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黑衣幫穿上警察制服,打扮成警察假裝經常,還說是自己的朋友,然後就堂而皇之的把被綁着的電工帶走了,康雪啊康雪,你真是太狡猾了。康雪這時也看到了戴着鴨舌帽和太陽鏡的我,我走過去後,康雪對我說謝謝。我說:“不客氣,剛好遇到而已。那個人現在還在綁在那個地下室,我原來是想着昨晚夏拉給你打電話跟您說,可是我們喝了兩瓶紅酒,都喝醉了睡了。昨天的確是很累。”康雪責怪夏拉道:“這麼大的事,你不先和我說,還喝酒喝醉了。”夏拉委屈的說:“想着告訴你呀,可是我的手機不知道怎麼的,進水了,張帆手機沒電。說好吃了飯出去給你電話,昨天是很餓了,和張帆喫飯喝酒就喝了多了。睡着了。”康雪打斷夏拉的話:“別說了,先帶我去看看那個人在哪裏。交給我幾個警察朋友。”夏拉趕緊的帶路。一行人在和我夏拉的帶路下,進了小巷子中,然後到了民宅中,開了地下室的門。走下去。夏拉不敢在前面走了。康雪也不敢,讓幾個假警察先走。誰知他們看到的卻是地下室的門是開着的。他們幾個人趕緊的加快速度下去。在前面的假警察喊道:“沒人跑了”是的,人,我早就放跑了。如果電工還在這裏,被這幾個假警察帶走的話,我敢說,他一定會神祕失蹤。康雪臉色都變了,原先還是期待的抑制不住的興奮神色,到了這裏,突然刷的變白。幾個假警察這時候有點露了馬腳,看着康雪等指示:“人不見了。怎麼辦。”康雪很快恢復神色,瞪了他們一眼,然後瞥眼看看我。我假裝衝進去,撿起地上一段繩子:“啊怎麼不見了啊我,靠,怎麼,回事”我一邊說一邊鑽進牀下等地方查看。幾個假警察也在裏面四處查找查看了一番,然後出來說沒人了。康雪看着夏拉和我:“人呢”夏拉搖着頭說:“我也不知道呢表姐。”康雪看着我:“怎麼回事”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跑了啊”康雪大聲道:“跑了”她很是激動。我看着她說:“是啊,也許跑了,人都不見了。”康雪罵道:“不是說綁着好好的,怎麼讓他跑了的”夏拉緊閉雙脣,一會兒後說:“表姐,你這樣,好可怕。”呵呵,夏拉,你還是沒見識過你表姐最可怕的那一面。我也假裝害怕,說:“我,我也不知道啊。”康雪被夏拉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嚴肅,緩和了一下說:“不是說綁好的,怎麼會跑的。”我搖着頭說:“我也不知道。”康雪對夏拉說:“他要是跑了,以後還過來等我們怎麼辦,說什麼我欠他錢,綁架你,完全是亂來,他根本就是缺錢了這個人。”夏拉問:“表姐你認識他嗎。”康雪說:“我不認識。我知道他想綁架你,勒索我要錢。以爲我有錢。”這謊話,編的好有水平。幾個假警察都不找了,人都不見了還怎麼找。都看着康雪,等着康雪發號施令。康雪咳嗽了兩聲說:“謝謝你們,劉隊,人就不見了,你們看這事兒怎麼處理。”康雪是裝的,裝得很有水準。帶頭的假警察說道:“這事兒,你看你想怎麼處理。”康雪說道:“那這樣,劉隊,我們一起喫個飯,大家都挺辛苦的,喫飯我們再討論一下這個事兒。”幾個假警察表示同意。領導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能同意。隨即,康雪說上去吧。到了上面後,康雪把我拉着到了旁邊,嚴肅的看着我,問:“跟我說說經過。”我說:“昨天我來找夏拉,然後想給夏拉一個驚喜的,結果就見那個男的,把夏拉拉進去小巷子這裏,然後我就跟着來,剛好就救了她。”康雪問:“那個男的長什麼樣。”我描述了一個那個電工。康雪當然百分百確定就是她要找的人了。可是現在被跑了,她很是懊惱。康雪問我:“你怎麼會昨天來找夏拉的。”我知道,康雪其實想問的是,你怎麼會那麼巧,來找夏拉就撞見了那人。我說:“夏拉這幾天一直給我打電話找我啊,然後我就想她了,想過來等她,給她一個驚喜,誰知道這樣子的。說實話,我還是,挺對夏拉有點感覺的。我挺喜歡她。”我假裝不好意思的看着康雪。康雪冷冷說道:“你是怎麼綁着他”我描述了一下。康雪又問:“既然你說綁好了,爲什麼那麼輕鬆就逃脫了。”我說:“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了。”康雪點點頭,說:“好了,還有一件事,你這些天,說你生病了,讓人給你請假了。可是我看你生龍活虎的,你能讓主任給你請假。你能耐真是不小啊。”主任政治處主任嗎。政治處主任居然給我請假了,這太有意思了。這讓我確認了另外一個事,政治處主任真的是賀蘭婷的人。可是,政治處主任那麼強悍的,怎麼會被賀蘭婷收於麾下了。我說:“我就是這兩天很不舒服,尤其是昨天,上吐下瀉的,然後就請假了,人生病了,就很想對自己好的人。我昨天就是很想夏拉。”我胡說八道着。康雪明顯不相信,問我另外一個話題:“你和政治處主任是什麼關係”我啊了一下,說:“什麼什麼關係。”康雪說:“你別裝傻你們到底什麼關係。”我說:“什麼什麼關係,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啊。”康雪冷笑一聲,說:“你是不是連政治處主任這樣的,都下手了啊。”我奇怪了:“你說什麼。”康雪說:“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的。”我明白了,康雪指的是,我和政治處主任,也跟她一樣,有了那一層的身體關係了。康雪之所以這麼想,也並不奇怪,因爲以我的資歷,想靠近政治處主任,何其困難,而她不得不這麼想,是因爲覺得我之所以和政治處主任那麼好,她幫我說話弄我去x校學習,還幫我請假什麼的,一定是說我和政治處主任有了身體的那層關係,所以才那麼親密。見我沒說話。康雪說:“我說呢,原來你能耐真不小啊。怪不得這段時間連我都不找了。”唉,想當初剛進來,回憶起半年前,完全是因爲自己沒接觸過什麼女人,也沒有什麼資源,所以對她動心,特別的悸動,是難免的。而現在面對她,我當然還是有感覺的,只不過自從知道她心裏的陰暗和狠毒之後,我就有點反感了,再加上我身邊美女資源衆多,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不多,我無所謂,所以我怎麼可能找她,連夏拉我都不放在眼裏和心裏,再加上,她是一個老女人,對我來說,的確是如此。喫幹抹淨後,難免有些心裏不舒服。就她這樣,我都反感,更何況是政治處主任那老傢伙了。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反駁,她既然如此認爲,我除了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之外,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康雪道:“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真是爲了前途,不折手段啊。”這句話當然是損我。我急忙卑躬屈膝:“康指導,我沒有,我只是跟她有點小認識。其實,我都是想你比較多的,可是你啊,好忙啊。康指導,你看你都瘦了那麼多了,我想找你,你都沒空理我啊。”聽我說軟話,康雪沒有了那麼氣憤,只是盯着我,眼睛裏依然帶着不小的怒火。我見我的軟話有了點成效,馬上的繼續拍馬屁:“指導員,你啊,太勞累了,瘦了不少吧,看你都憔悴這樣子。我都有些心疼啊。指導員,這些天,我也挺想你的,可是你總是冷冰冰的,很酷的樣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在你面前說什麼。有時候我想你吧,特別是在自己辦公室,我也不敢直接跑到你辦公室說康姐我好想你呀想抱抱你。那你不來找我,我也不敢去找你呀。”康雪怒火消了,但依舊很冷靜,沒被我的糖衣炮彈擊倒,問:“你和主任,真的是沒什麼”我說:“真的沒有什麼,我就是平時嘴巴甜一點而已,指導員你也知道,我除了這張嘴會講一點話,有啥本事的。興許主任就是覺得我挺禮貌的,然後對我就好一點點。你說什麼那層關係,其實,在裏面,我除了你身體,我誰都沒想。再說了,裏面那麼多女人,也只有你最吸引人了。”康雪眼睛裏閃過一絲不輕易察覺的得意,是的,女人啊,誰不喜歡聽人家誇自己啊,尤其是漂亮。這是女人的軟肋。就算明知道話是假的,但是她們依然受用。康雪問我:“你沒給她送過什麼東西。”我說:“沒有送過。”康雪看了看我,說:“你要是說假話,別怪我以後對你不客氣。”我急忙說:“康姐我哪敢呀,康姐,你看我們都好久了,我挺想你的。”她一扭頭,說:“我有時間會找你。早點養好病,回去上班。”我說:“是,謝謝康姐。”沒辦法啊,我還是她的兵,她在監獄裏的能量,依然是大大的,如今的我,得罪不起。就算要跟她火拼,也要講策略和戰術,不能一下子就衝上去拼個血流成河你死我活,那樣一來,殺敵一萬也要自損八千,何必呢忍一時風平浪靜。爲了用最小的力氣和精力,奪取最大最徹底的勝利,我忍,我忍忍忍,我裝,我裝裝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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