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去跟沈月說了,沈月一聽有錢,而且只是推一下,再者沈月現在是跟着我們混,生怕不應允我們的要求,我們日後不讓跟着發財了,趕緊就答應了。不管沈月是爲了錢,還是怕我們,總之她答應就好。如此一來,甚好。徐男讓沈月上臺去了,我則和徐男假裝遛到臺下邊,朝着我們這羣人那地方走過去。沈月上臺後,假裝也往我們這羣人這邊走,一邊走還一邊假裝對着女囚們指指點點:“那個那個,097你幹嘛你你跑那裏幹嘛回到隊伍中。”沈月邊喊邊往李姍娜那方向而去,正當李姍娜在專心致志教着一個藝術團的女囚一個舞蹈轉身動作時,沈月看準時機後冷不防的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而且是很用力的撞,李姍娜頓時失去平衡,啊呀一聲從臺上一個趔趄就掉下臺,沈月也假裝哎呀一聲趕緊伸手拉李姍娜。李姍娜已然從上掉下來,正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我和徐男剛好從臺下邊路過,恰好李姍娜就掉在我們跟前,我和徐男趕緊的伸手抱住了李姍娜,徐男抱了兩條腿,我抱了李姍娜的身子。我的手還故意的不小心瞅準了李姍娜的胸部抓去,李姍娜看起來瘦高,沒想到胸也很有料啊。李姍娜已經花容失色,在我懷裏驚恐未定看着我喘着氣。我說:“怎麼了怎麼了”徐男把李姍娜兩條腿放下,李姍娜從我懷中掙脫開,我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胸部,她站了起來失魂的看着臺上。沈月趕緊的急忙下來對李姍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娜姐對不起”娜姐居然被獄警叫姐。想來這李姍娜在這監獄裏的地位挺高啊。李姍娜畢竟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眼看自己是被人無意撞下臺,而且人也沒事,便說:“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沈月一聽這話,臉竟然紅了,我生怕穿幫,趕緊擋在沈月面前,假裝對李姍娜噓寒問暖,畢竟李姍娜也是國家級別的舞蹈歌唱家,生怕她看出我虛假表演,我貼近了李姍娜:“你沒事吧嚇死我了,還好啊我和徐男剛好路過,看起來沒事,沒事就好。”李姍娜對我和徐男道:“謝謝你們。”我半開玩笑道:“大恩不言謝,要不你以身相許算了。”李姍娜一聽我這開玩笑的話,臉色微變,徐男打圓場:“娜姐,我一直都很崇拜你,請問可以請你喫飯嗎”對救了李姍娜的徐男和我來說,有這麼個要求,並不過分,李姍娜答應了徐男的要求。我說:“我也可以一起嗎”李姍娜當然也同意了。第一步,成功在李姍娜回去臺上繼續練舞的時候,徐男找了負責看管李姍娜的管教說清楚等會兒李姍娜晚點回去,要請李姍娜喫飯,不過按規矩來說,我們還必須要請看管李姍娜的管教喫飯,於是徐男就去要了兩個包廂,一個是請看管李姍娜的管教喫飯的,另一個是我們兩請李姍娜喫飯的。排練結束後,徐男讓沈月把我們的女囚帶回去了監區。我和徐男李姍娜還有李姍娜管教等人去了飯店。我徐男李姍娜進了其中一個好點的包廂,徐男是倒茶倒水,招呼周到:“娜姐,請問您要喝點什麼呢”李姍娜說:“來一瓶果汁吧。”徐男馬上出去拿果汁,然後叫來服務員,徐男拿着菜單給李姍娜,李姍娜說:“我就不看了,上兩個青菜給我就好了。”徐男說:“娜姐是不是給我省錢呀,不要緊的。您點。”李姍娜說:“我少喫肉,多青菜,美容養身體。”徐男說:“哦,原來這樣。那以後我也多喫點青菜。”我心想你就是一天喫一噸青菜這輩子也沒救了。徐男把菜單給我,我在看菜單的時候,徐男給李姍娜倒了果汁,那服務員忙不迭的想讓李姍娜簽名,李姍娜婉拒了她的要求。服務員有些沮喪,然後竟然嘀咕着說:“沒想到你會在牢裏。”我一聽這話,生怕李姍娜生氣拂袖而去,趕緊起身說道:“你嘀嘀咕咕什麼話呢你,快點,就要這些,麻煩快點”服務員出去了。都是徐男和李姍娜說話,我則是靜靜的欣賞着民歌天后的近距離風采。果然漂亮啊,看起來那輪廓就是不同於普通美女。我看得有些失了神。菜已經上了,徐男捅了捅我:“喫飯”我纔回了神,不好意思笑笑,然後端起碗。李姍娜倒了一杯果汁,然後也要給我們兩倒果汁,徐男忙搶過來給我兩自己倒上。李姍娜舉起杯子說:“謝謝你們今天出手相救。”我說道:“舉手之勞,不用掛齒。”徐男也說:“我們也是剛好路過。”徐男有些底氣不足,看來我說謊比徐男說謊更加的像,我已經說謊面不改色,練得爐火純青了。李姍娜說:“我就以果汁代酒,敬你們一杯。”我們三人喝了果汁。這時候,場面有些冷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也不敢抽菸不敢喝酒,三人默默喫着飯。看來,這頓飯註定喫得不會太放開了。爲了預防一下子李姍娜就走人,我拋出了話題:“對了徐男,今天我們排練情況怎麼樣。”徐男已經事先和我通過氣,假裝聊那領唱的事情,從而拐彎抹角的旁敲側擊把李姍娜推進坑裏來幫我們。這樣子就不是我們去求她,而是她自己樂意幫助我們了,別人也怪不得我們什麼。徐男說:“唉,一切都好,就是那個領唱打節拍的,是請的獄警來幫忙,看起來不是很合格嘛。”我說:“算了,將就着吧,不過還是找一個比較靠譜的好點,對了你看看這四十人女囚中有沒有學音樂出身的。”徐男說:“沒有,只有兩個藝校舞蹈的,跟這領唱的不同。”我無奈說道:“那就讓看起來有點氣勢的女孩來領唱。”李姍娜也就客氣的問我們什麼事。我看着李姍娜,說:“哦,沒什麼,就是我們嘛,就是我,要帶隊出去演出,參加晚會演出,我要帶兩幫人兩個節目,一個是獄警們的舞蹈,一個是女囚們的大合唱。獄警們的舞蹈已經沒什麼大的問題,可是女囚同志們的大合唱,因爲領唱的不合格,所以,一直在找領唱的,但都找不到合適的,就怕演砸了。”徐男接着說:“娜姐,你學過音樂,要不我們可以求你幫幫我們教教那個領唱的怎麼打節拍和領唱嗎”他媽的我原先的想法是想言辭中逼着李姍娜讓她不好意思的自願出來幫忙的,怎麼成了讓她來教教我們領唱的了。徐男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不好意思看看我。唉,已經說錯了,還能怎麼着,看來是功虧於潰了。誰知李姍娜的下一句,讓我們幾乎跳了起來,她說:“我自幼學習音樂,對音樂雖然不是很懂,但也略知一二,我想我可以幫得到你們的。今天還多虧了你們,我纔沒事。如果監獄同意的話,讓我來幫你們這個忙,做領唱吧。”徐男臉上頓時高興了起來,我抑制住狂喜,說:“這怎麼好意思呢。你真是太謙虛了,我們不敢奢求請你來幫忙,別人要你一次演出,都要好多錢,只要你教教我們的領唱就好了。謝謝你。”她們都叫她娜姐,我不願意叫,因爲第一,李姍娜看起來特別的年輕,第二,老子還想搞了她,雖然不敢,但我還是想,叫姐了還叫老了,叫生疏了我不捨得啊。至於朱麗花,那沒所謂,反正我和她都那麼親近了,而李姍娜,只是剛認識就叫姐,這不顯得自找生分嘛。李姍娜說:“承蒙你們那麼看得起我,你們今天救了我,我這點幫助,才真是舉手之勞。”李姍娜真不是一般人啊,無論是喝水喫飯,說話,都是優雅得體,就跟電視裏那些古裝戲裏大家閨秀一模一樣。徐男也說:“娜姐,我們真不敢請你出去幫忙。這樣也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李姍娜說:“你們言重了,那我明天出來到禮堂就來跟你們一起排練了。”我還是假裝推辭:“太不好意思了,教教我們的領唱就行了。”李姍娜說:“就這麼說好了,對了,我剛剛忘了問你們的名字,抱歉。”我和徐男都自我介紹了。李姍娜也介紹了她自己:“我叫李姍娜,之前是唱歌的,現在,是女囚。”說到女囚兩字,她眼中黯然神傷,每個女囚提到曾經,都會黯然神傷,那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人生痛苦經歷。我趕緊的岔開話題說:“我們都早已熟知你的大名了。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明天下午在大禮堂不見不散了。”李姍娜再敬了我們一人一口果汁:“明天見。”她優雅的站了起來,我們趕緊送出去。一直送李姍娜和看管她的管教到了門口。走的時候她還禮貌的說一句:“謝謝你們,讓你們破費了。”我趕緊說:“哪兒的話,能請到你喫飯,是我們的榮幸。”李姍娜走後,我高興的和徐男擊掌相慶:“太好了走,回去喝兩杯慶祝”開心的不止是李姍娜願意幫忙,而我,也能有和這個響徹全國的民歌天后接觸的機會。大美女歌唱家啊我從明天開始,就要能和她經常接觸了,我開始幻想,如何接近她,獲取她的好感,讓她喜歡和我在一起玩,甚至,讓她愛上我。男人的腦子,除了女人,還是女人,掙再多錢,也是爲了女人。只怕,我是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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