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兒剛準備上車,莫安安叫住了她。
然後往她手裏面塞了個東西。
夏寶兒低頭一看
臉徹底紅透了。
莫安安居然給她一個避孕套
這
太羞澀了吧。
“安安姐,你”
莫安安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追求愛情的道路上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不。”
“我”
阿西吧,羞死人了。
“姐姐們都是過來人,懂的懂的,酒後那啥e,你們兩個悠着點啊。”
額。
雖然有個詞叫做酒後亂性。
可是,夏寶兒目光落在車後座上的男人身上,視線往下移動。
表示懷疑。
都醉成這個德行了。
咳咳咳,他的那個東西還能硬的起來麼。
夏寶兒回過神來,趕緊甩掉了自己腦子裏有些猥瑣的想法,然後捏着避孕套慌忙的上了車。
有備無患嘛。
萬一真的那啥了呢。
雖然她也好想給蕭牧塵生猴子,可是現在好像還不是時候哈。
夏寶兒沒有把蕭牧塵送回家,直接帶到了自己的小公寓裏面。
她十八歲的時候讓爸媽給她買了一個獨立的小公寓,小是小了點,可是她覺得這樣纔有家的感覺。
不會像那座冰冷的別墅。
空空蕩蕩的。
讓人覺得無比的孤獨。
小寶兒艱難的把蕭牧塵從車子裏面撈了出來,她身體嬌小,一米六的個頭扛着一米八的蕭牧塵顯得格外喫力。
不過哪怕是蕭牧塵壓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依舊痛並快樂着。
小寶兒打開了門。
砰的一聲。
將蕭牧塵扔在了牀上,她癱坐在在地上,累的大氣直喘。
呼
終於算是扛回來了。
夏寶兒的氣息漸漸平緩下來之後,這才撐着下巴開始大量牀上的男人。
講真。
他們認識也有這麼多年了。
從她記事起到現在。
十多年的時間裏,她雖然像一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的身後跑來跑去。
可是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近距離跟他獨自待在一個房裏的機會。
心情有些微妙的起伏。
房間裏開着一盞暖黃色的燈光,房間裏都是充滿了少女的色彩。
因爲男人的到來。
這個原本有些清冷的公寓裏,好像多了一絲家的味道。
他還是第一次來呢。
蕭牧塵躺在牀上,白淨的皮膚上透着一絲絲隱隱的紅暈,他身上的酒精氣息在空氣中緩緩的散開。
充斥着整個臥室。
其實夏寶兒不喜歡男人喝酒,更加討厭男人喝酒之後滿身的酒味。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
蕭牧塵身上的酒精氣息讓她完全沒有一絲討厭的感覺。
反而
覺得很好聞。
夏寶兒彎了彎脣,靠近牀邊,雙手撐着下巴,一點點用視線描繪着他的輪廓。
他雙腿隨意的分開在牀上,俊美的五官精緻無比。
他的睫毛很長,纖細濃密,好看的連她這個女人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她看着他發呆。
房間裏一時安靜到只剩下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和鼻息聲。
蕭牧塵翻了一個身,扯了扯自己的襯衣。
這下他胸口的衣服被他扯開了。
夏寶兒看着他胸口散開的衣服,底下隱約可以看見飽滿結實的胸肌。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喉嚨突然就有些發癢。
口乾舌燥的微微有些熱。
明明是冬天。
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好像置身一個火爐一樣。
手心腳心都熱的發燙。
e。
夏寶兒糾結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今天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接近蕭牧塵的絕佳時候。
如果錯過了今天。
那可能就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現在蕭牧塵處於半醉不醒的狀態,最有可能會發生一些少兒不宜的羞羞事情。
就算他不想的。
到時候第二天一醒來,她來一句你喝多了非要跟人家發生點什麼,人家這麼軟萌易推倒,也沒辦法掙脫你這個大漢的手掌心啊。
怎麼辦呢
撲還是不撲,這是個問題。
夏寶兒想了想,咬脣決定了
撲。
必須撲。
絕對得撲。
把他喫幹抹淨了自己也不虧嘛。
反正得到過了,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對。
就是這樣
夏寶兒心裏一橫,豁出去了。
她走到牆邊,把屋子裏的燈全部關掉了,只開了一盞十分微弱的小檯燈。
燈光暗了下來。
膽子就大了幾分。
而且這種朦朦朧朧的氛圍,也最適合做一些嘿嘿嘿的事情了。
恩。
繼續。
夏寶兒雙腿跪在牀上,一點點的移動自己的身體,然後悄咪咪的來到了蕭牧塵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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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蕭牧塵,醒醒”
“你要是不醒的話,我就給你脫衣服了啊。”
沒聲音,沒回應,那就是沒有拒絕嘍。
“你要是沒意見的話,我來了啊。”
夏寶兒呢,這輩子出了喜歡過蕭牧塵之外,也沒交過其他男朋友呢。
雖然她嘴上經常說着葷段子,其實內心純潔的一批。
連個小手都沒跟男生拉過。
更別說上牀這種羞死人的事情了。
第一步應該怎麼弄來着
脫衣服
對。
夏寶兒吸了一口氣,然後生撲了過去。
她整個身體埋在了牀上。
咦
人呢
夏寶兒緩緩的轉過自己的頭一看,媽蛋,就在她撲向蕭牧塵的時候,他竟然自己滾到牀底下去了。
夏寶兒一溜煙的從牀上滑下去,看着眉頭緊鎖的男人臉上那張微紅的嘴脣。
忽然好想親一口。
她緩緩的俯下身體,剛準備親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