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繁歌交換了聯繫方式之後,他並沒有主動聯繫繁歌,倒是繁歌隔三五天,主動找他,那意味着山恩勞蘭遜又在催促她執行任務,動手殺了他和唐聿城,又或者山恩勞蘭遜跟她說了什麼事,她都會告訴翊笙。
這天喫過午飯後,翊笙正在幫煤煤洗澡,溫平笙則在一旁拍照,手機鈴聲響起,翊笙手溼,站了起來說道,“平笙,幫接一下電話。”
“好的。”
溫平笙把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趁機喫他豆腐,捏了一把他緊緻結實的大腿,感覺到翊笙渾身僵硬了一下,她才偷笑着把手機拿出來。
看到來電人繁歌。
溫平笙遲疑了一下,瞥了眼某個男人,才滑下接聽鍵。
“喂,翊笙”
“你好”
兩人同時開口,緊接着雙方沉默了三秒,然後繁歌那邊突然掛了電話。
溫平笙,“”一言不發將手機放回翊笙的口袋。
“平笙,誰打來的電話”翊笙問了句。
“繁歌。”她瞪了他一眼。
繁歌一聽到她的聲音,立刻掛了電話,這樣的舉動太可疑了;好像電視劇裏,小三兒想打電話給金主,結果電話被原配接了,啪地一下驚慌失措掛了電話。
翊笙正蹲着,給煤煤搓貓沐浴露,沒注意到她的眼神,“她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她一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掛電話了。”溫平笙有些氣悶地說。
“哦。”
翊笙是心想,繁歌想跟他說的事,應該是不能讓平笙知道的,纔會什麼都沒說,掛了電話。
哦這樣他不解釋一下嗎溫平笙有些生氣,有股想踹他一腳的衝動。
想質問他,可又不知從何質問起。
繁歌是他年少時的夥伴,還救過他的命,如今重逢,兩人有聯繫是合情合理的,可是繁歌突然掛電話的舉動,讓她隱隱有些不安。
溫平笙越想越控制不住生氣,踢了他的臀部一腳,轉身出了浴室。
“”翊笙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哪兒惹她了,“哎平笙”
砰地一聲,浴室的門被出去的溫平笙隨手拉。
終於意識到未婚妻真生氣了,翊笙趕忙站起身,用水把雙手的泡沫沖洗乾淨,快步離開浴室。
他跟在溫平笙身後,“平笙,怎麼了我哪兒惹到你了你跟我說,你給我說,我道歉,我改。”
“你哪兒惹到我了,你不知道哼”溫平笙用力踩着地板朝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走進去,然後砰地用力把房門關。
跟在她身後的翊笙,鼻子差點兒撞門板,他摸了一下鼻尖,轉動門把走了進去,看到溫平笙已經爬到牀了。
翊笙邊朝牀邊走去,邊擡起手,如白玉般修長好看的指尖,動作利落熟練地挑開襯衫的鈕釦。
牀生悶氣的溫平笙看到他的舉動,驚得差點兒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安、安翊笙,你要幹嘛”
“所以呢”溫平笙嚥了口唾液,無法將目光從他的胸膛移開。
他一臉正經,“說,對象生氣哄不好,把她壓到牀狠狠欺負一頓,如果一次不行那兩次。”
“我警告你安翊笙,你、你可別亂來”溫平笙緊張地揪着被子邊緣,“我不生氣了。”
她昨晚才被他折騰了大半宿,午爬纔起來喫飯的。
尤其現在是白天,白日宣銀啊,太墮落了
“真不生氣了”翊笙一條腿的膝蓋跪在牀,大掌撐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望着她。
他襯衫半解俯身的姿勢,正好讓溫平笙將他襯衫下的景色看了個遍。
這個男人的身材簡直太完美、太誘人了,不管看過多少次,都不會覺得視覺疲勞,並且每一次看,心臟都控制不住快速跳動,讓人有種初戀的感覺。
而事實,他也是她的初戀。
感覺到男人的指腹撫過她的嘴角,溫平笙猛地回過神來,聽到翊笙有些無奈又寵溺說,“平笙,你盯着我的身體,看到口水流出來了。”
溫平笙嚇得趕忙用手摸了摸下巴,肌膚是乾淨清爽的。
他戲弄她
“安翊笙”溫平笙怒聲大叫,一把將他壓倒在牀,生氣地說,“混蛋你騙我。”
“平笙,你生氣了。”他神色淡定自若。
“對本小姐生氣了,你死定了。”溫平笙想爆錘他一頓。
下一秒,感覺一個天旋地轉,翊笙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奪回主權了。
“那麼,我做點兒讓你消氣的事。”
“住手”溫平笙雙手緊緊抓住衣領,吐槽他,“安翊笙,你現在怎麼老想着做那事你好久沒有進實驗室,做醫學研究了。”
“我發現跟你在房間做”他低頭附在她耳邊,低聲繾綣說了個愛字,“待在實驗室做實驗有意思多了。每次到達性致高昂時,都覺得算死在你身也圓滿了。”
溫平笙聽得滿臉通紅,不敢直視他,“你閉嘴”
尼瑪這個男人平時一臉的冷感禁慾,一到了牀,騷氣得不行,滿嘴讓人臉紅的騷話。
翊笙淡淡一笑,想要吻她的脣。
“喵~”貓兒響亮綿長的叫聲,讓幾乎淪陷的溫平笙猛地清醒,趕忙用力推開了翊笙。
只見一身沐浴露泡泡的煤煤,踩着貓步朝牀邊走來。
溫平笙看得又好氣又好笑,“讓你給貓兒洗澡,洗成這樣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當時生氣了,貓沒你重要。”翊笙無奈地坐起身來,走下了牀,“你先別生氣,等我去把貓洗乾淨了,一會兒回來了你再接着生氣,我哄你。”
溫平笙聽他這樣說,頓時氣不起來了,也反思了一下,決定讓他先把煤煤收拾乾淨,再讓他打電話給繁歌,看看繁歌想跟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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