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炙熱。那份阻礙。讓夏軒哲一怔,他沒想到,絕對的沒有想到。頓時間一股子說不出的狂喜席捲而來,彷彿,他得到的是一個寶貝。“曉曉”輕輕的柔喚,帶着無盡的溫柔。痛,伴着痛的還有身體裏的難受,血液裏彷彿有無數條小蛇在遊走一樣,叫囂着讓她全身泛起潮紅,“阿哲”兩隻小手緊摟着身上的男人,柯曉曉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想讓身體裏的難過消失。眼看着柯曉曉眉頭上的痛楚的意味,夏軒哲一咬牙,生生的停在了車裏。車子的座位早就在他按動機關後兩個座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牀,很小很小,但卻足以讓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了,他是真的沒想到柯曉曉居然是漸漸的,柯曉曉臉上的痛意弱去,眸中的痛楚也消散了些,一見如此,夏軒哲薄脣一落,輕輕的吻住了她軟軟的脣,那樣的輕,那樣的柔,也拂平了她剛剛的痛,隨着吻,身體緩緩的動作了起來。夏軒哲只覺一種說不出的暢快的感覺席捲而來,讓他越動越快,同時,也吻着她的脣越來越輾轉。車子,在黑暗中幾不可見的晃動着,男人儘可能的輕,儘可能的不讓身下的女人痛了。一份憐惜襲來,她的第一次,他不想她有太過不好的記憶。柯曉曉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沉浸在那一波接一波的起起伏伏中,她完全的把自己交給了身上的男人。那一刻,花開瓣顫,那整個世界裏便只有了他和她。眉輕展,小小的酒窩裏醞着一抹柔柔的笑,小手還是緊摟着男人的頸項,呼吸着屬於他的氣息,柯曉曉飄浮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歡`快的海洋裏,沉起沉落,卻象是一尾魚一樣的快樂着。時間,就在那一刻停佇。許久許久,當汗溼的兩個人在喘息中慢慢清醒的時候,黑暗中,兩兩相對的黑眸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手一攬,窄窄的如牀一樣的座位上,夏軒哲緊擁她入懷,“痛嗎”脣輕動,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清醒了。卻記不起來一切。爲什麼爲什麼她現在是在夏軒哲的懷裏。她看着他,越來越迷惘,爲什麼是他而不是之軍就是那麼窄的空間,身體突的一顫,猛的從男人的懷裏掙開而貼上冰冷的車壁,隨手,一巴掌就揮了過去,“啪”,一聲脆響起,女聲氣極的吼道:“夏軒哲,你無恥。”響聲迴盪在車內,迴盪在黑暗中,迴盪在兩個人的氣息中,那麼的清晰,那麼的讓人心神一蕩。夏軒哲一動沒有動,黑眸一下子冷了下來。修長的手就在怒意中一下子就落在了柯曉曉的脖頸上,明明剛剛兩個人還是糾纏不休,可是此刻,柯曉曉完全是一副恨他入骨的模樣,他都替她做了好不好帶她去了找之軍。也帶她去了醫院。可最後,之軍不幫她,醫院也沒有辦法。手,突的加重了力道,夏軒哲惡狠狠的道:“你以爲我願意嗎”“你什麼意思”柯曉曉的呼吸開始急促,口中的空氣也稀薄了,咬牙切齒的問出這四個字,明明是要給之軍的,明明是呀,卻爲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刻,她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她不要是夏軒哲,她要的是之軍呀。車裏,一下子靜了下來,夏軒哲薄脣抿開一抹微彎的弧度,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有減輕,黑暗中灼灼的看着身前的女子,一字一頓的道:“穿上衣服,滾。”他是好心。結果,換來的卻是柯曉曉這樣的對待。也是說完的那一剎那,那隻一直在用力的手已然鬆開,讓驟然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柯曉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從不知道空氣是這麼的寶貴,一邊呼吸一邊回味着他的話,臉上頓時泛起潮紅一片,“夏軒哲,你告訴我爲什麼是你而不是之軍”天,真的塌下來了,她的第一次只給之軍呀,她認定了幾年的決定,就在這麼一夕間給盡毀了。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又是沒用的哭了,“你說你說呀”纔不管他要不要她滾,她要問問清楚,手一邊抹着淚一邊看着他的眼,黑暗中,夏軒哲的眼睛亮的驚人,把這夜色也給染亮了一般,她的口裏還是之軍,從頭到尾都是之軍,眸中閃過一抹痛楚,也就只有一瞬,閃電一樣閃過,隨即恢復正常,淡淡的,也是酷酷的看着柯曉曉,“你記得協議中的那一條嗎如果你氣我,我可以對你負責。”他是男人,他很清醒,只是一剎那間的決定,說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是的,當初的協議裏曾經說過,若是他有朝一日真的要了她,他會以娶她爲責任的。柯曉曉的腦子有點沒反應過來,短路了。不可能的,夏軒哲誰也不愛娶,方亞琴那麼一個美人都不娶呢,更何況是她。“你你什麼意思”夏軒哲的脣角抽搐了,“字面上的意思。”她自己籤的協議居然現在來問他。“你要娶我”腦子裏轟隆隆的,她的頭有些暈。“我沒要娶你,不過,我夏軒哲說過的話,我都記得,答應你的事我會盡可能做到,我說了要了你就會娶你,這樣,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頓了一頓,夏軒哲繼續道:“柯曉曉,你自己選擇,若是沒事,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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