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燃情年代 >第596章 災禍?禮物!
    ♂nbsp; 果然不出所有人的預料,新時代兩次停牌之後,再次復牌的時候,股價已經跌破了發行價。

    這種兩敗俱傷的打發,直接導致了一個最直接的效果:根據柳鋼伊扎克他們通過各種渠道得到的信息來看,股市上新時代股票的換手率降低了很大一截。

    簡單來說,做這支股票的人少了。

    一般股民,所以基本都處於虧本狀態,引起了恐慌,但是真正傾家蕩產借高利貸來做股票需要急需回款的、聽風就是雨看到暴跌就立刻割肉的,畢竟在股民裏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遇到眼前這種情況,既然不急等錢用,想的自然還是守一守,都虧了這麼多,再賣豈不是划不來萬一以後還能漲呢。

    對於莊家而言,如果之前投資巨大,此時自然是虧了血本,可如果之前投資有限,此時手頭還有足夠的資金,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抄底買進,只是目前誰也不知道莊家的具體情況,僅僅從股票市場觀測,似乎沒有什麼大動靜。

    倒是新時代本身,一度出現了人心不太穩的跡象。

    新時代的高層、中層和骨幹、老員工,多多少少手頭都是有一些股權、原始股的,也有人在後期見學校發展的好,對學校有信心,買入了新時代的股票。

    這次暴跌,原本手上股票的價值,直接攔腰砍掉一半還不止,這些內部人士倒是有些慌了起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最初那幾個老班底一樣,一路跟着梁一飛幹出來,對他有近乎迷信的信心的,偶像這種生物,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一旦失敗一次,哪怕遇到一次挫折,和自己想象中稍有不同,就很容易跌下神壇。

    說到底,做企業不是培養明星,依靠個人崇拜,僅僅只能在初期小作坊階段起到作用。

    其實,誰都慌,其他的股民也慌,可其他股民慌,反映不到新時代這裏來,對新時代正常教學運營工作也沒啥實質性影響,但這些人慌,卻是梁一飛不願意看到的。

    依舊是做工作,顧文明在各個分校跑,梁一飛在總部連續開了幾次會議,最後給出了一個很託底的承諾:一年之後,公司持股員工可以按照發行價上浮百分之二十,把手頭股票回購給集團。

    這算是一根定海神針了,有了這條承諾,人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還是沒動靜嗎是不是我們二次停牌的動作太突然,把對方嚇到了”

    最後一次開完內部工作會議之後,梁一飛把柳鋼找了過來。

    二次停牌完全就是新時代在金融市場上,自己毀自己,目的就是去摸清幕後莊家的身份。

    梁一飛找王自衛自然是有原因的,王自衛如今在國內金融機構裏算是一號人物,加上柳鋼之前的人脈,梁一飛現在的影響力和財力,即確保了二次停牌的突然性,更重要的是,二次停牌之後,如果莊家再有大動作,就一定會被揪出來。

    可沒想到,二次停牌之後,那個莊家忽然就偃旗息鼓了。

    “梁總,我就不相信了,費了這麼大事,投了這麼多錢在裏面,他們會就此罷手”柳鋼哼了一聲。

    他太瞭解那些莊家的秉性了,這幫人骨子裏就一個字貪。

    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豺狼即便能察覺到危險的存在,也不可能去放過眼前快要到嘴的獵物,任何一個進入金融市場的莊家,即擁有着常人無法企及的背景和資金,甚至是膽量,同樣也有着要超過常人無數倍的貪婪。

    貪婪這種東西,足夠讓最謹慎的人,爲一切風險找到理由和藉口,足夠讓最睿智的人,做出足夠他後悔一生的愚蠢決定。

    “如果一個莊家不足夠貪婪,那他就不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不需要太過於重視;相反,一個莊家如果足夠貪婪,那麼他早晚必然會犯錯誤。梁總,其實我願意到您這裏來,除了待遇等等因素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我覺得您是一個踏踏實實做企業的人,到了任何時候,都不會一敗塗地。”柳鋼道。

    梁一飛心中微微一動,踏踏實實作企業,未必就不會一敗塗地,只是這些關於未來的先見之明,此時卻不必多說什麼。

    “既然是這樣,老柳啊,稍微等幾天,如果對方再不出手,那我們自己就再動一動。”梁一飛笑了笑,說了一句繞口令似的話:“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再亂一點也不會更怎麼樣。”

    “又停牌這”柳鋼嘿嘿一笑,搖頭說:“梁總,這怕是上面想不管也不行了吧”

    “不是停牌。”梁一飛擺擺手,說:“眼看到了年底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分紅,可以配送股票,可以增發他們不是有錢嘛,不是喜歡在市場上搞風搞雨嘛,那我們就把這支股票規模做得再大一些,我們做大,他們要麼放棄,要麼就只有被動的跟着進場。”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現在這個情況,配股肯定要導致股價大幅度下降,很長一段時間都未必回得來,增發,誰願意買呢”柳鋼呵呵一笑,梁一飛這個辦法,又是一招兩敗俱傷,但的確能把水攪得更渾。

    “自然有人願意買,說不定哪個來自國外的公司,哪個羣島註冊的公司,忽然就對我們新時代感興趣了呢。”梁一飛道。

    柳鋼想了想,點頭說:“明白,那我去準備準備。不過樑總,這麼一鬧,您大概又要去集團開會安定人心了。”

    “這不就是我的工作嘛。”梁一飛笑道:“這一次大不了加工資,反正新時代雖說待遇好,可是工資嘛,也是有段時間沒調整了。”

    正說着話,桌上電話響了,柳鋼就準備起身告辭迴避一下,梁一飛擺擺手示意他先別走,關於後續金融市場的一些動作,梁一飛還得和他討論明白了,畢竟在這方面,梁一飛還是半個門外還,只能提一些大方向上的想法,具體怎麼操作,怎麼才真正的合理有效,他也不清楚,不聊清楚不問明白,不可能就一拍腦袋讓柳鋼去辦。

    柳鋼揹着手,走到辦公室稍遠一些的地方,仰頭看牆上掛着的一副仿的溪山行旅圖,等了有幾分鐘,聽身後梁一飛掛上了電話,纔回頭。

    卻見梁一飛表情有些古怪。

    “老柳,這一次恐怕我不用去開會了。”梁一飛抽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青煙,道:“人家主動找上門來了。”

    “誰”柳鋼問了之後,自問自答,不是很確定的說:“到底是不是新農科在後面坐莊”

    “是,也不是。咱們不是一直沒查清新農科的真正老闆嗎這事,就是新農科的幕後老闆乾的。”梁一飛彈了彈菸灰,不緊不慢的說出了三個字:“唐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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