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思維邏輯,讓我們很難懂。真的。“我發現你不愛我了,只愛你的工作”“我怎麼不愛你了”“明天我不喫飯了,去把你們經理打一頓”“爲什麼打我們經理”“你果然不愛我了都不問我爲什麼不喫飯”如果和女生糾纏這些,估計會被活活氣死。我忍住一口氣,假裝安慰她:“那你疼嗎”麗麗氣道:“現在才假惺惺的問候我,你也太虛僞了吧”我靠我氣不打一處,怒道:“他媽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好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一直忍着的火爆發了出來,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還讓這廝來動物園訓練猴子一樣的訓練我來玩。我是很生氣的罵道,旁邊桌好多人看着我們。她被嚇了一跳,估計不到我會好聲好氣的突然就破口大罵出來這麼一句。“你,你,你兇我。”她聲音軟下去。我又加罵了一句:“不爽你就滾”靠,他媽的這樣的女人都有。她看看我,拿了包直接就走了。走了好。老子還不伺候你。不過她應該真的是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可她這麼個樣子,臭女人,還想着讓老子去討好她,像獎品一樣的,我討好了,讓她開心了,滿意了,她纔給我我也是花錢的。滾就滾吧。可是她滾了,我總覺得自己會錯過一些什麼。拿出手機想打一個電話給她道歉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做大事的就要能屈能伸,心想剛纔是不是自己太沉不住氣了,這樣子的話,我可還不算具備做大事的條件啊。可她那鳥樣,看了着實讓我氣憤。改天再說,今天先不理她了。我看誰先沉住氣,她需要的是錢,她想要錢,她來找我,除了想我,更多的原因是爲了錢。我看着手機,有一條夏拉的信息,說她在她媽媽那裏,手術很成功,過幾天就回來什麼的。我懶得回覆,回覆了她一定唧唧歪歪的,要打電話什麼的。繼續靜音。自己喝自己喫。喝了三瓶啤酒,有點暈。喝得太急。上衛生間回來,麗麗已經坐在了之前坐的那個位置。我沒好氣的說道:“不是走了嗎回來幹什麼”麗麗伸手想要抓我的手,我甩開了。她道歉道:“對不起嘛。”我問她:“你不要說對不起,我問你,你哪裏錯了,沒必要說對不起啊”她說:“我有點無理取鬧,你心情不好的我還這麼對你。”我說:“沒事,你來例假嗎,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可以去別人面前這樣鬧,以後在我面前如果你這樣子,就他媽的滾”麗麗嘟着嘴,手伸過來搖我的手:“不要生氣了好嗎”我聲音軟了下來:“我告訴過你了,以後別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少煩我。”麗麗給我倒酒:“對不起嘛。”我端起來喝了一口:“這樣還差不多。說吧,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的。”麗麗吃了幾口菜,說:“我想和你說酒店的管理。”我說:“好,說。”她們的酒店,常年招人,但是進去後,如果沒有經驗,需要進行培訓,而且是提成分成。裏面,分有組織部、財政部、監察部、資源部等“職權部門”對女性成員進行專職管理。其住處的統一擺放着高低牀,每人的牀頭都放滿了書籍,牙刷、毛巾、口缸、水杯等都是一個樣式的,且擺放非常整齊;而黑衣幫幫派,看場的保安男性成員有統一的對講機、刀具、着裝;女性成員的手機都有統一編號。爲了讓女性成員專心“業務”,酒店甚至安排人負責洗衣、打掃等後勤工作。每天上班之前,女性成員都統一化妝。更爲誇張的是,酒店還制定了所謂的公司行政規劃,設立了多項規章制度,如每週例會、心得體會、教育培訓制度等。其中,還購置了統一的多臺電腦、各類書籍對女性成員組織“專業”培訓,內容包括細節管理、餐飲娛樂、百科知識等,如爲了讓女性成員能夠“火眼金睛”辨識出有錢人,購置了大量的名車、名錶、名煙、名酒圖鑑等書籍。她們還對女性成員進行“考覈”,並將“業績”在展板上進行公佈。成員根據資歷、業績不同有相應的職級和等銜,等銜越高的享受待遇越好。而對於黑衣幫的管理,同樣也是如此。最爲隱祕的是,麗麗對於上頭的領導,除了自己的主管之外,經理她都不能接觸,一層一層的傳銷一樣,極爲隱蔽,這條線只能和上線聯繫,跨越不了,直接斷線。這就是爲了保護上層領導的安全需要。我明白。對於這樣的精密嚴格管理,我不會感到奇怪,那麼大的酒店,那麼大的一羣人,那麼大的幫派,如同一個機器,要運轉起來,必須就各司其職。如果是彩姐制定的管理,那麼彩姐也真的是一個人才。就是腦子用錯了地方,用在了這個方面上。我問麗麗道:“你今晚找我,就跟我說這些嗎你的意思說,你自己也不懂誰到底是領導,是上線對嗎”麗麗說道:“你查領導,上線來幹嘛呀,你不都說你的仇人不是彩姐了嗎。”我頓住,不問了。麗麗問我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和彩姐有什麼了彩姐身上的香水味,只有她一個人用,我聞得出來,你不要騙我。”我說:“上次不都和你說過了嗎,不要問了可以嗎”麗麗說道:“我是關心你,你知道彩姐什麼人嗎你如果真的抱的是她,和她有了什麼關係,你妄想還能和別的女人來來往往,她會殺了你”麗麗說着,嚴肅的表情。我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有分寸可以嗎你怎麼那麼煩你。”麗麗說:“我是替你擔心,你會玩出火的,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你非要找上她不可嗎”我塞了一塊雞肉堵住她的嘴:“行了別講了說點別的”本來我就對彩姐有一些害怕,讓她這麼嚇唬一下,我都對彩姐更害怕了,可要是和康雪她們比起來,那暗處的敵人,纔是最爲可怕的。我得想法子,平息了這場戰爭纔行。雖然賀蘭婷說出事了她也會保我,可如果鬧大了,需要人來頂罪,我估計多半逃脫不了干係了。我突然靈光一現,突發奇想,如果,讓賀蘭婷把我調去別的監區,那麼,是不是這邊,我就可以不管不問了,出事了我也不負責了對,我真是聰明。以前怎麼沒想到這招。說幹就幹。我說上個衛生間,然後跑去後面那條街,給賀蘭婷打電話。通了。賀蘭婷問道:“什麼事,說。”一如既往的冷酷。我對她說了我的想法。誰知賀蘭婷冷冷道:“不行”我鬱悶道:“靠,怎麼不行呢你先把我調到別的監區,等這個事情過去後,她們打完後愛打殺打殺,愛怎麼樣怎麼樣,我都不管了,也輪不到我來背黑鍋,等事情過了,你再調我回來,不可以”賀蘭婷說道:“你以爲你在過家家,玩着嗎”我說:“那現在都這樣子了,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等出事了,再去那麼蠢的等着人家給我背黑鍋嗎”賀蘭婷說道:“你別忘了你是我安排到她們裏面去的臥底”我說:“可現在臥底要出事,你不先保臥底嗎”賀蘭婷罵道:“那成什麼樣子明知道快出事了,把你調走,然後出完事,把你調回來,誰不看出來你這裏有貓膩”我想想,她說的也是,我又說:“那就調走我,不讓我在這個監區,不調回來。”賀蘭婷又是那一句:“我剛纔說了,我安排你做什麼工作”我氣道:“那我背黑鍋被整出去監獄了,不能爲你幹活了還談什麼幫你做什麼工作”賀蘭婷問我:“你怎麼知道你會被整出去監獄”我說:“要真的她們打羣架打死人,我看何止被整出監獄,被整進監獄都有北方xx那幾個越獄的跑了,獄警都要坐牢,何況是羣毆打出人命”賀蘭婷說:“那你辭職吧。”說完她就掛了點。尼瑪。這個冷血的女人。我嘆一口氣,繼續回到桌邊喝酒。麗麗看出我心情的不快,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喝酒。喝着喝着,麗麗談到了錢,很委婉的對我說:“哥哥,裏面那些規章制度,管理什麼的,我們是不能對外說的。可我都跟你說了。”她眼睛滴溜溜轉看着我。我說:“我查到了仇人不是彩姐,那就好了,以後你愛跟我說這些就跟我說,不說就不說,隨你。不過看在你對我那麼上心的份上,給你一些好處還是應該的。”我從口袋裏掏出兩千給她。她高興的塞進包包裏,親了我一下。其實我是騙她的,我哪有不想聽她說關於她們酒店的事,我恨不得想知道康雪在裏面到底幹嘛的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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