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璐繼續說:“然後今早也是這麼安排,我,梅子,羊詩盯梢,開雯去把線路給弄短路。誰知道上去後就被電到了我們要過去把開雯送醫院,可是章xx隊長要我們不要露臉,千萬不能,不然你們就懷疑是她指使來破壞的。我們就被她拉走了,可是後來我們覺得這樣做很不對,人都快死了,我們還怕被人知道嗎而且送到醫院後,開雯就差點沒被截肢,在那時,我們幾個覺得監獄醫院水平不行,怎麼樣也要讓開雯保住這隻手,就想着讓她轉去大醫院,哪怕就是我們自己出錢我們就和章隊長提了,誰知她一口回絕。說截肢就截肢,你們幾個這麼慌幹嘛,還要自己出錢,你們錢很多嗎在監獄醫院好好的還不用錢。我們當時就對她心涼了,這真是個冷血動物啊細想起來,給她做了那麼多事,真不值,我們以後打算跟着你了。”極品的章隊長,這下又搞得自己的下屬,跑了幾個了。而且,如我所料,果真是章隊長找人來搞破壞的。蘭芬說道:“歡迎你們棄暗投明我早就和你們說,她連她自己的親戚都能往死裏打,還會在乎我們這些人嗎”梅子問我道:“張帆隊長會不會接納我們我們以前還做了那麼多對你不好的事。”我說道:“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不必再提,只是謝謝你們,那麼信任我,我年齡比你們很多人都小,而且也愚鈍,你們還願意跟着我幹,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們。”大家都舉起了酒杯。喝完了這杯後,一直默默無言的羊詩說:“今早章xx隊長還說開雯被電,一定是張帆隊長設計害人的,可我們覺得,張帆隊長你不可能會是那樣的人的。”這說的我虛汗直冒啊。我心裏心虛,嘴上說道:“謝謝你們,謝謝你羊詩,你們對我的信任,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真是無以回報了來,這杯酒我敬你們幾個”羊詩喝完了後,對我說:“張隊長,我們跟着章隊長的時候,她讓我們做了很多針對你的事。”我說:“過去了就不必提了,我也沒放在過心上。”羊詩說:“不是,我是說,你要提防她多點,她就想着讓你做各種事都做不順。”我笑笑,說:“有你們的幫助,我還怕她什麼呢”好不容易在外面喝一次酒,大家都喝得挺高興,而且是接收了章隊長手下三位干將棄暗投明,我們更是高興。在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去買了單,走的時候,羊詩她們去買單,老闆指着我說:“這位帥哥已經買過了。”她們幾個拿錢給我,我沒有拿,她們幾個更是感激。魏璐她們三去照顧李開雯,我和徐男一干人回了監獄。次日,我去巡視勞動車間的時候,正在執勤的魏璐過來找了我。她把我帶到放風場去,我看着魏璐,不知道她幾個意思。我問道:“你有話和我說”魏璐說道:“張隊長,想和你說件事。”我說:“你說吧。”魏璐說:“今早在上面分錢分東西的時候,我們和章xx隊長吵了一架。”我問道:“吵什麼呢”自從我不能去主持分錢後,監區長就讓章隊長幹了,章隊長去幹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和徐男等一干人排除在外,我們當然也可以分到錢,但只分到了以前的一半還不到,包括後面那幾個棄暗投明從章隊長麾下跑來投靠我的蘭芬蘭芳,她全都不給上去了,她自己和她的人分,分到的都是隻有以前的一半,我們也無可奈何。魏璐說:“她今早以開雯沒到場的藉口,吞了開雯的那一份的一半。”我靠,真夠貪心的。李開雯還在醫院那裏養傷,而且是因爲章隊長才受傷的,章隊長不僅不去看李開雯,不理李開雯的死活,還趁李開雯受傷住院,吞了李開雯該分到的錢貨的一半,這不激怒她們嗎。我說道:“居然有這樣一回事。”魏璐說:“我和梅子,羊詩,氣不過,和她對罵後,她把我們趕下來,說以後不許我們再上去,我們也只能分到以前的半份。”我說:“我們也只有半份。”魏璐說:“你知道她拿我們的半份,拿去哪裏了嗎”我說:“能拿去哪裏,分監區長一點,然後她自己收了唄。”魏璐說:“沒有她連我們監區長都不分,她不僅如此,還虛報少報錢貨的數量,然後分監區長少一些,都進了她口袋。”我驚愕的說:“這廝真是貪心啊,膽大包天,就不怕被人告狀嗎”魏璐說:“所以我找你說這個,去告狀。讓監區長撤掉她的職,讓你上去分我們姐妹都商量好了。”我說道:“我上不上去無所謂,關鍵是怎麼告狀啊”我倒想把章隊長這廝拉下來。魏璐說:“一定是你上去,我們姐妹都心服口服,大家都說你上去最好。”我說:“先想着把她拉下來再說吧,你們有什麼想法或者說,有什麼計劃,招數”魏璐拿出兩本小小的筆記本,對我說:“有這個就夠了。”然後她打開給我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着很多數字。我奇怪的問:“這是什麼”魏璐說:“這個是章隊長的筆記本。是她記錄的每天分到的錢數和貨數的筆記本。她有兩本筆記本,一本是作假的,一本是做真的,假的是給監區長看的,真的是她自己留着看的。她賺的每天多少錢,拿的多少煙這些東西,她都記錄着。”我大爲驚訝,問道:“這麼個祕密的東西,你怎麼拿到的”魏璐說道:“是梅子早就知道章隊長有做筆記的習慣,兩本筆記,都放在她辦公室的抽屜裏。梅子有她辦公室的鑰匙,進去拿了出來。張帆隊長,你拿着這兩本筆記本,到監區長那裏去告狀,接着,帶着監區長到章隊長的宿舍看看,就什麼都知道了。等下我在監區長辦公室門口等你們,你們出來了,我帶着你們去章隊長的宿舍看。”我問道:“爲什麼要去章隊長的宿舍看”魏璐說:“待會兒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更加喫驚”我翻了翻章隊長的兩本筆記本,果然如此,一本假賬,一本真的,她從我們這些人身上弄的一半,就比她工資還多出幾十倍的了,還有扣的監區長那份,真是夠狠的。章隊長,老子看你這次還不完蛋我趕緊的和魏璐去了監區長的辦公室。敲門,監區長讓我進去了。我進去後,監區長擡頭看是我,臉色頓時不好看,說:“我正想找你”我走進去後,問:“監區長找我有什麼事”監區長不高興道:“我知道你爲監區拉了一單生意,但你以爲這就是你可以在監區裏狂妄的資本嗎”我奇怪的問:“怎麼了監區長”監區長罵道:“你看看你這些天的表現我問你,你到底和章隊長怎麼回事”我說道:“沒什麼。”監區長拍着桌子罵:“你還沒什麼你知道你到底在幹什麼黑社會拍電影嗎每天帶着一羣人兩幫人互相打架你們像什麼”我辯解道:“監區長是章隊長她總是針對我”監區長說道:“別說了章隊長有時候教訓不聽話的女囚,你還去給女囚出頭,和章隊長打起來,打就打了,還叫別的部門,叫防暴隊的來幫忙打她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啊你們這麼放縱,把我置於何地”媽的,一定是章隊長跑來和監區長告我的黑狀了。這廝一天都不要我安寧過。我辯解的說:“監區長,有些事,你是被矇在鼓裏了。例如我拉了這單生意,每天女囚們用縫紉機幹活,她就指使人給我使壞,把線路弄短路,弄燒,讓女囚們活兒都幹不了”監區長說道:“不可能”我說:“監區長,那個被電到受傷的李開雯,就是因爲執行她的命令,去搞破壞電錶和線路,所以不小心被電到,魏璐她們都可以作證”監區長大聲說道:“不可能”這時,魏璐推門進來了,她一直在外面聽着。她對監區長說道:“監區長,這是真的,我們是被章隊長指使去的,開雯就是這樣被電傷,差點被截肢了,那天我,羊詩,梅子,是負責盯梢的。在被電傷的前一天,我們就破壞過了兩次,都是章隊長指使的開雯可以作證,羊詩,梅子都可以作證”聽到魏璐這麼一說,監區長將信將疑,看着我們,問道:“真是這樣子那這個是監區的勞動成果,她章隊長也可以分到錢,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我說道:“監區長,她那時對我說,說生意雖然是我拉來的,但是她想和我分她一半的錢,如果不給,她就讓我幹不了她一直都針對我。可是,監區長,拉來這單生意的另有其人,拿大頭的並不是我,我只分到了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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