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
男人聲音嘶啞,喉結不經意的滾動了一下。
伸手摁住了她脫衣服的動作。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夏寶兒忽然直接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驚,生怕她不小心摔跤了。
雙手一勾,順勢勾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夏寶兒就這樣半躺在了她的手臂上,視線交匯的那一刻,周遭的所有聲音都彷彿剎那間消失。
只剩下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柔情。
她看着他。
眸子裏帶着嬌俏的笑意。
男人眉清目秀,丰神俊朗,原本清冷精緻的容顏,此刻多了一絲溫柔似水的柔情。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起來。
蕭牧塵,他怎麼就能長得那麼好看呢。
好看到她恨不得把她藏在自己的口袋裏。
生怕其他的別人也覬覦了去。
房間裏的窗戶沒有關,夜風比月色還要溫柔,一點點的吹進來,拂過他們兩個人的身體。
像愛人的手。
柔情幾許。
他的頭髮被吹得有些亂,可是卻吹不亂他眼眸深處的情緒。
夏寶兒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亂了。
她已經完蛋了。
已經徹底的沉淪在了他的美色當中,完全無法自拔。
怎麼辦。
他的顏值太要命了。
他的一舉一動,在她看來都像是春藥一樣。
讓她中了毒,欲罷不能。
嗷嗷嗷嗷。
想睡。
想要狠狠的蹂躪他,踐踏他,然後翻來覆去的睡他。
夏寶兒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她舌尖輕輕的伸出來,在脣瓣上舔了舔,眼底浮起一抹魅色。
講真。
平日裏的蕭牧塵有一種清冷的禁慾感。
可能是他穿着白大褂的時候,給人的一種感覺吧。
乾淨,美好,宛如謫仙般,讓人無法褻瀆。
誒。
別人家談戀愛的時候,都是男人分分鐘想要撲倒女人,可是到了自己這裏,怎麼劇情突然就變了呢。
她好像每天腦子裏都在盤算怎麼把他撲倒。
嗷嗷嗷嗷。
這樣不好,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嘛。
蕭牧塵被她抱得緊緊的,看着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蕭牧塵有些哭笑不得。
他修長白淨的手指落在她的頭髮上,輕輕的摸了摸。
柔聲說道:“好了,寶兒,趕緊睡覺。乖”
“不睡。”
夏寶兒依舊纏在他的身上,反正說什麼都不願意撒手。
一直到今天,夏寶兒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她真的好怕夢醒之後,他就不再屬於她了。
夏寶兒仰頭看着蕭牧塵,小聲呢喃的說道:“親愛的,有人把我的東西偷走了。”
蕭牧塵彈了彈她的額頭。
“胡說。”
他檢查過了,所有的東西都在。
“你喝多了,趕緊休息,明天一早還要上學,乖。”
“不嘛,我東西真的被偷了。”
“我的心被偷了。”
她嘴角忽然咧開一個笑容,笑容甜美可愛。
“那個偷我心的男人叫蕭牧塵”
蕭牧塵愣了愣。
這個小女人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夏寶兒看着他這個笑容,心動的不行了,只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懷中軟成一灘春水了。
“我要親親。”
她撅着嘴巴,無理取鬧。
蕭牧塵垂眸看着她的樣子,眸子裏浮現出幾許柔情。
“我不管,我就要親親。”
她不由分說的送上自己的脣,蕭牧塵眸子微微暗了一下,立刻俯身,咬住了她的脣瓣。
然後溫柔的一點點的在她的脣上摩挲。
輾轉纏綿。
他將她的舌尖吸進自己的口腔,然後慢慢的品嚐着屬於她的芬芳。
想要她,可是。
她還太小。
夏寶兒在他懷中輕輕的哼了一聲,一隻手握住他的大掌,根根手指插進他的掌心中,然後交握在一起。
十指緊扣。
男人小腹微熱,摟住女人嬌軟的身軀,動作小心翼翼。
好似懷中的女人是這世界最珍貴的寶貝。
就在這時。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
這裏常年就只有蕭牧塵一個人住,除了他的父母也沒有其他人會來這裏。
可是他的父母現在都在國外應該要不會回來。
但
底下卻響起了蕭牧塵媽媽的聲音。
“牧塵那孩子沒在家麼跟
他打電話也不接。”
接着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是蕭牧塵的父親。
“孩子可能在忙吧,醫生不就是這樣麼,日夜顛倒的,正常。今天應該是在上夜班,你說你要回來也不提前跟他打個電話說一聲。”
“我這不是爲了給咱們兒子一個驚喜嗎
還有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當初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他去當什麼醫生的,又忙又累的,還經常有一些病患鬧事。
你沒看見那些新聞麼,咱們兒子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我不剝了你這張老皮。”
“你看你,陳年舊事又提起來幹什麼,咱們兒子乾的開心不就好了嗎”
“他是開心了,我這個當媽的能開心嗎
一把年紀了,也不正正經經的談個戀愛,我跟你說啊,人家老王家的孫子都快要打醬油了。
你再看看你家那個兒子,現在連個女朋友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我看啊,這輩子我就不指望抱孫子了。”
“行了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管不了那麼多。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你還不讓你兒子好好過一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麼。”
談話的聲音越來越近。
接着是上樓梯的腳步聲傳過來。
夏寶兒幾乎一個激靈,酒意全無。
完蛋了完蛋了,蕭牧塵的爸爸媽媽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