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我的腿,用甩棍還爬到窗口去,想爬進房間去,打斷我的腿而且,打架的能力也很次,還有,被一嚇,就什麼都嚇出來了。我靠,這兩個蠢貨。這樣的貨色,真的是康雪那人派來幹掉我的我問道:“誰讓你們這個做的”他們兩回答道:“是一個女的,她讓我們打你打斷你的腿。”他有些語無倫次,膽子都嚇破了吧。我笑笑,說道:“她叫什麼名字。”他說道:“姓黃。”姓黃黃苓媽的,是黃苓果然是黃苓也只有黃苓,才讓那麼蠢的人來打我了。黃苓這傢伙,真的頭腦很簡單啊,我都懷疑上次那次梅子暗算我,到底真的是不是她想出來的主意。就因爲我衝撞了她,就找打手打斷我的腿還找了那麼兩個傻子可我有點不相信啊,有那麼簡單嗎黃苓真有那麼蠢,那麼簡單嗎僱傭人來打我,找了這麼兩個傻子不說,還告訴人家她姓黃我問道:“她長什麼樣子”他們兩描述了一下,當說道右邊耳朵過來有一顆黑痣的時候,我確定是黃苓了。呵呵,黃苓,黃苓那麼低能我總感覺不對勁呢。真有那麼低能嗎。我問道:“她還跟你們說了什麼”他說道:“她就說讓我們打斷你一條腿就行了。”我說道:“那她給了你們多少錢”他說:“先給三萬,打斷腿後,給七萬”我說:“十萬,買我一條腿。有意思啊。”我想了想,我決定讓他們幫我做件事。能拿人錢打我的人,也可以拿了我的錢幫我打人。不過,我並不想給錢他們。我讓黑衣幫扣住那個被割了幾刀的傢伙,然後讓另外一個傢伙去幫我做事,如果那個傢伙不幹,可以,黑衣幫拿了他們身份證看了,如果不願意,找到了,別後悔。他們只能點頭同意,再說,留一個做人質,跑了一個也沒辦法,我還真不想讓黑衣幫去打到他們家人身上去。但這兩個傢伙似乎被唬住了,看樣子是真的害怕了。幫那傢伙止血,然後放了沒傷的一個,把傷了的那傢伙扔上車。然後我們上車走人,開車走的時候後面那個還要追着上來:“帶我走這裏好黑我找不到路回去”直接開車走,沒理他。車子開到了黑衣幫的老巢,那棟酒樓那裏的停車場下。我問了黑衣幫的人了,他們說有地方關押,既然有地方關押,我就放心了。我讓他們不要虐待這傢伙,只要關着就行了。然後我留了他們號碼,隨時聯繫。這時,我看到一個高高大大的人走過來,這傢伙,是彩姐的保鏢啊。我記得他。他太容易記住了。他走過來,跟其中一人說了幾句,那人走過來,對我說道:“請問您是張帆嗎彩姐的朋友嗎。”我說:“是啊,怎麼了”他說道:“哦,有點事,想麻煩你一下。”我問道:“怎麼了呢”他說:“關於我們,我們彩姐的事。”我急忙問道:“彩姐怎麼了受傷”他說道:“不是不是,是她,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在發脾氣,一個人關着自己在辦公室,我們希望你上去看看她。”我皺起了眉頭,說:“這個,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見我啊。”他說道:“拜託了,希望你試試。她剛纔發的挺大的火,把我們都趕到下面來執勤了,我們擔心她在辦公室裏面,做對她不好例如傷害自己的事。”我說道:“好好好,我上去,我去。”他急忙帶着我上電梯上去了。怎麼發那麼大的火,把自己的保鏢都趕到車庫去巡邏去了啊。電梯到了上面,出了電梯,看着窗口外面,外面燈火輝煌。他把我帶到了彩姐的辦公室門口,然後對我鞠躬,說:“謝謝。”接着就要走。我急忙拉住他:“你就走了”他說:“請問您還需要我做什麼嗎”我說:“你不幫我叫門啊”他遲疑了一下,說:“這個。”看出來他很不想敲門,估計是怕被彩姐罵死。他說道:“彩姐說,誰也不要打擾她,否則,沒好果子喫。”我說:“靠你們沒好果子喫,讓我來打擾啊你們也太好了吧,把我推進火坑要不這樣子,我明天再來勸勸她。”他急忙說道:“別,別難道你不擔心她一時想不開什麼的嗎”我說:“她那麼強勢,那麼厲害,大風大浪裏過來的人,怎麼可能想不開,你別逗我。”他說:“越是這樣的人,有時候越是想不開。”我想了一下,說:“你這話還挺有道理。你們不是有公關部嘛,讓你們公關部出個人才來公關一下,和她聊聊就好了。”他問我道:“假如您難受的時候,您希望陪伴在您身邊的,是不是您愛的人”我說:“這倒也是哦。你怎麼知道她愛我”他說:“剛纔彩姐保鏢和我說的,他說彩姐很喜歡你。”我說:“好吧好吧。就這一次。”我剛說完好吧好吧,他馬上轉身迫不及待的走,生怕彩姐突然開門出來扔他下樓去一樣。我看着這傢伙跑了之後,在彩姐辦公室門口踱步了幾圈。然後鼓起勇氣,敲門,按門鈴。沒開狂敲幾下,然後繼續按門鈴。門突然的開了,彩姐一臉怒意洶洶看着我。她在辦公室,居然身穿一身嫵媚妖嬈的黑色吊帶裙子,簡單而凸顯豐滿身材,露出來的手臂,小腿,脖頸,都是雪白雪白的,真是個尤物。我看了看,說道:“你,你,你沒事吧。”彩姐看清楚是我,表情轉爲奇怪,問:“怎麼是你”我指了指裏面,說道:“我可以進去嗎”彩姐盯了我有十秒鐘左右後,開門讓我進去。我進去後,看到她辦公室,很豪華,很大,很奢侈,辦公室的傢俱什麼的我就不說了,直接看到落地窗外大片的城市夜景收於眼中,太美了,大辦公桌還有一瓶紅酒。我問道:“你自己喝紅酒”她問我道:“你怎麼來的”我爲了不讓那傢伙被罵,說道:“哦,我有點事想問問你,就問路自己上來的。”彩姐說道:“你別騙我,誰帶你上來”我說:“真是我自己找上來的。”她說:“沒有人帶你上來,那麼多道需要門卡手指摸的地方,你能過得了”我說:“我怕我說出來,你又去罵他們,還叫他們去守車庫,沒必要啊。”彩姐發火道:“他們該不該罵他們本來就該罵我讓他們守車庫算輕了”我坐在了她辦公桌邊,然後拿了桌子上一包她抽的女人煙,點了一支,薄荷味。不是很爽。彩姐也坐在了她該做的位置上。我說道:“幹嘛呢,他們怎麼得罪你了,發那麼大火,別發火了,會傷身。”彩姐說:“今天我實在無法控制住。”我問:“怎麼呢你說。”彩姐似乎並不想說。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那就算了,你想說就說吧。”彩姐頓了一下,說道:“有個我得力的助手,被霸王龍策反了,帶着十幾個人一起投奔了過去,還拿着一堆的客戶資料。”說完後,她喝了酒。我說道:“那,那幫人都走了,那你罵留着的人也沒什麼用啊”彩姐說道:“問題是,這羣傢伙生怕我生氣,還不讓我知道,一直瞞着我大半個月如果我沒有問他去哪兒了,還沒人敢告訴我怎麼能這麼樣子這個攤子就算散了,也不該這麼瞞着我,我得時刻知道這個公司的詳細情況,我才能安排好每天的戰略部署。”我呵呵一笑:“還戰略部署啊,嗯,聽你說出來,真的好像帶着人去打仗一樣。”彩姐看看我,說:“我每天就像帶兵打仗一樣,晚上有時候做夢,都在想着下一步棋怎麼走。”我問道:“給我一個酒杯可以嗎”彩姐看看,然後說:“抱歉。”她去拿了酒杯。拿來酒杯後,她給我倒酒,我拿過來自己倒了:“不要麻煩你,我自己來就好。”我倒了半杯,然後和她碰杯,她喝了,看來心情真的不好。我說道:“他們瞞着你,可能有原因吧,不是想跟着跑吧”彩姐說:“怕我生氣,對身體不好,也怕我怪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自己想把叛逃的那十幾個人給拉攏回來,把那頭目拉攏回來。他們以爲他們可以做得到。”我說:“那他們也是一片好心啊,何必處罰他們呢”彩姐說:“是一片好心但關鍵這件事不能不讓我知道我要時時刻刻知道公司的詳細情況就像在戰場上指揮一場戰爭的將軍,戰場上千變萬化,必須要時時刻刻得到最新最詳細的信息,難道說,你三個軍,左邊的那個軍都叛變了而且跟着敵人從左邊攻過來了,你還不知道,還指揮着中路和右路軍猛攻對方,那你的老巢,還保得住嗎”我說:“比喻得很好,彩姐你要是在古代,估計也是一個戰略軍事家啊。”彩姐說:“別誇我那麼多。”我說:“好吧,我想替他們求個情,別處分他們了。”彩姐說:“不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誰也不能犯犯了就該懲罰嚴令禁止,一個軍隊有嚴明的賞罰紀律,才能心服口服,同心協力。”我說:“好吧,那我多嘴的問一個,我可聽你的手下說過,你對手下都很好,爲什麼還叛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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