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老夫老妻了,不過這樣子還是讓沈念歡覺得有些羞澀。
她雙腿被他分開,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視線裏。
從他的眸子裏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某處風光,沈念歡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害羞了”
他笑着拿開她的手,輕輕的剝弄着她的芬芳。
好不容易纔能跟她團聚,他捨不得這麼快就結束這場歡愛。
“你討厭。”
“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歡”
“討厭”
她聲音嬌軟,帶着歡愛過後特有的軟濡。
“既然討厭的話,那老公放開了啊。”
“別”
她着急的吐出這個字,說完之後看見陸湛北揶揄的笑意她更囧了。
逗她
混蛋。
“好了,乖,老公要進來了。”
他剛準備挺進她的身體,就在這時,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
陸湛北還要繼續呢。
沈念歡雙腳抵住了他的胸口,“去接電話啊。”
“美人在懷,爲夫哪有那個心情。”
“這麼晚了,萬一是哪個小妖精打給你的呢。”
呵,原來是小傢伙喫醋了
“除了你這個小妖精,誰還會惦記爲夫。”
“切”
沈念歡踢了他一腳。
“別以爲我不知道多的是小妖精惦記你呢。不過這些小妖精來一個姐滅一個,來一雙姐滅一雙。”
就她跟陸湛北從認識到在一起之後,都遇到多少打他注意的妖豔賤貨了。
她見到的就有那麼多。
沒見到的,估計還有一籮筐呢。
這幾天在醫院裏沒事的時候她總是聽夏寶兒說起他小時候的關榮事蹟。
據說這傢伙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引起過班上的騷亂。
好幾個小姑娘哭着喊着要給他當老婆呢。
想一想,那麼屁大點的時候就知道撩妹,現在更加不得了好不好。
陸湛北本來還想好好跟老婆溫存溫存的,結果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他恨
既然老婆要他接,那他只好乖乖聽話了。
不能惹老婆不開心是不。
電話是個陌生號碼。
“喂”
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不然耽誤他辦大事,他非得滅了他們。
“先生,好久不見。”
那邊傳來一個清冷帶笑的男人聲音。
陸湛北眸光凝了凝。
黎景城那個狐狸
“的確很久沒見,黎公子最近還好吧。”
“託福還不錯,不過就是不知道陸太太是不是也不錯。”
“我的太太就不用黎公子擔心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但句句透着凌冽的殺氣。
“是麼聽說陸太太最近身體不太好住院了,作爲你的得力手下,我剛派人把太太接出來了。不知道先生有什麼指示沒有。”
赤裸裸的威脅。
陸湛北看了一眼旁邊的沈念歡。
淡淡的勾了勾脣,“是麼那就拜託黎公子好好照顧她了。”
陸湛北掛斷了電話。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能讓其他人打擾了他的雅興。
他把電話關機,扔在了一旁。
“老婆,我們繼續吧。”
城市另一邊的酒樓裏。
一個女人穿着一襲淡藍色的旗袍站在光影之中,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姐,你要的人來了。”
女人轉身,尖刻的眸子裏染着濃濃的恨意。
這張臉
正是消失已久的白潔。
她冷冷的揚了揚脣,若不是因爲沈念歡她怎麼可能被送進監獄
原本以爲自己的一生就這麼完了的。
沒想到老天待她不薄,讓她遇到了黎景城。
她出來了。
沈念歡,你的末日也到了
呵。
“讓他們進來。”
“是。”
門再次被打開,幾個身材壯實的男人走了進來,白潔點燃一根香菸,輕輕吸了一口又吐出來。
煙霧迷濛,將她的臉色顯得越發猙獰。
“一會我的客人就來了,你們記得好好招待她。招待好了,錢少不了你們的,知道嗎”
就在這時。
一輛車停在了酒樓門口。
車門打開,兩個壯漢將車上的楊樂拎了下來。
楊樂的麻藥已經醒了,但是她還是不能說話。
行動和思維都稍微有些遲緩。
白潔看見被人像拖垃圾一樣拖拽着的女人,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她緩緩的吐出嘴裏的眼圈,青煙嫋嫋薰着她蒼白有些病態的臉,一隻眼睛被長髮覆蓋着,在暗夜之中如同鬼魅。
她走到門口,一隻手捏住楊樂的下巴,往上一擡。
另一隻手裏的香菸慢慢的挪到了楊樂的臉頰邊,作勢就要按下去。
嚇得楊樂立刻掙扎起來了。
她看
着白潔,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不解。
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到底是誰
白潔以爲沈念歡看到自己很驚訝,冷冷的笑道:“怎麼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見到我是麼
可是啊,我等着一天等了很久了呢,沈念歡”
楊樂身體猛然一僵。
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要找的是沈念歡。
她不停的搖頭,不停的掙扎,在心裏吶喊,不是我,我不是沈念歡。
放開我,我不是沈念歡。
只可惜她的吶喊沒有人能聽得見。
“沈念歡啊沈念歡,你不是一直喜歡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麼
今天我給你找了江城最好的男人,他們一個個身強體壯,器大活好,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欲罷不能。”
不。
不要。
楊樂猛地掙脫開那兩個人的禁錮,轉身朝着門外跑去。
誰知道她剛轉身,門就被狠狠的關上了。
楊樂一下子撞到門框上,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隨即被一個男人抱了起來。
男人手勁很大。
直接把她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暴力的撕開了她胸口的衣裳。
楊樂穿着一身單薄的病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