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鐵血彈頭 >第三卷:鳥兵集中營 第兩百章:祕密行動
    成沖和孟浪探望完班長肖勇回到大隊的頭天夜裏。 .夜已經很深了,夜幕似一張遮天大,嚴嚴實實地籠罩着四野,嚴絲合縫,密不透風,沒留一絲死角。

    獵鷹特種大隊的營區內,一片寂靜。只有幾個稀稀拉拉的哨兵,軍姿嚴整地挺立在各自的哨位,高度警惕地注視着周圍。但凡在四周發現絲毫異常情況,能立刻做出相應的反應,絕不含糊。

    營區內的其他官兵都深沉地睡着了,順暢的鼾息聲,此起彼伏,抑揚頓挫地演繹着一曲甜美而悠長的睡眠曲。

    忽然,一陣急促的哨音,尖銳地劃破了深夜的寧靜。

    特戰隊員們即刻從睡夢驚喜,經過長時間並且多次的演練,所有人都非常清楚,這種哨音是警報,是命令,是作戰任務。

    所有人沒有遲疑絲毫,從各自的安樂窩裏,一躍而起,迅速按照作戰規定着裝,緊接着快速套作戰時的戰術馬甲,背作戰背囊,繼而依次去軍械庫,快速領取必須的作戰武器。

    整個過程及其迅速而且有序,乾淨利落,雷厲風行。

    這一切完成之後,所有人便飛快地向門口集合點有序跑去,繼而快速整隊。

    當成衝他們着裝完畢,迅速趕到集合點時。但見眼前昏暗的燈光下,三輛特戰車一字排開,每一輛車的駕駛員早位,並且,特戰車的引擎也早已經發動了,整個刻不容緩,整裝待發的架勢兒。

    各個特戰小組迅速整隊完畢,緊繃着臉蛋的王耀也不像平時那樣,囉嗦幾句,點評幾句,而是衝着所有人,直接急促地下令道:“各小組迅速登車——”

    整個行動極其隱祕,異常迅速,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沒有一絲猶豫停頓,完全展現出了優秀特種部隊的那種彪悍而且強悍的行事風格。

    每一輛特戰車裝載着三個老特戰隊員,外帶一個新的特戰小組,還美其名曰:老帶新!

    而王耀和另外兩個老特戰隊員所帶領的,正是成衝他們五人組成的臨時a組。

    特戰車的空間並不很大,兩邊各有一排座位,老特戰隊員自發地坐一排,成衝他們五個新特戰隊員自覺地坐在另一排。這麼面對面坐着,誰也沒有率先說話,也沒有人輕易發出絲毫聲響。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各自的心情多少都有些沉重,有些緊張,還隱隱有些忐忑不安。

    車內的空氣和氛圍沉悶而且略顯壓抑。整個特戰車內,只能聽見特戰車的引擎,還在動力十足地轟轟鳴鳴,低聲咆哮。

    老特戰隊員們的雖然也神色冷峻而且嚴肅,但是相起新特戰隊員來說,還是要輕鬆自在得多。他們偶爾也會相互的擠眉弄眼,神情怪異,鬼臉頻頻,時而又是一副毫無所謂,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神情。

    那是他們各自強悍的實力在做支撐,從而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那種強悍氣質,以及冷靜並且胸有成竹般的沉着展現。

    相起老特戰隊員來,新特戰隊員的種種表現大不一樣了。

    這畢竟是他們成爲特種兵以來第一次參加任務,一時還摸不清狀況,不知道接下來回碰到什麼,遭遇什麼。而又想在第一次執行實戰任務時,好好把握機會,努力表現一番,能立個功,獲個獎更好,最次也不能掉鏈子,以致拖了所有人的後腿。事實,這原本也是他沉默沉穩的性格所致,他時常都是這麼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兒。

    更兼他的實力原本非常強悍,軍事素質也極其過硬,各項軍事技能也非常精湛,他有淡定鎮定甚至泰然的實力和資本。

    傘兵蘇武剛和炮兵杜磊兩人生性活潑,兩人彷彿都積攢了一肚子的話兒,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或者不知道該不該說。兩人神情不定,相互間不斷地擠眉弄眼,用眼神和手勢,彼此匆忙地傳遞着旁人根本無法看懂的某種信息。

    偶爾,兩人會互瞪一眼,好像都很生氣似的,轉而,又會偷偷地相互淺笑一番,彷彿探知了人世間的什麼驚天大祕密一般,讓旁人很是有些莫名其妙。

    而這時候的孟浪卻真真的是一個新手第一次出任務,第一次戰場時的模樣兒,面色不定,神色緊張,不斷的擡頭查看着身邊的其他人,生怕錯過了什麼,或者生怕有什麼事情沒跟大夥的節拍一般。

    他不斷地轉頭看向他的好戰友好兄弟成衝,因爲,只要成衝這廝在他的身邊,他的內心總會莫名其妙地安定許多。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有成衝在他身邊幫他頂着,幫他想辦法處理一般。他不時的眨動着雙眼,深邃如海的眸子也不斷地眨巴着,閃爍着。嘴角不斷的撅不斷的收縮,像是在吞嚥着唾沫,喉結處也不隨之斷地蠕動着,猶如碰到了什麼大惑不解的難題一般。

    實質,他也確實對這次的祕密行動,包括從剛纔的緊急集合到此刻的點點滴滴的細節,有着自己不同的看法,或者說,有着某些懷疑。

    雖然此刻的王耀還沒有宣佈此次行動屬於什麼性質,但是從所有人的着裝準備武器攜帶,到早有特戰車等候在原地,王耀絲毫也沒有停頓片刻匆匆忙忙的下令,以及眼前那兩名老特種兵的神色還有細微表現來看。

    這是一場緊急出動的作戰行動無疑,弄不好,所有人真的要面對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兇險異常的廝殺。

    然而,問題也來了。

    既然是一場緊急的作戰任務,那麼大隊長石銳爲什麼沒有露面呢?而且,依照獵鷹特種大隊的作戰習慣,一旦作戰出擊,往往都是成編制的特戰小組一起出動的?

    可是,自己這五人除了缺少一個狙擊手外,勉強還能算得一個完整的特戰小組,可王耀他們三人算怎麼一回事兒呀?他們三個離正常的六個隊員組成的一個特戰小組,還差得遠呢?

    那麼,他們的任務是什麼?他們的人遠遠還沒有到齊,怎麼立刻出動了呢?這十分不符合獵鷹特戰大隊出動作戰的風格呀?

    然而,成衝雖然有這些考慮和顧忌,但是嘴也不能說什麼。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級讓幹什麼,二話不說,立刻幹什麼,哪怕級一時抽風,突然下令讓他們立刻蓋出一所房子來,他們也得即刻將各自逼成一個合格的泥水匠。

    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講,也沒有任何的條件可講。

    這便是軍人,也是軍人的可敬之處。

    成衝帶着這些疑惑不解的疑問,神色凝重地坐在車廂內,不過車廂內的光線暗淡,沒有人能看清他的絲毫異常。

    透過特戰車端的射孔,看見外面依舊黑咕隆咚,夜色濃稠得彷彿睜不開的雙眼不一般。特戰車還在風馳電掣般地飛快行進,誰也弄不清特戰車行駛的具體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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