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種強烈的刺激誘惑讓我在褲子裏直接繳了械,我感覺我的內褲粘乎乎一片。

    她繼續發出那種頹廢的浪叫聲刺激我,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好像在醫院走廊裏有人經過。

    我把嘴湊到她耳邊低吼:“快閉上你的嘴”

    “你給我,我就閉嘴。”

    我說:“不行。”

    “這裏沒有監控,你放心,沒有人會知道的。”

    我堅決地搖了搖頭。

    “你不給我,我就喊強姦”

    我徹底被這個女人的無恥打敗了,搖搖頭說:“我用手給你解決行不行,如果不行那你就喊吧。”

    她笑着微妙地看了我一眼:“你自己的玩意憋着,用手給我解決好吧。”

    她背朝着我我撐着牆壁翹起了臀部,我蹲下來伸出手,微微地顫抖着接近了她溫熱顫慄的神祕地帶。

    十幾分鍾後,顧麗麗渾身香汗如雨,整個人就像沒有了骨頭緊貼着牆壁。我的手指卻已經酸困發麻,褲子下面也脹得疼痛。

    我聞到茶樹般的清香,監獄的女人可沒有化妝品可用,這是她身體的香味。

    半死不活的顧麗麗好半天才從牆上轉過來,身體仍在緩緩抖動。她把臉貼近我的臉說:“真好,想不到你的手還有這樣的天賦。”

    我心情緊張的很,對她說:“趕緊收拾收拾穿上衣服,讓人看見就麻煩了。”

    顧麗麗輕笑一聲:“你不想解決一下嗎我的身體隨時恭候。我在直播網上很出名的,暱稱叫紅脣飛舞,有幾十萬的粉絲,這個便宜你不佔,等我出去以後你就沒機會了。”

    原來還真是個網紅妹,不知道她在電腦前搔首弄姿是個什麼樣子可惜大好的青春年華給了監獄。

    我說:“網紅姐姐,舒服了沒有,舒服了咱們出去。”

    她用手撫摸着我的臉笑:“真的不準備要我“

    我搖了搖頭,聽見外面走廊裏似乎沒人,就準備從衛生間走出去。

    出門前她回過頭來說:“劉良,你是個好人,找個機會盡快離開這裏吧,遲了恐怕你就來不及了。”

    我聽得出她話裏的含義,就等於她隱晦地承認了受人指使勾引我的事實。

    我對着她的後背問:“我還什麼都沒做,爲什麼他們就要來對付我”

    她回過頭來對我笑了笑:“小弟弟,你太天真了,就是因爲你什麼都沒有做,他們纔要對付你。在這個地方清清白白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只能有三種可能,一是把你自己染黑,二是她們把你染黑拉下水,第三種就是你離開這裏。”

    我心裏十分難受,沒想到監獄裏的事情,一個女犯都比我看得清楚。我不想陷入這這罪惡圈中,所以我必須離開,我必須找到把我招進來的女人,讓她開除我。這樣我就不算違背合同,也不用出那二十五萬的違約金。

    我和顧麗麗一前一後悄悄走出了女廁。

    余男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斜靠在牆上嘴裏叼着香菸,一臉鄙夷地望着我。

    “小子,你色膽不小啊,剛來第一天就和女犯人勾搭上了。”

    我淡淡地說:“你哪隻眼看見我和她勾搭了”

    ”切”她瞪了我一眼:“你跟她在女廁所幹什麼了,難道只是聊天”

    我借坡下驢:“對,只是聊天。”

    顧麗麗在旁邊也不插話,她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腳下也輕飄飄的,這種狀態怎麼可能騙過同是女人的余男。

    我腆着笑臉靠近余男說:“我們雖然不是聊天,但也沒有做什麼,我這人膽小的很,哪敢幹這種違法的事情。”

    余男做出那種我懂的表情,擺擺手說:“行了,越描越黑。不過這樣也好,我就不用擔心你去告發我了,咱們兩個扯平。”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我無愧於心,所以也就沒什麼可畏懼的。

    我和余男領着顧麗麗從醫院樓上下來,看見分監區中隊長盧雨和指導員張燕都在樓下站着。

    我們上前報告,說顧麗麗的傷勢並不嚴重,不需要住院。

    張燕沒好氣的說:“那還等什麼把她送到禁閉室。”

    監獄裏的禁閉室是那種封閉的鐵房子,比電話亭稍微大一些。我從外面看了看裏面,這禁閉室的設計還真有點坑爹,不對應該是坑娘。

    禁閉室的頂部不足一人高,長寬也不夠一個人平躺,所以在裏面關禁閉的犯人站着不能站直,躺在地上也只能蜷縮着,時間長了就會非常難受。鐵門一關上之後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只留下底部的方孔用來給犯人送飯。

     這種專門折磨人的小房間在裏面關一個月估計就得發瘋。聽顧麗麗說她以前經常關禁閉,這個女人精神還真是頑強。

    她進門後就直接抱着膝蓋坐在地上,讓我心裏實在不落忍。余男在旁邊拍了拍我肩膀說:“行了,別看了這些罪犯不值得可憐,你不會跟她整了一次就心動了想憐香惜玉吧我可警告你,這種思想上的錯誤千萬不能犯”

    我說:“跟你說多少次了我沒碰過她,閉嘴吧,我們走。”

    余男嘩啦一聲鎖上了禁閉室的門。

    我回去繼續在心理輔導室坐硬椅子,余男回到b監區職守。

    我進門就看見孟靈坐在她的桌子前看書,她擡頭對我說:“今天過得挺豐富的吧,這種事情咱們監區挺常見,你慢慢就習慣了。”

    接下我就想着怎麼去找那女人。我決定去她的辦公室找她跟她說清楚,讓她放我一條生路。

    我從抽屜裏拿出合同站起身來對孟靈說:“我出去一下。”

    她點了點頭問:“你拿着合同幹嘛”

    “我要想辦法辭職。”

    她朝我伸出大拇指,臉上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與其被動的等待災難降臨頭頂,還不如直接去找那個女人和她說清楚。她既然也在這座監獄裏,還能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把我弄進來,肯定在這裏面身居高位。

    我沒有那個女人的任何聯繫方式,只有去硬找了。

    我朝她擺了擺手往往門外走去,監獄領導的辦公樓在這座樓的後面,下樓上個坡就到了。

    迎面看見一座閃閃發光的玻璃外牆樓,心想不愧是監獄領導辦公的地方,果然高端大氣上檔次。我徑直走進門廳,看見有個穿着警服的小姑娘在拖地,就走上前去問:“同志,我想問問領導的房間在哪裏”

    這女孩拿起拖布瞪着我:“誰讓你進來的剛拖乾淨的地板都讓你踩黑了”

    媽的,一個小小的打掃衛生都敢訓我,這是什麼破地方

    我氣得指着身前身後說道:“那邊的門,還有這裏的地板不是讓人走的嗎”

    這拖地姑娘冷冷一笑:“門是讓領導進的,地板是讓領導踩的,你一個小小的實習生,連正式編制都算不上,沒事往領導樓裏跑什麼出去”

    你妹的你越讓我出去,我越不聽你的,我兩隻腳跺着地板咚咚地往前走,故意用腳搓着地面,是要氣氣這個小娘們兒。

    “你這人怎麼回事叫你滾出去,你沒聽懂嗎再鬧事我叫武警來抓你”

    我惱怒地說:“你當老子是嚇大的,還叫武警來抓我,你抓我一個試試“

    “吵什麼”

    我扭頭看見一個戴着眼鏡的知性美人站在走廊裏的辦公室門外,冷漠地朝這邊走來。

    小姑娘惡人先告狀,委屈地指着我說道:“李副監獄長,這個這個傢伙在辦公樓裏亂闖,不讓他進去他就罵我。”

    我據理力爭:“什麼叫亂闖,我是進來找人的好不好”

    這位李副監獄長問我:“你找誰”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找監獄領導。”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問我:“找我有什麼事”

    我連忙擺了擺手說:“我不是找你,我找另一位領導。“

    李副監獄長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冷冰冰地問:“你找的那位領導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這問題可難住我了,我和那個女人只見過兩次,啪啪過一次,都沒來得及問她的名字。

    李副監獄長面無表情地說:“你說你是來找領導的,你連領導姓什麼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我說:“那位領導長的和你一樣漂亮。”

    李副監獄長臉上微微一紅,語氣和緩地說:“這裏沒有你說的那位領導,你回去吧。”

    我就知道我這是盲人摸象,只能來撲個空。

    我轉身往門外走去,感覺那個李副監獄長正在身後盯着我,這種感覺就像身後有毒蛇盯着一樣。

    我腳下加快腳步外走去,心想這監獄裏的女人真可怕。

    來到監獄的第三天早晨,我感覺自己度日如年。一心想離開這個地方,我背後的那個女人卻遲遲不肯出現。

    我坐在心理諮詢室,手拿着一本書卻看不到眼裏去,正在百無聊賴之際,有人推開了心理諮詢室的門,我擡頭看原來是那吳麗花。她大大咧咧的說:“小子,盧雨中隊長找你,馬上去她辦公室一趟。”

    我斜着臉瞟了她一眼,心想真沒禮貌,於是頭也不擡地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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