環繞的軍事設施看不清楚,但是高大的主體建築卻突兀得分外醒目。

    王八蛋們!老子來了!該你們血債血償的時候到了!

    猛然見到這個祕密基地的真面目的時候,成衝竟發出瞭如是的感慨。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那悲憤盈天的情緒早該如泄洪般狂泄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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