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好似渾然不覺周圍不斷射向他的一道道灼熱傾慕的視線,此刻,正用修長的兩指夾着然後不羈的放在兩片涔薄的脣瓣之中,一對深邃炯黑的瞳仁隱藏在薄薄嫋嫋的白煙之中
“戚言哥。”
聞言,蕭戚言迅速掐滅了手中的香菸。
待擡眸時,臉上已經漾出些許笑痕,柔和了過於冷凜的面部輪廓,笑望着正向自己走來的纖細嬌弱的身影。
“走慢些。”見她步履比平常稍快,他的眉心就淺蹙起來,輕聲叮嚀着。
邁了幾步就走到夏夏的身邊,把她懷中的書本接了過來。
跟在蕭戚言身邊的季默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蕭哥,小傢伙走得夠慢了,你要再讓她慢點,那不是比烏龜還”
蕭戚言一個冷眼掃來,季默馬上乖乖的住口。
夏夏偷笑了一下,然後眨動着那雙澄亮的黑瞳,煽動道:“戚言哥,我覺得季默哥是皮癢了。”
蕭戚言勾起脣,大掌揉了揉她頭頂的碎髮,黑色的烏絲穿過五指的縫隙,任憑它們一點一點的流瀉。
“嗯,回家我就收拾他去。”蕭戚言附和她,說道。
聞言,季默哀號不已,剛纔一時興奮,忘記了他們哥幾個一直奉爲聖旨的大道理:招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招惹皇莆凌夏。
因爲,蕭戚言會報復。
夏夏和季默走在前面,蕭戚言手裏拿着她的書本。
一雙幽眸,如一泓深潭般望不見底。
此刻,他隱蘊着笑意的視線落在前方夏夏的身上。
時間,真的是最能潛移默化的東西。
如今十八歲的夏夏出落的更加標緻動人,肌膚如瓷,挺翹的鼻尖和粉紅色的櫻桃小口,映襯在一起猶如最精緻的陶瓷娃娃,那一雙澄亮清澈的黑眸,卻帶着一種叫人無法自拔的妖媚,清純與魅惑奇異的融合在一起。
就像他每每看到她的眼睛,都會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心裏激盪出漣漪。
望着陽光下夏夏的小臉,蕭戚言的黑眸中劃過一抹沉思。
兩年前的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晚就像是一個禁忌一般,她絕口不提,但性子卻變了很多,不再遇事冷漠以對,笑容逐漸爬上了她的雙頰。
但是,他總能隱隱的感覺到,笑容,只是她的面具。
這時,夏夏忽然旋過身來,白皙的雙頰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笑窩。
“戚言哥,我們待會去哪裏”
他收回若有所思,大步上前牽住她的手,勾脣:“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夏夏站在蕭戚言的公寓走廊,回眸不解的望着兩人。
這裏,在兩年間她來過無數次,甚至這個地方對於夏夏來說,比她的那個家還要溫暖許多。
戚言哥剛剛口中的地方,就是這裏
這時候,季默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交給蕭戚言,彷彿看懂了她的疑問,季默神祕的一笑:“小傢伙,你是不知道我們爲你準備這個生日禮物,花了多大的功夫。”
聽聞,夏夏臉上驚訝的表情更甚。
蕭戚言點了點她的眉心,眸底閃爍着最璀璨的光華,寵溺的說了一句:“你啊,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