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有車真方便。”我呵呵的說。“穿得那麼帥,要去約會嗎”“哪呀,就是好不容易出去,也要打扮得像點人樣。”看着康指導員這身吸引人的漂亮熟女打扮,我竟然,我竟然吞了口水。還被她看到了。我給王達發信息,問他在哪裏,我說我出來了,要去找他,他回覆信息說去了鄰市出差,今晚不回來,明天才回來。我靠那我能去哪我是不能去找李洋洋的了。手機裏來了幾個信息,除了客服的催交話費的垃圾短信外,還有的是李洋洋找我的。李洋洋爸爸已經不讓我再找李洋洋了,錢我已經收下了,要我還了手機號碼,不再聯繫。媽的,有點捨不得啊。今晚去哪裏睡王達不在。唉,真他孃的麻煩,不管他,我出來時候揣了那張二十萬的李洋洋爸爸給的支票,等會兒我先去銀行看看能不能提錢。不過銀行這個點下班了,支票好像不能在自動取款機換錢吧過了一段顛簸的路,我看向指導員,我靠她的胸隨着這段爛路一動一動,好不迷人啊。她知道我看着,輕輕笑了一下,說:“你住哪裏。”“朋友那裏。”“朋友不住親戚家嗎”“我沒有親戚在這裏。”“喔,想辦外宿手續,只是不想在監獄裏面住宿對吧。”她問。我傻笑說:“呵呵,指導員您喜歡住在裏面嗎”“習慣就好,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很多都喫不得苦,這些年來來去去的小姑娘太多了。像李洋洋那一批,來了二十三個,走了十五個。”我心想,靠,還不是你們在監獄裏面專門幹一些讓人呆不下去的事,就算再壓抑,很多人還是受得了,讓你們這麼一逼,不走的留下的要麼是爲錢,要麼是有把柄在你手裏,反正都是她們的人。就連我,好像都在一步一步的踏進這個陷阱裏。我也附和着說:“是啊,我們的確是受不了什麼苦啊。不像指導員,那麼辛苦都能呆了那麼久,還把監區管的那麼好。”“最近嘴很甜啊。”她問。“這都是指導員教育的結果。”我說。“喲喲喲,不錯嘛。你要在哪裏下車”“隨便吧,指導員你方便讓我靠近市中心哪裏下我就在哪裏下,好坐公交車就行。”“看來你朋友住的還是市中心啊,離監獄挺遠。”“是啊,要不我去住你家算了”我開玩笑着說。“就怕你不敢去啊。”她也開玩笑。“我有什麼不敢的。”“好啊,那走啊”她踩着油門。“走啊。”我本是開玩笑,看她是不是敢真的帶我去她家。她好像還真的敢,難道說,她家裏真沒男人沒其他人開着開着,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紅燈停下來,她說:“哎呦,今天不行,今天我表妹來。”“就說你不敢啊。”我說。“不方便今天,改天你來做客。”“怕什麼,就說我是你在監獄認的乾弟弟,我出來辦事沒地方睡,客宿一夜。”反正我沒地方睡,去就去住宿一夜。她想了一下,說:“你可別亂說話。”“放心了指導員。哦,放心了康姐。”越看她越是迷人,沒想到不穿制服的她,還有這麼一番滋味。看來,我想去她家借宿不單單是因爲沒地方去,而是我想那個她。想到這個我嚇了一跳,孃的在監獄裏,都是她想辦法找我引誘折騰我,而她只是換了一套衣裳,我就跟狗一樣的纏上去了人靠衣裳馬靠鞍,三分天生七分打扮,此話果然不假。到了康雪家樓下,我去樓下便利店買了一些水果之類的,她把車停好後,看見我手上拿着幾大袋水果和喫的,說:“不用那麼客氣,家裏沒其他人。”“是嗎只有你和你表妹嗎”我說。“表妹也只是偶爾來,週末的時候。”“哦,那也是要買點東西的,一點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康姐笑納,我今晚就打擾了。”我跟着她走上去。到了她家,我看着她家,面積估計和賀蘭婷住的那裏一樣大,裝修雖然沒賀蘭婷那裏那麼精緻豪華,但那麼大的房子在這個地段,加上裝修傢俱,一定花了不少錢。我左右望,牆壁上傢俱上沒有任何關於她的婚紗照之類的,沒有其他男人的照片之類的,也沒有男人用的東西,就是拖鞋,也沒有男用的拖鞋。她歲數不小,莫不是還是個老光棍難怪那麼飢渴啊。可是她這個年紀,沒結婚,這他媽的很是奇怪啊。我到處看着,走到一間房間前,她攔住了我:“這是我的房間,你不能進去。”“哦哦,不好意思指導員,你家很漂亮,我不自覺的就這樣看着看着走了過來,呵呵。”我走向陽臺。我沒進她房間呢,她幹嘛那麼緊張哦,莫不是裏面有什麼東西見不得人,也可能是太亂,東西亂丟,不好意思讓我進去吧。從陽臺往外面看風景,這個城市很漂亮,今天的天氣雖然不好,而且挺冷,有點零星小雨,但看着這華燈初上,遠遠的大樓閃爍着漂亮的七彩的光芒,心裏挺舒服。“小張,過來幫我做飯可以吧”她問我。“哦哦,指導員你去看電視吧,我會做飯做菜的,我做給你喫。”我急忙回去屋裏。“我做吧,你幫忙打下手,表妹快回來了。”“好的。”她從冰箱拿出西紅柿青菜,魚類,肉類,我拿來洗,切。洗好切完後,康雪讓我出去看電視,我看也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就出了外面客廳開電視機。聽着廚房傳出炒菜和抽油煙機鍋碗瓢盆的沙沙聲,我想到了家裏每到傍晚媽媽做菜的聲音,這纔是回家的感覺吧。電視機是大屏的那種電視機,我怎麼找都找不到開關,然後就轉到電視機後面找,實在找不到,就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找。尼瑪的這玩意怎麼開啊。“表姐,電視機壞了嗎”身後傳來一個清脆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沒有。你來了啊”康雪的聲音。“那怎麼有個修電視機的在這裏”我修電視機的我蹲起來回頭過來,一雙超長的筆直的漂亮美腿,大冷天還穿着絲襪,短裙,然後雪白色的羽絨服,長髮漂亮惹人的小妞。我靠這是康雪表妹表妹咋那麼漂亮啊“他不是修電視機的,是我在監獄的同事。”康雪端着一盤西紅柿雞蛋湯出來了。我對錶妹禮貌的笑笑:“您好,我是康姐的同事,康姐認的乾弟弟,我叫張帆。”“哦,我叫夏拉。”“夏拉還有叫這名的啊。哪個夏,哪個拉”“夏天的夏,拉,拉麪的拉。”拉稀的拉,我自己想我自己笑了起來。“你笑什麼”她不滿的問。“沒有沒有。”“肯定有是不是覺得我名字很難聽”她逼問。“沒有了,就是覺得,那個拉,想到了拉東西的拉,覺得有意思。”“有意思你個頭。”她進了廚房幫忙去了。說是幫忙,也沒啥幫的,就是端菜什麼的。我看着這身高級的西裝,媽的這還是當時徐男謝丹陽爲了讓我收拾帥氣點去岳父岳母家買的。怎麼成了修電視機的康雪的表妹,竟然那麼漂亮,兩條腿那麼長,想不到啊。夏拉端着一盤炒肉上來,看着我還蹲坐在地板,就問:“你在幹嘛啊”我問她:“你能不能幫我開一下電視機。”她拿着沙發上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機屏幕影像就出來了。“白癡。”她說。“啊什麼”“我說你真是個白癡。”她說。“哦。”她繼續去幫忙,我拿着遙控器亂按。夏拉來時也是買了一些水果,還提着一個行李箱和一大袋衣服。“好了,可以喫飯了。”康雪進來。沒想到這個在監獄裏很厲害的女人,還做得一手好飯菜。三個人坐下後,我關了電視機。“康姐,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我誇道。“家常菜,很容易做,不用客氣。”“表姐,我沒聽說過你有這麼個乾弟弟呀”夏拉喫着飯問。“剛來沒多久,表現挺好的,前途無量。”康雪說。“這土豹子還前途無量呀”夏拉看着我說。康雪道:“不許無禮”然後回頭跟我說:“小張,我這表妹從小被爸媽溺慣了,不要放在心上。”我呵呵笑了一下,說:“沒關係。”然後我問夏拉:“請問夏表妹,我怎麼成了土豹子。”“你這穿得就很土豹子啊。”她夾着一塊排骨塞進嘴裏說。我看着自己:“土嗎不土啊,那些電視上,那些什麼有錢的管理公司的精英都那樣穿呀。”“你知道張節嗎就是跟那個謝那在一起的,你穿西裝就差不多那樣,土死了。”她一邊說一邊撲哧的笑了。“夏拉不許再說了”康雪又說她。“呵呵,沒關係,這樣啊。我還以爲挺帥的。”我也搞不懂我怎麼就土了。康雪對我說:“小張你別理我這個表妹,她在那個什麼網兼職了一段時間的模特,遇到人就說人家穿的土。”“噢是模特啊,厲害厲害。”我說,“爲什麼是兼職的”“因爲我還在讀書。”她說。“那你很有本事啊,讀書還能自己賺錢,一定賺很多錢吧”我說。“關你什麼事呀。”她說。對我很有意見啊這小妞,我也沒得罪她什麼吧。行了,那我就不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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