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鐵血彈頭 >第二卷:我是偵察兵 第一百二十章:引開火力
    “王八蛋!我幹你姥姥!你們他媽的是哪支部隊的?誰他媽讓你們用實彈的,誰他媽給你們使用實彈的權力的……”愣怔了半晌,終於反應過來的孟浪,一時勃然大怒,在大聲怒罵的同時,怒極的情緒促使他居然不顧一切地猛地站了起來。手機端 m..

    噠噠噠……

    然而對方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竟然用步槍激烈地開火對他作了回答,頃刻間,但見無數的子彈似遮天蓋地的飛蝗一般,高速向孟浪呼嘯而來。

    此刻的孟浪危在旦夕。

    值此千鈞一髮之際,說時遲,那時快,見眼前的情況異常兇險,萬分危急,趴在一旁的成衝什麼也不管不顧,猛然向前一個虎撲,便將剛剛纔站立起來的孟浪再次撲倒,並嚴嚴實實地將他護在了自己的身下。

    蜂擁而至的子彈幾乎是擦着兩人的頭皮狂瀉而來,因此捲起的一股股死亡的熱浪,直灼得兩人頭皮發麻,心頭打顫。

    “是敵人——”同樣驚駭無的成衝畢竟有過實戰經驗,並且一路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也一直都在提醒他警示他,所以他臨危的反應遠毫無實戰經驗的孟浪要快得多。

    “老子知道是他媽的敵人,肯定是紅軍那幫王八蛋,是誰,是誰他媽給了他們使用實彈的權力,他們憑什麼使用實彈,憑什麼……”暴怒之下的孟浪手舞足蹈,意欲將壓在他身的成衝推開,依舊不依不饒地怒罵道,此刻的他完全沒聽明白成衝話裏的真實意思。

    在和平年代裏待得久了,他的腦子一時還拐不過彎來,一時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真的會有敵人的存在,即便身爲一名軍人的他,同樣在這方面反應還是有些遲鈍,還是有些欠缺利索。

    興許這是長時間的和平惹的禍,長時間的和平使得人們齊刷刷地忘記了居安思危的警覺,忘記了思則有備,有備無患的深刻歷史教訓。

    可是血淋淋的歷史卻無數次地告誡我們,忘戰必危呀!

    “他媽的!是真實的敵人——”此刻焦急無的成衝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極其堅定地俯在他的耳邊怒吼道。此時此刻焦急無的成衝恨不能將自己的腦袋掰開來,然後整個換給他。

    “敵人?敵人?哪來的敵人……”孟浪越發驚疑了,他睜大了疑惑地雙眼,可是依舊不敢相信,眼下難道真的會有敵人的存在?怎麼可能呢?

    “管他哪來的敵人,任何膽敢侵犯我們的敵人,不管是誰,也無論他屬於哪個組織,屬於哪個國家,只要膽敢侵犯我們一步,我們必然叫他們有來無回,豎着進來,橫着出去,沒有任何道理可講,沒有任何的空間可以迴旋。”成衝匆忙望了孟浪一眼,來不及多想,堅定地怒吼道。

    然而,孟浪的這句話卻徹底地將他給問倒了。

    是啊!到底是哪來的敵人呢?他們到底會是些什麼人呢?他們來幹什麼呢?

    他們是如何摸到這裏來的?他們有沒有作戰目標?還是隻是稀裏糊塗地撞進來的?然後又糊里糊塗地胡亂射擊的呢?

    可是從他們對自己三人突然發起襲擊來看,是不難看出,他們是有預謀的,是謀定而後動的,是有針對性的,絕不是稀裏糊塗胡亂開槍的,可是他們的作戰目標是自己三人?還是自己三人的哪一個人呢?是這名一期士官?是爛人孟浪?還是自己呢?

    經過短時間的縝密分析之後,驚疑萬分的成衝很自然地聯想起,那次偷襲伊東組織的祕密基地回程時,遇到的那位了年紀的老牧民,以及老牧民跟他說過的那番話兒。

    隨即他便想起了伊東組織還有一個最大的頭目,名字叫做買買提的恐怖分子,此人現在還活着,依照他那睚眥必報的個性以及暴戾無良的爲人來看,如果他一旦獲知是自己偷襲了他們的祕密基地,他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並且不顧一切地找自己尋仇報仇的。

    如此說來,那麼對方很有可能是衝着自己來的,如果沒猜錯的話兒,正在對面玩命向自己和孟浪開火射擊的很有可能是伊東組織的人。

    夜色朦朧之,此刻即便不用眼睛,成衝幾乎也能直接感受到,對方正是穿着黑衣戴着面罩,或者披着白袍,頭纏着白色頭巾的伊東組織的武裝分子。

    可是,可是,憑他們這一羣烏合之衆,是怎麼突破祖國的邊防線,滲透進入祖國大門,鬼鬼祟祟避過演習區的層層警衛,進而摸進演習區域的呢?並且還如此詭異地尋找到自己並跟蹤自己的呢?

    他們憑什麼呀?

    難道憑他們這一羣基本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全部依靠暴力或者所謂的宗教信仰聚集起來的一羣烏合之衆?要說他們聚集在一起,偷個崗,摸個哨,欺負欺負善良的百姓,製造製造恐怖襲擊,他們倒是非常拿手,並且也不會手軟,但是讓他們通過層層關卡,完成這一系列高難度任務,不是小看他們,他們確實還欠缺一些火候。

    以成衝跟他們多次正面廝殺過的經驗來看,如果光憑他們自己,那幾乎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可是,他們此刻卻十分反常地出現了,活生生地出現在了眼前,不由得不讓人生疑。

    那他們到底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然而,此刻情況萬分緊急,不是停下來從容思考問題思索問題的時候,無論如何,不行得立刻離開此地爲妙。畢竟對方人多槍多,子彈也多,而自己和孟浪兩人雖然也人手一支八一步槍,可是因爲兩人正在參加演習,隨身壓根沒有攜帶實彈,此刻兩人的彈夾裏壓的全是空包彈。

    如果用空包彈去對抗敵人的實彈,除非腦袋短路或者腦袋壞死的的人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伸手去推那名彈倒下的一期士官,但見他早沒有了動靜,鮮血悄無聲息地流了一地,細細探視一番,見他早沒有了一丁點的生命體徵,此刻躺在血泊裏的他已經彈犧牲了。

    一股悲憤之情再次在成衝的心騰騰昇起,烏黑的雙眼燃燒着暴怒的火焰,掩飾不住的殺氣,暴瀉而出。但見他張開手掌,狠狠地抓了一把被戰友鮮血染紅了的泥土,然後用力地捏在手裏,不斷地用力,竟然隱隱作響。

    “怎麼?真犧牲了?”驚疑的孟浪隨即關切地問道。

    成衝一個翻身,閃到了一邊,朝他黯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沉重且緊急地說道:“嗯!不過,咱們倆必須得立刻離開此地再說,要快!”

    “要走你先走,我不會離開這個戰友的。”雖然跟這名一期士官素不相識,但是都穿着同樣的軍裝,是生死戰友,都是黑眼睛黃皮膚的華夏兒女,是同胞同種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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