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神女一定是神女搞的,搞得牆上都是血,這到底在幹什麼啊而神女,坐在牀上,打坐着,她面前,放了一碗米飯,米飯上面插了三根香,還有剪刀等東西。這她又是從哪裏弄來的她們監室的一羣女囚,都圍着神女的牀下面跪拜着,搞得像是電視上古代人在求雨作法一樣的。我進去後,大聲問道:“你們在幹什麼”女囚們都看到了我們,沒人搭理我們,她們依舊虔誠的跪着。然後我過去,拉扯神女的腳:“你給我下來你給我說清楚,牆上的血怎麼回事”女囚們看到我動神女,看到我破壞她們的法事,她們都站起來,要把我們推出去。她們畢竟人多,一番推搡後,我們被推出來了外面。神女依舊端坐在牀上,嘴裏唸唸有詞,女囚們把我們推出來外面後,繼續回去跪着。媽的都被洗腦洗傻了吧這羣傻子看來,硬來的話,需要多點人才能進去把她拖出來,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些血從哪裏來,媽的,是不是殺人了她們我趕緊讓人去請示監區長,監區長二話不說,讓黃苓帶人過來拿神女。黃苓帶了十幾名獄警過來,進了監室後,就去拖神女,而那幫跪着的女犯,頓時站起來,和獄警們幹架起來,那生猛,那不要命的打法,我看着都覺得可怕。黃苓對外面看着的我們吼道:“還不趕緊進來幫忙”好吧。我揮揮手:“沈月,進去”沈月帶着人也進去了,監室裏面徹底亂作一團。叫聲,打鬥聲,喊疼聲,哭聲,此起彼伏。我也進去了。可監室畢竟小啊。我塞在門口那裏進不去了。沒想到,那幫女囚的戰鬥力爆表啊,直接把我們活生生的硬是一起給推出來。不僅如此,在即將推出來所有獄警的時候,她們還能頂住門,關了鎖上了門,誰要去開鎖,她們就用剪刀捅我們的手。靠,不要命了我在外面罵她們,她們沒理我。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兩個我們的人在裏面爬着站起來,被她們用剪刀劫持了。是黃苓和沈月。媽的。黃苓死就死了,沈月不能死啊剪刀架在了沈月的脖子上:“你們再進來,我就捅死她”我問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她們回答道:“神女幫我們消災”我說:“你們這不是迷信是什麼你們被她騙呢,哪有什麼消災的”她們說:“不需要你來管不可以帶走神女”我問道:“好,那我問你們,那牆上的血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殺了人”她們說:“這是我們自己的血,割腿上的血。這裏沒有雞血,只能用人血。”我靠,真瘋了,外面做法事用雞血來消災辟邪,她們直接割自己的大腿取血來做法事。我罵道:“你們這羣傻子你們都被忽悠了,她還跟你們要錢了是不是”她們反罵我:“你纔是傻子忽悠不忽悠,是我們自己的事”我說:“那她要你們放完血,死了呢你們也死嗎。”她們說:“死不死關你什麼事,我們自己的事,我們樂意”媽的,無法溝通,不可理喻。我說:“行,既然如此,我可以不管,那麻煩你放人可以嗎”她們說:“不行除非我們先讓神女做完法事。”艹。我說:“放人”她們瞪着我。我說“放人不然等下防暴隊過來,有你們好受”她們說道:“那我們就殺了她們兩個”我說:“你敢”她直接一剪刀要捅沈月,我急忙喊道:“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媽的她們還真要殺人啊。我急忙讓人去彙報監區長。監區長趕緊帶人來看怎麼回事,可她看到在監室裏被劫持着的沈月和黃苓,監區長也無可奈何,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張帆趕快想個辦法”我心想,媽的沒辦法就讓我們來頂雷啊,萬一我想個辦法,搞砸了,裏面兩人有個三長兩短,這罪還不是怪到我身上來。我支支吾吾的,也不說個所以然,監區長焦急,問:“說啊”我問裏面的女囚們:“你們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人”女犯們回答:“做完法事就放人不能抓神女”監區長罵道:“荒唐”我急忙把監區長拉到旁邊:“就讓她們做完吧,我們等一下。”然後我問她們:“要多久”她們都看向神女。神女閉着雙眼,唸唸有詞,不管我們。我看着剪刀架在沈月的脖子上,擔心她們真敢捅,我說道:“好,那就等你們做法事,然後放人,神女我們不抓。”她們說道:“你們要是抓神女,我們和你們拼命”看那副樣子,是真的要拼命的架勢。我無奈的點點頭,說:“我們不抓。”然後,就這麼保持着對峙的架勢。監區長拉着我到旁邊,問:“要不要上報領導”我靠,你是監區長,決定權在你,來問我幹嘛呢。我說道:“我就怕等下領導知道了,帶人來,事態無法控制,萬一她們殺死人質怎麼辦”監區長說:“可現在就只能那麼等嗎”我說:“那你又有什麼好辦法”監區長也無奈了。又等了一會兒,那個神女唸唸有詞的聲音越來越大,然後突然的雙手抓住米飯拋向天花板,大聲喊:“到”到什麼到啊然後,結束了,她下了牀,說:“好了,放人吧。”女囚們趕緊的放人,然後有人去扶着神女,那姿態,比侍妾服侍武則天還要恭敬。我們打開門,沈月和黃苓急忙出來了,沈月黃苓臉色蒼白,看到被嚇得不輕。人出來就好了。女犯們看到我們還沒離去,就說:“剛纔說了,想要帶走神女,不可能除非打死我們”我也不想和她們這幫瘋子鬥,就看着監區長說:“這事情,我看就這麼算了吧。”誰知那黃苓咽不下這口氣,說道:“怎麼能算了”我說:“那你厲害,你上啊”黃苓看向裏面,女犯們虎視眈眈,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黃苓無奈的退卻了。我對着女囚們說道:“那,可以把剪刀交上來嗎”女囚們也不妥協。但是神女說道:“剪刀留着也沒用了,給他們拿走。”剪刀扔了出來。然後我們還拿了那個裝米飯的碗,裝米飯的碗是陶瓷,萬一弄碎拿着碎片,可是殺人或者的利器。我們這幫人,如同鬥敗的公雞,耷拉着頭出了辦公室外面。媽的,竟然被一個女巫完全乾敗,真是可笑啊。可那幫人,比傳銷洗腦還厲害,根本就不怕死。太恐怖。監區長說道:“剪刀這些東西,她們從哪裏拿來的”我說:“不知道。”監區長說:“快去查”我說:“怎麼查啊,那幫人我們又不敢進去要人”黃苓說:“等她們出來勞動,抓一個去問”我問道:“你來幹”黃苓又是退卻。監區長命令我道:“你來查。”我只好應下來。回去自己辦公室,我找沈月,問道:“沒事吧”沈月說:“謝謝隊長關心,我沒事。”我說:“讓你幫忙查她們那把剪刀怎麼弄進來的。剛纔黃苓說了一個辦法,就是等她們監室的人出來勞動後,抓其中一個女囚過來問。”沈月說道:“她們監室,有兩三個女囚是沒有參加她們這幫人的,剛纔我被劫持,她們那兩三個就各自躺在自己牀上看熱鬧。”我說:“行,那就拿那幾個來問好了。”沈月去把那個監室的沒參加神女迷信活動的編號尾數439的女的帶來。439進來報告後,我問道:“你們監室,神女她們怎麼回事”439說:“報告警官,她們是讓神女給她們做法事消災。”我問道:“要錢的吧”439回答:“每個人一萬。”靠,這廝真會發財。我又問:“你怎麼不做”439回答:“那些都是假的。”我說:“是吧,明眼人看得明明白白,可我不知道,爲什麼她們那幫人就他媽的那麼深信不疑”439說:“神女做法事,挺靈的。”我罵道:“個屁神鬼學說,迷信什麼玩意”439不敢說什麼。我又問:“你知道她們那些米飯的碗啊,還有剪刀,從哪裏拿來的”439不安的看看後面。我說:“門關着,放心,沒人聽到。”她說:“我,我不敢說。”我問:“有什麼不敢說的”我心裏突然想,她不敢說,難道是,獄警帶去給她們的我急忙問:“是我們的人帶去給她們的”439輕輕點頭。果然如此我又問:“是誰”439說道:“我,我不敢說”我大聲說道:“我要你說不說就打你,關禁閉”她說:“我說了也會被人打,被關禁閉甚至在監室,被她們弄死”我靠,有那麼嚴重。不過想想,可能真的會,如果是女囚們和獄警通氣,然後把剪刀什麼的帶進去,然後439說了是誰,我抓人了的話,439真會被女囚們或者那個通氣的獄警給整死。我說道:“放心,我不會說是你說的。”439說:“全監室都知道我被你們帶來,如果帶剪刀這事兒你們知道了,她們都會知道肯定是我說出去的”我說:“你說了我直接讓你換監室。”439帶着哭腔說:“警官,沒用的,我們還會一起上課勞動。得罪誰都可以,我不敢得罪神女。”我罵道:“你大爺的你是不肯和我合作,就是得罪我也寧可不得罪她是吧”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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