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監區長的辦公室,我高興得都要跳起來黃苓和王菲菲那兩個傢伙,軟磨硬泡使出渾身解數纏着監區長,監區長卻理都懶得理她們,這下好了,她們完蛋了,而我,接到了這個大業務,她們不眼紅嫉妒死纔怪。懶得理她們,我裝無辜就行了。果然,無腦的黃苓,還真他媽的來找我理論了,羨慕嫉妒恨的她直接奔來我辦公室找我理論。一進來,她就大聲問道:“你憑什麼拿了挑選權”我無奈加無辜的說道:“這個,這個,這個完全是監區長自己要給我的,我也不懂啊,我也覺得,其實你和王菲菲隊長,都最適合做挑選。”黃苓直接打斷我的話:“你少裝蒜你這人太虛僞,太陰險了我不知道你用的什麼辦法,總之你給我記着”說完她氣憤的摔門而出。這樣沒腦子的人倒也不太可怕,躲在暗處的敵人才可怕。我叫了徐男和沈月來,讓她們兩人繼續像上次挑選一樣的挑選,可我想自己留幾個名額,想給李珊娜,薛明媚,冰冰,我想問問她們她們願不願意,當然,還是需要錢的。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面。我要去找彩姐,何勇害得朱麗花那麼慘,還要殺了我,這仇不報,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我還是先給朱麗花打了電話,問她腳的情況,朱麗花說已經去軍醫院檢查了,也沒什麼事,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但是她爺爺和她弟弟,她家人是死活是要她不能見我了。我笑笑說:“沒事,他們做的是對的。本來還想去看看你,既然你在家了,家人也看着你,我就不去了。”朱麗花說道:“你真想來嗎”我說:“想啊,想去看看你的。”朱麗花說:“那你來了在樓下,我偷偷的下去一會兒,他們不會發現的。”我說道:“好啊”我挺喜歡和朱麗花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她不善言辭,不經逗,但越是這麼一板正經,我越是喜歡捉弄她,看她表現出平日所沒有的抓狂,憤怒,暴躁,氣憤,嬌羞,臉紅,柔情,我都覺得很過癮。我馬上坐的士到了她家樓下,我知道在哪裏,以前還說想暴打她男朋友,原來是她的弟弟那裏。我到了那個巷子裏後,看着圍牆的樓上,給朱麗花打電話,朱麗花知道我來了後,她很高興,馬上說就下來。然後我也等了有快半個小時吧,抽了四支菸,她都沒下來。媽的這玩我呢我給她打電話過去,她卻關機了。靠,什麼情況突然,我看到樓上窗口,窗開了,然後看到朱麗花的身影,她直接從打開的窗沿着樓牆爬下來。我靠不要命了都我急忙叫道:“你幹嘛呢”朱麗花急忙一隻手抓住窗沿,一隻手噓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家裏面,意思說不要讓家人知道。媽的,這不是玩命嗎,看着她掛在窗沿,我都緊張了起來。我急忙示意讓她回去,揮揮手讓她回去。但是她堅決爬下來,她腳上本來就有傷,別說是她,就是我去爬,我都害怕。我小聲道:“你趕快回去危險”她不管,從三樓的下窗沿慢慢的伸腳踩到了二樓的上窗沿,然後再從二樓的上窗沿爬下下窗沿,看着我自己都替她捏了一把汗。就在從二樓上窗沿下來的時候,出事了,她的家人看到了窗外一個黑影,過來開了窗,啪的一下撞得朱麗花直接啪嗒一聲砸了下來。我大叫一聲:“朱麗花”因爲圍牆擋住了視線,我不知道她掉在了哪裏,如果是地面上,那,要完蛋二樓的窗探出朱麗花弟弟,爸爸媽媽,爺爺等人的頭,一看到下面,都大喊了起來,然後一家人急忙跑下樓。我馬上從圍牆外翻牆過門上跳進去。這時候她家人先下來到了,扶起地上的朱麗花問有事沒事。還好,我看到的是下面種的是花草,朱麗花砸在了花叢上,人看起來並沒事,她擦了擦身上的泥土,說:“我沒事。”朱麗花的爺爺罵道:“你爬什麼爬不要命了”朱麗花弟弟看着我,殺我的眼神都出來:“爺爺,就是他爲了他姐姐才爬下來”頓時,一家人殺氣騰騰的看着我。朱麗花爺爺對我道:“滾出我的家,以後不許再踏進來半步送客”朱麗花弟弟馬上過來。我看着朱麗花,問:“真的沒事嗎”她微微點頭。朱麗花爺爺指着我:“如果花花有事,我打死你這小兔崽子”朱麗花的弟弟上來就對我動手,朱麗花要制止,我看着她們一家人又要鬧翻,趕緊灰溜溜的逃了。開鎖跑出來後,朱麗花弟弟被朱麗花叫住了,然後關上了門。出來外面後,我氣喘吁吁,鬱悶的進了便利店,買了一瓶飲料喝。掏出手機,給朱麗花打電話,已關機。我發了信息問:你沒事吧看到信息給我電話。靠,以前去找李洋洋,她父母就千萬般阻撓,甚至還打她,媽的,沒想到朱麗花也是這樣子,怪自己身份地位,無背景無條件,唉。不過人家林小玲的家人倒是那麼看得開呢奇怪。看來並不是說人家有錢條件的女人的家庭,就不會都是看不上窮人的,關鍵是她們的家人。不過,換我來說,我如果看我姐嫁人,也希望她們嫁給有錢的也不會嫁給沒錢的,雖然有了錢也有痛苦,但至少比沒錢的強。但我等了很久,都沒有朱麗花的回電,算了,她沒事就好了。我給彩姐打了電話,約了和彩姐見面,她說過來清吧,她剛好忙完也要過去。我打的過去那個平時我們約會的酒吧。到了後,彩姐坐在那裏了。我們兩坐下,如常點了喫喝,然後碰杯,我和彩姐說了我遇到的何勇要撞死我的事,還有那康雪威脅殺了我的事。彩姐說道:“你懷疑是康雪做的”我說:“對。我想讓你幫我抓何勇,問個清楚”彩姐說道:“給我他的資料。”我給了彩姐我所知道的關於何勇的所有資料。彩姐看了我一會兒,悠悠說道:“自己小心。”我說:“你也是。”彩姐說:“放心,他們還不會對我下手。”我說:“我認爲,你該先對他們下手,除掉他們。或者,我覺得你該直接放手別幹了。”彩姐問我道:“那我放手不幹了,你也不幹了嗎我們兩,一起都放下,去一個新的城市,開始新的人生,開一個小店也好,做點什麼事都好,你願意嗎”我沉默的低着頭。彩姐無奈的笑了笑,說:“你不會願意,我更不會願意。讓他們等着吧。”我問道:“你有百分百弄他們完蛋的把握”彩姐說:“世上沒什麼事是百分百,他們有他們的資本,可以和我分庭抗衡,鹿死誰手,不一定。希望我到時會活着吧。”我抓住了她的手說:“你離開吧真的。”彩姐問:“這算是對我的關心嗎”我說:“他們真會殺人的”彩姐說:“你怎麼不怕你先該擔心你自己。”我說道:“唉,我擔心自己什麼呢我,我注意點就行。”彩姐也握住了我的手:“你自己也別死了。”我的手機突然震動加大鈴聲,在清吧悠悠的蔡琴的被遺忘的時光歌聲中,特別的刺耳,我急忙拿出來看,是朱麗花。我急忙按了接聽鍵,對彩姐說抱歉,然後跑出清吧門口接聽電話。朱麗花輕輕說道:“我沒事。”我說:“沒事就好。”朱麗花壓着聲音說:“家人把我手機收起來,我偷偷出來找到給你打了電話。”我說:“靠你快回去睡覺”她說:“你趕我回去睡了”我害怕她家人真會打她,尤其她爺爺,那火爆脾氣的老傢伙。我說:“快回去吧,讓你家人發現了不好,真的。”她說道:“你在哪裏”我說:“我和朋友談點事,我也準備回去睡覺了,你快回去睡覺。”我兩竟然像談戀愛的一對小情侶一般。朱麗花說:“我爺爺好像開門上樓梯來,我先掛了。”我不無擔心的說:“快去睡”她急忙掛了電話。我嘆息一聲,收起了手機。走回到清吧自己的位置上,彩姐在琉璃的燈光中,跟着蔡琴的歌聲緩緩閉目享受的吟唱:“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絃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地回升出我心坎。”我自己喝了一口雞尾酒,看着臺上一對時尚的中年男女緩緩跳舞,竟然有種時空交錯的感覺。我把臺上的兩人,聯想成了未來的我,中年的我,和中年的誰,在臺上優雅的共舞,可又有誰,能和我蹉跎時光到那時彩姐伸出手,示意讓我陪着她跳舞,我伸出手,接受了她的邀請,我牽着彩姐到了臺上。雙人舞,我也學過了,簡單的交誼舞,不難。隨着音樂,我看着彩姐,跳起了舞。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那緩緩飄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只有那沉默無語的我不時地回想過去幸福的時候,真想時間能永遠定格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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