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賬後,溫戚君吩咐餐廳的侍應生幫忙把喝醉了,嘴裏還念着平笙的季謹扶車。
他也喝了酒,雖然意識很清醒,但還是叫了代駕送回去。
溫家。
溫平笙也不知道翊笙今晚抽什麼風,都深夜十一點多了,還不讓她睡覺,硬拉着她一直聊天,有種要聊個通宵的架勢。
如今作息極規律的溫平笙,困得打呵欠了,突然聽到翊笙說,“赫莉跟陸隱帶着寶寶,過兩來北斯城。”
聽到這個消息,溫平笙一下子清醒了。
“真的嗎赫莉要來北斯城,我都沒聽她跟我說起。”
“嗯,來找我看嗓子的,不過沒有那麼快做手術,估計要等到年底或者明年初,正好安年和小暖暖也放暑假了,他們會在北斯城待半個月到一個月。”翊笙說道。
說到這個,溫平笙忍不住鬱悶,“你到底什麼時候來京都呀你不來我們家,以後不要來了,我要回北斯城了。”
翊笙,“等過兩天赫莉來北斯城,我再給她仔細檢查過之後,再安排去京都的事。”
以前他給赫莉簡單檢查過,赫莉的嗓子要治好的話,挺棘手的,他那時候不想麻煩,加也有些許陸隱的原因,說治不了。
這一回赫莉來北斯城,他是要給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檢查,檢查出了結果,在看看制定怎樣的治療方案。
溫平笙聽了他的解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她挺希望赫莉能早日開口說話,而且這也是翊笙的工作。
說了這事,翊笙又跟她聊了挺多別的話題,如他們婚後的家,他已經看好了,等她從京都回來,去看房,還有裝修風格、怎樣裝修之類的。
聊着聊着,溫平笙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了。
第二天。
醒來時已經是午十一點了。
通常白天她哥哥們都去班了,她爸媽也可能出門了,剩她和奶奶在家喫午飯。
因此,她起牀刷了牙洗好臉,頭髮隨手一抓,紮了個丸子頭,穿着夏季的短袖短褲睡衣和拖鞋下樓了。
樓下客廳,溫奶奶望着正走下樓的孫女,打趣笑道,“小笙這隻小懶蟲終於起牀了。”
溫平笙瞪着客廳沙發,她父母、除了她小哥的四個哥哥、奶奶竟然都在家,最重要的是她出現幻覺了嗎爲毛翊笙會出現在她家
內心有隻土撥鼠尖叫:啊
她一言不發、二話不說扭頭跑樓,跑回了房間。
在樓下客廳還隱隱能聽到房門用力關的聲響。
見此場景,溫家衆人,“”
“大概是太驚喜了,又害羞了,跑回房間緩緩。”溫奶奶笑吟吟地打破略尷尬的局面,笑着說道。
溫母也被女兒的反應逗笑了,說道,“小笙不知道你來京都的事,又剛醒來,估計以爲自己在做夢了,一會兒喫午飯保準她下來了。”
而自己的形象呢
溫平笙一想到自己穿得這麼隨意,素顏、昨晚熬夜了,好像有黑眼圈眼袋很居家的睡衣、拖鞋、頭髮好像兩天沒洗了,隨手擼起來的丸子頭,也沒有照鏡子檢查一下。
恨吶
悔恨了三分鐘後。
溫平笙果斷走進浴室,把臉湊到鏡子前照了照,氣色好像有些暗,眼底下有淡淡的烏青,眼睛還有點兒腫,好像因爲熬夜,眉心冒了一顆小痘痘
收回神,溫平笙立刻洗澡、洗頭並洗臉,出來後,邊敷着昂貴的救場急用眼膜和眼膜,一邊將頭髮吹乾。
吹到半乾抹了點護髮精油,等將頭髮吹乾後,揭了面膜和眼膜,把臉洗乾淨,氣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房間和衣帽間是相通的,花了些時間試穿了十幾套衣服,最終選定一條較仙氣的長裙,然後挑搭配的高跟鞋。
換好了衣服鞋子,便坐在梳妝檯前開始化妝。
溫平笙花了二十分鐘化妝,跟着用捲髮棒熟練地弄了個慵懶漂亮的捲髮,挑了對細流蘇耳墜,還有項鍊、手鍊。
整體造型做好了,又往耳朵後和手腕抹了點兒淡香氣的香水。
最後,選擇性將之前穿着睡衣拖鞋出現在翊笙面前的事忘掉,若無其事地離開房間,優雅高貴地走下樓。
管家正準備樓去叫他家小姐下來喫午飯,擡頭看到溫平笙盛裝打扮下來了,愣了一秒,等回過神,管家又恢復訓練有素的稱職形象,“小姐,喫午飯了。”
“嗯,知道了。”溫平笙頷首,略高冷應道。
雙手捏着裙襬,格外優雅且裝逼地走下樓,然後朝用餐廳走去。
看到翊笙,溫平笙有些驚訝地問,“欸翊笙你什麼時候來京都的”
實則內心在暗罵:大豬蹄子,昨天晚還說要過幾天才來京都的騙子狗男人都是大騙子
結果突然出現,殺她個措手不及。
害得她在他心目的聖潔美好形象都毀了。
溫家其他人,看着他們溫家此時漂亮、優雅、高貴的小公主在裝逼,想到莫約一個小時前,某人毫無形象,扭頭撒腿跑得兔子還快的畫面。
這反差,不是一般的大啊。
“今天飛來京都的,七點起飛的航班。”翊笙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她很漂亮。
很少能看到她如此盛裝打扮的模樣。
分開了那麼多天,好像將她狠狠壓在牆,吻她,或者按倒在牀,將全部精力發泄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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