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傾寒悶哼一聲,滔天的火焰在深綠色的眸子裏醞釀成災,她的每一次抗拒,都形成了最佳的催情藥劑,引得他本就傲人的尺寸,更加奇異的脹大

    “小東西,今天不想下牀了嗎”聶傾寒在她的耳邊噴出灼熱的氣息,帶着他獨有的蓮花味道這就樣毫無預警的竄進她的感官。

    汐兒緩緩睜開沁着一層水霧的美眸,此刻因爲還帶着些許迷惘,而顯得頗爲動人,媚眼如絲,一滴可憐嬌弱的淚水在羽睫上輕輕顫動了幾下,還是順着眼尾緩緩落了下來。

    “寒,我好難受,好脹。”

    看着她可憐兮兮的在身下哭泣,卻奇異的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他愛極了她的哭泣,尤其是眼前的這幅表情。

    “好,那我不動了”他輕聲誘哄。

    汐兒用那雙不諳世事的美眸,極其無辜的凝視着他那雙深灰色的瞳孔,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祕的魅惑:“我好累,你出去,好不好”

    聶傾寒挑眉,忽而加深了脣邊的笑意,撕咬她的下脣,使之變得更加嬌豔后,一抹晶亮的眸光從他眸心的最深處緩緩掠過:“汐兒,你真喜歡得寸進尺,你明知道我在你面前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

    這句話的尾音還未落,聶傾寒猛的一個衝刺,深深地撞進汐兒身體的最深處。

    “嗯”汐兒幾乎忘了呼吸,又痛但又很舒服的陌生感覺從身體裏流動着,像是無數道電流從兩人身體交接的地方傳達到四肢百骸。

    她咬着下脣,只得雙手緊緊攀住男人的脊背。

    但隨着他猛烈而深入的撞擊,根本無法抑制那一聲比一聲更加嬌媚磨人的呻吟,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凝脂一般的嫩滑如絲,但此刻她的身體上卻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誘人的潮紅,別有一番嬌柔的美態。

    烏黑的長髮如瀑,流瀉在他們二人的身上,緊緊糾纏着。

    聶傾寒闃沉的眸子如星辰般閃耀着熠熠的光,目光再也無法從她的身體上移開。

    自從遇到她,他發現一個女人竟然也能如此精緻而多變,時而像一個可以任你隨意擺弄的布娃娃,時而又像是一個調皮的還未發育成熟的小孩子。

    真是矛盾的一個小人兒啊

    聶傾寒緊緊扣住汐兒的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擊。

    無法忍受的歡愉如山洪般爆發,他的喘息粗嗄。

    而已渾身酥麻的汐兒早已無法言語,只能被動地配合他。

    他的衝刺越來越快速、強烈,在一聲比一聲嬌媚的吟哦中,瘋狂叫喊的兩人一起衝向雲端

    而汐兒在衝上雲端的那一剎那,突然張開口,用牙齒咬上他露在外面的脖頸,留下一排深深的齒痕。

    但出乎汐兒的預料,聶傾寒不怒反笑,只是那隻大掌頗爲愛憐的揉弄着她沒有任何人工加工的長髮,輕輕柔順着。

    脣邊的笑意更急深濃,那雙沾染了慾望狂狷的眸子盪漾出了濃濃寵溺。

    啄吻她微微紅腫的脣瓣,他嘶啞性感的低喘:“你這個小野貓。”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聖蓮殿的寢殿響起。

    寬闊的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無數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白色翩躚的窗紗,投射在牀上對峙的兩人身上。

    “你在打蚊子”聶傾寒大掌捂着一邊的臉頰,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

    “不是,我在打你”她嘟起有些紅腫的嬌脣:“你這個小人,爲什麼偷襲我”

    他放下捂着自己臉頰的那隻手,其實她的力道分明就不重,他捂住臉的動作也不過是爲了博得她的同情,但顯然的,眼前的小女人很在意早上被喫那件事。

    聶傾寒斂住眼底的笑意,用着性感沙啞的聲音說道:“第一,我不是小人,而是男人,你的男人。第二,那個不叫偷襲,而是愛你。”

    說完,聶傾寒淺淺的揚起笑容,薄脣的顏色粉亮透明,那微微彎起弧度像是一道天晴後的彩虹,尤其一對晶亮瑩灰色的淺眸,更像是淬進了無數讓人上癮的毒汁。

    汐兒晃了一下神,險些又要溺斃在眼前男人的風情中。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爲什麼和他每次對峙的時候都是以被他拐上牀而告終,根本就是因爲這個男人特別懂得如何用他的美色勾引她

    不過,幸好,她現在喫一塹長一智,再也不會上這妖孽的當了

    她拉拉圍在胸前的牀單,蔥白纖細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戳着男人堅硬如石的胸膛:“趁我還沒有清醒,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算什麼男人哼”

    明明知道她起牀氣很重,每次都要過很久才清醒。

    他倒好,利用她這個缺點又把她從裏到外吃了個遍,如果每天早上都要這樣,她估計有可能會做第一個累死在牀上的女人了。

    所以,一定要在他這個壞毛病滋生前,就將它扼殺在搖籃裏。

    聶傾寒挑起一邊的眉角,連脣邊的弧度都變得有些邪氣,晶亮的灰眸閃了閃,他粗嘎着聲音道:“我是不是男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忽然,汐兒尖叫一聲,聶傾寒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汐兒瞠大雙眸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聶傾寒的碎髮垂落,一張棱角分明的俊顏赫然入目。

    他淺淺的漾着笑意,卻笑的汐兒心驚膽戰,那雙眸子的顏色變得更加渾濁。

    他看着身下一動都不敢動的小女人,彎着眼睛一笑:“汐兒,你難道不知道在牀上,千萬不可以挑釁男人嗎”

    汐兒的小臉火辣,意識到他緊貼着小腹處那又開始雄赳赳的部位。

    “我那個,你忘了昨天答應我的事情了嗎,我們待會兒要出門的。”她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他輕笑:“記得,不過放心,我的體力很好,一定可以陪你逛到明天天亮。”

    汐兒想對着他翻白眼,他的體力很好,但她不行呀。

    經過昨天加上今天早上的長期奮戰,她現在都覺得自己的兩隻腿軟的在發抖。

    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了。

    大大的黑色瞳心轉了轉,瞬間盈滿了一層水霧。

    她雙手合十放在脣上,向小狗一樣的乞求道:“可是,我很累了,寒,我錯了,我們先出門好不好晚上”她咬咬牙:“大不了,晚上我任憑你處置好了。”

    他挑眉:“真的”

    “當然”她重重的點頭,生怕他不相信自己。

    “做什麼都可以”

    她咬牙道:“可以。”

    聶傾寒看着她片刻,心滿意足的一笑,終於從她的身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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