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輕輕悶哼了一聲,身體慢慢適應塞下他整個人放在她臀部的手掌狠狠往上一送,又按着她往下吞下那最後一點露在外的腫脹,她沉吟還未出口,卻被他突如其來的撞擊一口氣突然被堵在喉嚨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微涼的手掌緩緩有了溫度,這時探到她背脊,壓在頸椎骨一點點按下來,直按到翹圓的臀部位置,聽到她嬌媚動人的吟聲,心裏一動,低臉張嘴咬住了她圓潤白滑的肩頭,喉嚨發出一陣滿足的低喘。

    那種曖昧旖旎的聲音,在寢殿裏一直持續很久。

    無論是地毯上、沙發上、陽臺上,還是牀上,都留下了兩人歡愛後的證據,最後,汐兒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牀上的。

    只是渾身上下沒有力氣,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一般隨聶傾寒擺弄着自己。

    不得不承認,聶傾寒是一個極好的情人,他總會在滿足自己的前提下,讓女人也高興。

    甚至,汐兒覺得和他在一起廝磨竟然會上癮,他的習慣很好,沒有亂七八糟的癖好,就連性.愛都要求做到極其精緻的地步,但是從昨晚開始,這男人就像是禁慾許久一樣,不知饜足的一遍又一遍的品嚐汐兒的身體。

    牀上,汐兒仰躺在上,小手緊緊的攥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肩膀,指甲難耐的陷入他的背脊,留下幾道紅痕。

    聶傾寒一隻鐵臂攬住她的纖腰,另一隻大掌則是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修長有力的五指從她濃黑的發間穿過,絲絲纏繞。

    微偏低下頭,角度完美的契合她下巴微仰着的弧線,他見她緩緩地閉上雙眸,濃密的睫毛在顫抖。

    良久後,聶傾寒才終於滿足地離開了她嬌美的脣瓣,臉上揚着一道得到饜足的笑意。

    乾淨的手指由她的脣間,慢慢滑落至她的鎖骨以下的柔軟。

    幽暖的燈光下,經過他充分滋潤的脣瓣,閃動着粉潤的水澤,更加地蠱惑人心。

    膚若凝脂,脣紅似血,紅暈誘人

    忍不住低下頭,又是一番放肆的脣齒進佔,着火般的舌尖,長驅直入,帶出一波又一波的激盪燃燒的火焰。

    濡溼靈巧的探入她的檀口,在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搜刮着屬於她特有的甜美。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耳畔傳來聶傾寒一聲低低的悶哼,汐兒有種就要臨近爆破點的感覺。

    這時,他抽動的更加迅猛,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前,在他最後一次狠狠挺進,沒入她身體的同時,汐兒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從兩人身體交匯的地方流入了身體的最深處

    事後,兩人輕喘着。

    汐兒無力的趴在聶傾寒的身上,嘴巴和兩隻腿都是麻的,她張開櫻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聶傾寒用食指輕輕撥開她臉頰汗溼的長髮,輕吻她的額頭,醇厚的嗓音低低地迴盪在在她的雙耳周圍。

    “在想什麼”他的聲音仍舊低啞性感。

    汐兒像是嬰孩一樣整個人趴在他的胸膛,搖了搖頭,髮絲揮舞出幾滴香汗:“在想你的技術爲什麼這麼好。”

    身後有片刻的安靜,但是下一刻,她嬌美的身子便落入了聶傾寒健碩的懷中。

    他用那雙灰眸淬着柔柔的笑意望着她,即便是大戰過幾次仍舊那麼風度翩翩,碎髮雖凌亂卻多了不羈的味道,他眼眸深處的情慾之色還未完全消退,卻也足以讓女人尖叫的美麗。

    “喫醋了”

    她抿脣,過了半晌,毫不避諱的點點頭:“當然,想到你曾經和那些女人做過那些事,心裏就怪怪的。”

    “而且我可以看的出來,你一定不止和一個女人做過吧”因爲他技術太好了,而通常技術好就意味着實戰經驗多。

    他低下頭,咬了咬她的鼻尖,直到汐兒發出咯吱咯吱的笑聲,在他身下無力的掙扎後,他才放開。

    輕嘆一聲,躺會將她攬入懷裏。

    他說:“我不會否認,因爲我不想和你說謊,我喜歡看爲我喫醋,但是絕對不能影響你對我的信任。”

    “因爲和那些女人做,是在還沒有遇到你之前,而且我可以保證,今後也之會有你一個女人。”

    她在他的懷裏仰起小腦袋,伸出小小的指頭:“拉鉤,不許騙我。”

    他怔了怔,隨及輕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髮絲:“你啊,究竟是三歲還是二十歲”

    “我是百變女王啊,你想我幾歲,我就幾歲。”

    他搖頭:“不,我可不會對未成年人不軌。”

    汐兒拉過被單圍上自己滿是紅紅點點的身體,坐在聶傾寒的腰上,黑色長髮披在赤裸的肩膀和胸前,她嘟脣,居高臨下的望着英俊的男人:“不許岔開話題,你說,如果你將來碰了別的女人怎麼辦”

    “我不會。”

    “萬一呢”

    “沒有萬一。”

    “不可能,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看你”她臉微紅:“你看你,每次見到我,你敢說滿腦子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點點頭:“這我承認,但是對其他女人,我不會。”

    “如果是一個絕世大美女,脫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勾引你呢”

    女人啊,總是得寸進尺。

    他無奈的搖搖頭,但眼底更多的是對她那些小孩子氣的寵溺。

    灰眸灼灼的望着她,他堅定的說:“就算是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和她發生關係。”

    她不解:“和我一模一樣的女人都不行”

    他點點頭:“對,只要不是你,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會爲她心動。”

    男人在牀上說的情話是最動聽的,只是這一句,便哄的汐兒一臉嬌羞。

    “嘻嘻”她從他身上下來,轉而窩在他的懷裏:“傾寒,其實我沒有生氣,就算你以後碰了別的女人我也可以接受。”

    “但是,我只希望在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想着我的臉,好嗎”

    聶傾寒和汐兒幾乎廝磨了整晚,到了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他才終於好心的放過汐兒。

    她不知道他這兩天是怎麼了,就像是把一個月的份也做出來一樣,也幸好,她從小就經常在大哥的監督下鍛鍊身體,否則一定會被這男人折騰死。

    當有人過來通報,說國王有事和聶傾寒商議的時候,汐兒還在睡。

    陽光下的睡顏,安靜而甜美,嬌脣噙着一絲幸福的淺弧,碎光抖落在她過長的羽睫上,彷彿金色的雪一般隨時都有落下來的可能。

    她半趴在牀上,赤裸在外的美背上,全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在那白皙凝脂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卻也讓他,格外的滿足。

    不一會兒,聶傾寒已經換好一身西裝,有些深沉的灰色,只比他的瞳孔微微深一些。

    他走到牀邊,低下頭,在汐兒赤裸圓滑的肩頭輕咬。

    “嗯”汐兒嚶嚀了一聲,被他打擾到,羽睫煽動,一雙黑漆漆的亮眸帶着一層氤氳的水霧,緩緩地睜了開來。

    他的灰眸倒影着她如小貓兒一樣慵懶的表情,汐兒見到聶傾寒驀地一笑,淺淺的梨渦瞬間爬上嘴角。

    她伸出一對玉臂纏上他的脖頸,帶着些許的撒嬌意味:“這麼早,你要去哪裏”

    他低下頭,每說一個字,都輕吻她的脣:“父親找我有事商量,應該是關於薇拉的。”

    “哦。”她點點頭,對於薇拉那個手下敗將已經失去了興趣,甚至有些可憐她。

    她那麼驕傲,臉上被lynn破了相,一定很傷心吧。

    汐兒咬了咬脣,有些猶豫的說道:“那除了退婚,你們不會懲罰她吧”

    “怎麼,心軟了”

    “沒有,只是不想因爲我的原因,會害到她太悽慘。”

    “畢竟一個女人被毀了容,已經算是最殘酷的懲罰了,如果”她頓了頓:“我是說如果,可能的話就只解除婚約好了,當然,你要是心裏已經有了決定也不要讓我影響你。”

    他清淺一笑:“我就知道你會心軟,放心吧,我已經決定和父親說,只讓她離開瓦洛蘭就好,至於其他都屬於她的私生活,我們也沒有權利過問。”

    聽到這,她才鬆了口氣。

    之前她的確很氣薇拉,但是沒辦法,女人天生就是心腸軟,更何況汐兒也對別人做不到將人逼到絕境的地步。

    她揚起嬌脣,對着聶傾寒一笑:“那好,你快去,我等你回來一起喫午飯。”

    他點點頭,又眷戀的和她深深吻了一會兒,才壓抑住小腹處的躁動離大牀遠一些。

    聶傾寒深呼吸幾次,看着半坐在牀頭,露出一臉迷惘的小女人,剎那又感覺到將要決堤的慾望,他有些沙啞的說:“如果無聊的話,就去找菲羅米娜,她是在這裏出生的,對瓦洛蘭會比你和安安都熟悉一些。不過如果想出去玩,記得要讓”

    她打斷他:“要讓護衛隊跟着,就知道你要說這個。”

    聶傾寒一笑,無奈又縱容的搖搖頭:“我是怕你出事,上次你被綁架的經歷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在嘗試一次的,知道麼”

    想起上一次回來,安安對她說聶傾寒幾乎失去冷靜的表現,汐兒難得乖順的點點頭。

    “好,我記得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出去的,我待會喫完早飯就去找菲羅米娜聊天。”

    他一笑:“很好,那我走了。”

    “嗯,早些回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