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萌妻逃不掉 >064去的就只有她而已!
    冷清薰首次露出了兩個月來第一個笑容,依然有些玩世不恭:“還沒出生,你就已經知道是個男孩子了”

    夏惜柔自豪的微揚起小臉:“當然,我知道他一定會像他的父親。”

    他唏噓:“你一定很愛這個寶寶。”也一定很愛,那個男人。

    她微笑,不置可否。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

    “冷清薰,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他點頭:“可以。”

    夏惜柔走到一個五角櫃前,鎖鏈隨着她的動作發出稀稀拉拉的聲音,刺耳的讓冷清薰微微擰眉。

    很快,她便拿出一樣東西交給冷清薰。

    “這是什麼”

    她的臉上已經沒有笑容,淡淡的說:“這是我的訂婚戒指。”

    他驚訝擡眸。

    “是靳言繹曾經親自交到我的手上,要我等他。可是現在”她澀然一笑。

    當初留下,是因爲她覺得至少自己的心是自由的,她貪戀他給的溫暖,但是如今,每次看到這枚戒指,都像是多了一個大石沉重的壓在心頭。

    如今,她的心已經被禁錮,多留着它一天,便是多增加了一份愧疚。

    她欠那個男人的,永遠也還不清。所以,她不能再讓這枚戒指,困住她和他。

    送走冷清薰後,夏惜柔繼續坐在陽臺上發呆,這是她每日必修的功課。

    偶爾她會找幾本書來看,算是胎教,但是她房間裏的書並不多,又怕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不敢找坤沙要。

    忽然,她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

    緩緩轉過頭,在看到門邊站着的高大男人時,她微微怔住。

    他,怎麼看起來過得並不好依舊邪魅俊朗,一個淡淡的眼神就能讓無數女人乖乖上鉤,眼角的硃砂淚痣有些暗淡,卻還是散發着妖冶的光芒。

    她向後退了一步,調試了這麼多天,仍舊不知道如何和他相處,更何況要和他談孩子的事。

    見到她的動作,藍洛的眼神閃了閃。

    須臾,他淡淡的開口:“今天冷清薰來找過你”

    她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想答是,又太過矯情。

    靜靜地又過了許久,還是他開口:“他跟你都說了什麼”

    她微怔,擡眸看向他,似乎自己好像從藍洛的口氣中捕捉到了一絲絲的慌亂

    “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你和清雪姐,解除婚約了。”

    他點點頭,好像不願多談。

    就在他轉身欲離去的一剎那,她慌忙上前一步:“藍洛”鏈子沙沙作響,突兀極了。

    他轉過身,盯着她腳腕的那條鎖鏈,久久出神。

    而她,心裏同樣也是糾結萬分。

    該不該告訴他知道後,他會怎樣決定

    此刻,夏惜柔的心跳紊亂,竟然感覺比上刑場還要可怕。

    “藍洛,我”

    “老闆,車子已經備好了。”忽然,坤沙出現在夏惜柔房間門口,他先向夏惜柔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本來就不好說出口的話,一下子被坤沙打斷想說出來就更加困難。

    他又要走了

    夏惜柔有些頹然的低下頭沉默不語,就像是一個得不到糖果鬧彆扭的孩子,長長的黑髮從耳後落了下來,擋住她略帶失望的雙眸。

    藍洛依舊望着她腳踝的那條黃金鎖鏈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他命令道:“把cheryl解開,我要在這裏喫飯。”

    聞言,夏惜柔一怔,倏地擡眸望向男人,只見他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鑰匙交給坤沙。

    鑰匙很精緻,但更加精緻的是藍洛完美的大掌,在黃金的映襯下,像白玉一般的光滑細緻。

    坤沙走到夏惜柔的腳邊蹲下,雙手絲毫不敢接觸到她的肌膚,一隻手握着鎖鏈的一端,一隻手用鑰匙插進去,然後輕輕旋轉。

    啪

    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音,夏惜柔只感覺到腳上突然變得輕鬆,黃金鎖鏈做工精緻,但是是因爲材質是黃金,所以重量也是相對比較沉的。

    夏惜柔試着向前走了幾步,已經兩個月適應一隻腳掛着一條沉沉的鏈子,忽然這重量消失,她的步伐也變得有些蹩腳和狼狽,就像剛剛學會走路的嬰兒。

    她苦笑,習慣走路她用了二十年,可是現在僅僅只用了兩個月,她就已經習慣被困住。

    這時,一個黑影倏然籠罩住夏惜柔,她還未擡起頭,突然身子一輕,她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攬住那人的脖頸。

    藍洛已經將她橫抱起來,他邁開長腿,向樓下走去。

    近距離看着他的側顏,她才明白思念並不是不存在,這兩個月她並不是真的做到如表現出的那般平靜。

    鼻端是男人清新的剃鬚水味道,深刻的五官透露着睿智精明,像是閃閃發光的鑽石,每一個發光的棱角都是最珍貴、最迷人。

    他的睫毛很長很翹,不悅或者思考時他總會用這對長睫擋住眼中的情緒,誰也別想猜透他。

    忽然發現,原來,思念早已滿溢。

    她放鬆身體,將臉貼在藍洛的胸膛,傾聽他沉穩的心跳。

    男人的身體好像有一瞬間的停頓,又或者沒有。

    將夏惜柔放在座位上,藍洛繞過長長的餐桌坐在她的對面。

    坤沙立刻去吩咐傭人上菜,老闆回來,沒有一個人敢怠慢,很快,藍洛喜歡喫的幾樣菜品馬上就擺上了桌。

    藍洛在喫飯的時候很少說話,慢條斯理的切着他的牛扒。

    他屬於那種最優雅的貴族,無論菜品是特別好亦或是特別差,他都會十分平靜優雅的將它們一一切好,送進薄脣,像畫一樣。

    在這種人面前,就算餓得要死,光看不喫,也會覺得幸福。

    她記得曾經看到一篇採訪,被採訪的人是某一個國家皇族的公主,採訪中記者問她如果可以幫她完成一個心願,她的心願是什麼。

    公主想了很久才說:她想要做藍洛進食用的刀叉。

    衆人不解,問她爲什麼,公主高深莫測的笑笑,然後回答:做藍洛的女人就要做好隨時被當做垃圾一樣的扔掉,因爲總有女人前仆後繼想要取代你,而他也不會在乎任何女人,與其這樣還不如做他進食時的一對刀叉,如果你們有機會看到藍洛喫飯,也許就會明白我爲什麼甘心只做他手中喫飯的工具。

    夏惜柔這個時候才明白公主的話,做藍洛的女人風險太大,而且還不一定會得到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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