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柔的手被死死的定在牀頭,她的眸底閃過防備:“你想做什麼我已經是繹的未婚妻,我不會再由着你任意的擺佈了”
他好笑的挑起一邊完美的黑眉,眼神閃爍彷彿優雅的黑豹看着利爪下兀自掙扎的獵物:“哦那我更要試一試了。”
“唔”
藍洛突然垂下了頭,以勢不可擋的力道硬是將夏惜柔的貝齒給頂開,那嫣紅而溼潤的舌頭也毫不客氣的在她的檀口中大肆的蹂躪,貪婪的舔舐遍每一個角落。
他的吻與靳言繹的強勢不同,藍洛清楚的知道她的每一個敏感帶,知道要怎樣能最快的撩撥起她的情.欲。
所以當他的吻毫不留情的印下,另一隻沒有控制她雙手的大掌也倏地來到她的頸側,鎖骨,漂亮的手指開始肆意的撫摸着身下發燙的嬌小的軀體,一路滑下
夏惜柔恐懼的閃躲,卻沒有辦法掙脫,她甚至想一口狠狠地咬下那個在自己口中不斷肆虐掠奪的滾燙的舌,但是藍洛好似能看透她想什麼,突然那隻手從她的胸前改爲捏住她的下顎,讓她無法合上,那雙清明魅惑的瞳眸緊緊地攫着她的眼睛。
但他還是晚了一步,夏惜柔的牙齒雖然沒有完全合上,卻也咬到了他的舌頭,他悶哼了一聲,然後緩緩地從這個吻中抽離,離開了她紅腫的嬌脣。
藍洛薄削的脣角掛着一滴異常鮮豔的血,卻令他看起來格外的煽情邪魅,用白玉一樣乾淨的手揹他抹了抹脣角,在看到血跡時那張俊美得不可思議的臉上倏地劃過一道嗜血的厲光。
那一瞬間,夏惜柔幾乎無法動彈。
“你太不乖了,所以應該教訓一下,不是麼”男人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低語,如玉珠落盤的迷惑磁感的聲線,蘊藏着巨大的吸引力。
而她,卻更爲恐懼起來。
他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壓住了夏惜柔,控制住她讓她無法動彈,身體緊密的交纏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覺到藍洛特有的男性氣息也將自己整個包裹了起來。
她想要他離開,這時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怕自己張口就會溢出申吟,她死死的咬住脣瓣,在下脣形成了一排小小的月牙。
他再次垂首,這次的目標卻是夏惜柔的細滑頸項。
一開始他的舌頭像貓一樣輕舔,感到身下的身體瞬間僵硬,甚至開始顫抖,鼻端隱約是那種淡淡的卻能深入人心的幽香。
頓時,他的眼神一黯.
夏惜柔自己或許還不太清楚,每當她動情的時候,身體都會散發出來一種特別的幽香,是那種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幽然暗香,讓藍洛格外喜愛。
再也沒有別的女人如她一樣特別,隨着動情的程度,散發出來的幽香也會更加的濃郁。
在聞到這熟悉的幽香,藍洛歡愉的舔了舔自己的雙脣,然後再將頭埋入了簽約汗溼的頸間,用力的咬了下去。
“嗯”夏惜柔喫痛的皺眉,掙扎的更爲厲害。
而藍洛好似完全無動於衷,用這種方式懲罰着夏惜柔。
他在她的頸動脈處大力的吸吮着,好似要將那裏吸出血來。
“不,放開”夏惜柔無助的搖着頭,發顫的聲音顯得格外的無助可憐,還隱約帶着一絲沙啞的低泣,黑瞳漸漸的染上了朦朧的淚霧。
奇異的,藍洛真的離開了她的頸子,只是居高臨下,用那一雙光華璀璨的眸子注視了夏惜柔許久,他驀地從牀上起來,走到衣櫃處,換上衣服。
隨着男人穿衣的動作,那漂亮而順暢的肌理不時的緊繃,形成更邪魅的曲線,而在男人的肩胛處,卻讓人奇異的發現,那裏竟然紋着一條妖惑魅嬈的黑蛇
栩栩如生,隱隱帶着狂囂的黑蛇,正吐出它腥紅的蛇信,這樣本該有些駭人的小巧的紋身,在男人蜜色光滑的肩胛上,卻邪佞而撩人,讓人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明知是毒蛇,卻還是被它深深吸引。
穿好衣服的藍洛,站在牀邊注視着牀上的夏惜柔。
她將臉別到一邊,嬌小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他緩緩開口:“你身上還有那個男人的味道,我是不會碰你的。”
她微怔,隨即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苦笑。
是啊,她怎麼忘了,這個男人的潔癖已經到了近乎變態的地步。
不理他,夏惜柔背對着他蜷縮起身體。
“你來找我,無非是爲了靳氏,放心,我暫時不會動他,也不會這樣帶你走。”
勾起一邊的脣角,藍洛碧藍的瞳眸如深邃的大海,望不到底。
他篤定道:“因爲我要你老老實實,自願的跟我走。”
已經接近晚上,靳言繹還留在辦公室裏善後。
成堆的文件放在昂貴精美的總裁辦公桌上,男人埋首奮筆疾書,袖口已經卷到肘部,領帶也被鬆垮的掛在頸間,冷峻中平添了一絲慵懶和隨意。
咚咚咚
簡凡推開辦公室,手中抱着一打文件:“這是你要的我們現在的資金情況和盈利報表,我整理了一下,還不算太糟。”
“恩,放着吧。”靳言繹抽空應了一下,沒有擡頭,手中的筆不間斷的在文件上不知在書寫着什麼。
須臾,靳言繹發現簡凡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他擡眸:“還有事”
簡凡點點頭:“按照你之前的計劃,我阻斷了尹元明的幾筆生意。不過,好像有人比我們更快。”
靳言繹挑起眉,眼中有着沉思。
他放下手中的鋼筆,緩緩靠向椅背:“有什麼線索了,說來聽聽。”
簡凡說:“和aekon公司一樣,尹元明的公司和只要牽涉到他注資的公司一律被瓦解的一分不剩,這兩天他們應該馬上就會宣告破產。”
“尹元明和尹沛瑗現在下落不明,昨日尹太太在別墅裏被人發現,但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瘋了,什麼都查不出來。”
“而且,還有一件事”
“說。”
簡凡看了靳言繹一眼,才緩緩道:“那晚意圖對夏惜柔不軌的那幾名歹徒,今天被發現死在獄中。”
靳言繹沉默不語。
簡凡問:“繹,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凡是牽連到夏惜柔的人,曾經直接或間接傷害到她的人,如今全部都死的死,失蹤的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