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鐵血彈頭 >第三卷:鳥兵集中營 第二百一一章:我要退出
    經歷了一系列極爲艱苦的訓練,異常殘酷的考驗,以及驚人的淘汰之後,受訓的所有官兵,能夠順利通過層層選拔,成爲一名合格的特種兵。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這原本是皆大歡喜,可喜可賀,甚至可以爲此大喝三天三夜的事情。

    至少,在通過了此刻嚴格的選拔,並且算得是劫後餘生的這些官兵,所有人都是異常欣喜和興奮的。一來,他們不需要真正被槍斃,彷彿平白無故撿回了一條性命一般,二來,他們通過了極爲艱苦極爲嚴格的特種兵選拔,獲得了特種兵的資格和榮譽,這是許多官兵夢寐以求,甚至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焉有不爲之欣喜,不爲之興奮的道理?

    然而,在這一羣通過了特種兵選拔的人羣,唯有成衝一人除外。

    這個生性極爲倔強,並且立場極其堅定的成衝同志,不但沒有隨大流,沒有與其他戰友一起歡呼慶祝,反而叫着嚷着喊着要退出,不願加入什麼獵鷹特種大隊,而且還說什麼自己絕對不願意與叛徒爲伍,更不願意,也不敢與叛徒一起戰場云云。

    並且,叛徒長叛徒短的將叛徒這個名詞像雪茄一樣,掛在了嘴邊,不捨得輕易丟棄。那架勢,差當歌曲來反覆傳唱了。

    自從在這次殘酷的考驗當,王耀以叛徒的身份出現在他的眼前,並且以叛徒的身份,對他進行了一系列的非人的折磨以及無休止的折騰之後。他的心裏便留下了陰影,留下了烙印。

    這時候在他的心裏,雖然還至於把王耀的名字和叛徒直接劃等號,但是也已經相去不遠了。因爲,每當他聽見王耀這個名字時,或者直接見到王耀本人時,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扮演叛徒時的形象來,並且無法迴避,揮之不去。

    當其他戰友欣喜異常,彈冠相慶,興奮地換了獵鷹特種大隊帥氣威武的標準着裝時。成衝卻將新發下來的一整套着裝,棄之如敝履,甚至連多看一眼的衝動都沒有。

    不但如此,他還將自己身一切跟獵鷹特種大隊掛得邊的服飾衣帽,全部脫了下來,換了之前老部隊的着裝,以此來抗議着自己內心的嚴重不滿,以此來表明着自己的態度和決心。

    同組的其他戰友,包括他的好戰友好兄弟孟浪在內,輪流陣,放平態度,放緩語速,跟他擺事實講道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好話說了三籮筐,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可是,依然也沒見有絲毫的成效。

    這個生性倔強,並且意志力極其堅強的成衝同志,一旦打定了主意,下定了決心,不是那麼好對付,不是那麼好勸說了。

    並且,同組的其他戰友費盡口舌,不但沒有將他說服,相反,他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竟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地勸說同組的戰友跟他一起,集體退出,不要當什麼鳥特種兵了,更不要跟叛徒爲伍等等!

    在某種程度來講,成衝這廝幾乎有擾亂軍心之嫌疑。

    大隊長石銳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大怒,暴躁無,在他的辦公室裏,對着通訊員,發了好一陣子的脾氣。然而,當他獲知事情的真實情況之後,他的臉色變得極爲複雜和異常凝重起來。

    強壓住心頭的不快,思忖片刻,轉而對着通訊員,以不容分說的口吻,異常嚴肅地命令道:“去!讓a組組長王耀戴帽子扎腰帶,以最快的速度,立刻出現在老子眼前。”

    在部隊裏,戴帽子扎腰帶,不但意味着讓官兵着裝嚴整,一絲不苟,而且還代表着嚴肅和莊重。這時候,大隊長石銳讓王耀戴帽子扎腰帶,也是想告訴他,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和嚴肅性。

    通訊員出門沒多久,王耀便整齊地着冬常服,戴大檐帽,扎外腰帶,三步並作兩步,氣喘吁吁地快速跑了過來。並且迅速在門口立正站定,即刻整理好着裝之後,隨即大聲喊報告:“報告!大隊長,你找我?”

    石銳一臉威嚴地揮了揮手,示意王耀進來,接着語氣無嚴肅地問道:“這些天,你到底幹了些什麼好事兒呀?我把這批新來的隊員,全權交給了你來訓練,我也很少過問,那是大隊對你的信任。可是,你到底是怎麼訓練的?”

    王耀聽見大隊長如此質問,一時還沒有弄清楚狀況,故而疑惑不解,語氣有點閃爍地回道:“大隊長,這,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我只是正常的訓練,按照正常的訓練流程,訓練大綱來訓練呀?到底,出,出什麼事情了?”

    在面對大隊長這個校時,王耀有意識地收斂起平時的囂張和跋扈,語氣也變得緩和,而他的態度自然對待那些挨他訓的官兵時,要好千百倍。

    “出什麼事情了你還在問我?”石銳臉色越發的凝重,越發的嚴肅了,接着說:“你自己訓的兵,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倒跟我說說,成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聽說他拒絕佩戴我們配發給他的服裝肩章和臂章,換了他之前部隊的服裝,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兒?”

    “他呀——”見大隊長提到了成衝,王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爲了這事兒呀!說起成衝來,他的心裏也很是有些生氣和不滿,繼而說道:“那是頭倔驢,冷熱不喫,百毒不侵的倔驢……”

    “我不管他是不是什麼倔驢,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作爲大隊長,必須時刻了解我的士兵,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的心裏到底有哪些不滿,哪些牢騷,到底有哪些疙疙瘩瘩需要解開?”石銳沒有耐心地等待王耀說完,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兒,也不廢話,繼而直奔主題地如此問道。

    “是!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是這麼回事兒……”說到這件事情,王耀自己也感到滿腹的委屈,接着心有不爽地說道:“大隊長,記得這批隊員剛來到咱們大隊時,你特意給我交代過,說這個成衝與其他人有點不一樣,有點小倔脾氣,有點小個性,是個十足的刺頭。你當時叮囑過我,讓我好好關照關照他,是不是?”

    “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這個兵是有點特殊,這個我瞭解,他是我特意去他的老部隊要來的,不過,這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呢?”見王耀如此說來,石銳隨即平和了態度,放緩了語氣,然而,依舊有些不解地問道。

    “正是因爲他有些特殊,我才特意多關照了他一些。這幾個月下來,我感覺到了他的一些特殊,一些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知道他是頭十足的倔驢,意志力極其堅強。”說到這裏的王耀,因爲再次提到了倔驢這個詞,故而試探性地望了一眼眼前的大隊長石銳。

    但見石銳依舊一副只關心事情本質和緣由的模樣兒,並不怎麼關心這些細節,故而接着大膽地說道:“所以,在訓練最後一個科目,對他們的立場和意志力進行殘酷考驗之時,我們幾個有針對性的特意做了部分調整。”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