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後,沉默了許久。我說:“這傢伙死得真慘啊。被活活嚇死,真的是嚇死寶寶了。”柳智慧問我:“是不是想起來,對我更害怕了。”我說道:“是,有點。”柳智慧說:“何止有點。”我呵呵一笑,說:“誰都害怕死亡,這是人的本性,誰不怕死,看來惹誰都好,就是不能惹了你啊。”柳智慧說道:“她不死,我不好受。”我說:“好吧。那你殺人了,你不擔心嗎”柳智慧說:“沒證據,我擔心什麼呢你見過有人把別人嚇死了,被判刑的嗎”我說:“你真的是很厲害。”柳智慧說道:“謝謝你幫了我。”我說:“我成了幫兇了。”柳智慧說道:“你們都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問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好事”柳智慧說道:“替你們除了你們討厭的一個人。是不是好事。”我說:“算是吧。”柳智慧說:“你可以走了。”我說:“好的,你慢慢鍛鍊,那我先走了。”回到了自己辦公室。這個神祕,神奇的大美女,又殺人了。通過這麼個極端的方式,殺人。殺人真的已經讓她演變成了一門藝術,她能找出人心理最薄弱的地方,然後用各種藝術的方式攻擊,不用刀槍,不用棍棒,不用拳腳,能殺死人。太可怕了。在辦公室呆了直到下班,我去食堂吃了東西。喫晚飯。居然那麼巧,康雪坐在隔着我一個桌子的對面。她也看到了我,我看看她,低着頭,喫飯,懶得理她。康雪看了我一會兒,端起碗筷,走過來,坐在了我的對面。她還是那樣,看起來那麼知性美,戴着眼鏡,絲絲柔柔,但那凌厲的陰狠,還是在眼神裏藏着。她推了推眼鏡。我看看她,似乎比以前滄桑了一點啊,是經歷了什麼啊。我乾脆換個地方喫飯吧。她叫我:“張帆。”我定定看着她,說:“什麼事。”康雪說道:“有些話想和你談談。”我說道:“想談,你就談啊。”康雪右側嘴角一翹,是在假笑,她說道:“我以爲我夠狠毒了,沒想到你的手段,比我還狠。”我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點了一支菸。這裏是不能抽菸的,剛看到我點菸,食堂的大媽就喊道:“那個那個把煙滅了”我懶得理她,繼續抽。她走了過來:“你這誠心的吧”我把煙踩滅了。食堂大媽說道:“不要爲難我們,上級領導看着”我哦了一聲。她罵罵咧咧的,走了。我對康雪說:“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和你聊什麼的好,我先走了。”康雪對我說:“你別裝。”我問:“我裝什麼了。”康雪說:“黃苓的傷,是你找人做的吧”我說:“呵呵,你沒知道嗎,意外啊”康雪說:“你少胡扯。意外有那麼巧的意外嗎剛好撞倒,剛好被車壓過去兩個人現在都找不到了,這能叫意外”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樣說,反正我真的不知道你污衊我做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找人這麼做。”壓斷黃苓的腿那個事,本來就不是我做的,我爲什麼要認,就算是我做,我也不會認。康雪問:“你找人壓斷她的腿,已經報復了,她也回來不了監區做監區長了你還找人弄死她你還是人嗎”康雪罵我的時候,身體在發抖。她在害怕。徐男告訴我,監獄領導帶着她們去看黃苓死的遺體,康雪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她是在恐懼。康雪害怕下一個死的是她,她以爲是我乾的。他媽的,她找人幹掉我的時候,她怎麼不怕幹不掉我,反而她自己身邊人一個個的非死即傷,就害怕我了對付我了我說道:“我要聲明,你是在誹謗我”我確實沒有做,黃苓被壓斷腿,是因爲她自己開車要撞我,結果差點撞到黑明珠,也活該了,黑明珠要弄死她,好在我攔住,不然黃苓何止斷腿而她被柳智慧所殺,完完全全,是自找,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嘆氣,說道:“康雪,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我。”康雪說道:“你下一個目標,該是我了吧”我問道:“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從來就沒這麼想過。”康雪咬咬牙說道:“你別裝了你敢說,無論馬爽,馬玲,黃苓這些,都不是你做的你處心積慮除掉攔在你前面的人,你的手段何其卑劣好好的一個黃苓,心臟病突發,她一定被你找什麼人注射了什麼藥,或者是嚇死的”我反口罵道:“他媽的康雪,你閉嘴別污衊我你自己用的手段,除掉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有那些你利用的人,你的手段難道就不卑劣你還是人嗎康雪你這麼罵我你又是怎麼除掉你身邊攔着你的人的利用完了,你怎麼除你還來罵我你他媽找人要弄死我,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害怕我了是吧我警告你,讓我再不爽,老子就針對你”罵完我直接站起來就走了。靠,該死的女人。居然來如此罵我。害怕了,沒想到康雪也有害怕的時候。或許,是看到黃苓死的慘狀,讓她一下子精神崩潰了。我還真想康雪死了得了,但是我不敢找人對她下手,而且,也覺得太殘酷。對,我還是比較仁慈,沒辦法啊。回去宿舍後,我好好睡了一覺。醒來,又是嶄新的一天,開窗,看到外面沒太陽,又是陰沉沉的冬季早晨,唉,沒什麼好心情了。去喫早飯然後上班。一天沒什麼事,就是下午,沈月突然推開我的門,大聲道:“隊長,事情不好了”我一驚訝,看到沈月那樣,我急忙問:“什麼事情不好了”沈月一拉我:“趕緊來”我慌了,急忙跟着她出去:“媽的每次都慌慌張張的,到底什麼事啊”沈月說道:“反正很大的事情,很大的,大大的不好了”我問:“你倒是說啊,要嚇死我,我遲早會被你那麼折騰嚇死啊”沈月說道:“你快跟着我來”然後,沈月拉着我到了監區的217監室。監室外面站了十幾名獄警。拉到了裏面後,看着監室裏,沒見什麼啊。女囚們都在,沒發現什麼異樣的啊。然後我問道:“看什麼啊”監室最裏面,有幾個女獄警。裏面,兩名女囚坐在地上靠着牆,一個恍恍惚惚,一個害怕的看着我們。我看着地上兩名坐着的女囚,問道:“她們,怎麼了”女獄警回頭對我說道:“吸毒”我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問:“你說什麼,吸毒”沈月說:“嗯,我們已經報告了監區長了。現在要怎麼做。她們身上還有搜出的沒洗完的。”我說道:“在哪。”沈月讓女獄警拿出來,女獄警拿出來。然後我看着這一小小袋的東西,這是k粉。我踢了那個精神恍惚的女囚一腳:“說還有沒有”那個女囚估計嗨多了,精神恍惚,一動不動。媽的。我踢了另一個一腳,那個害怕的女囚全身發抖,她看起來也吸了,但是沒吸太多。我問道:“這個也吸了嗎”女獄警說:“在吸的時候被沈月發現了”我踢了瑟瑟發抖的她一腳說道:“還有沒有說”她搖着頭:“都在這裏了,都在這裏”我又踢了她一腳:“從哪裏弄來的”她哭了。我再踢了一腳:“說不說”她哭着說:“是,是管教給我們的。賣給我們的。”我驚愕。管教,管教賣給她我問道:“說誰賣給你的”她搖着頭。我又問:“你說不說誰賣給你的”她狂搖着頭我狠狠踢了一腳:“你到底說不說了不說看我電死你”她喊道:“我說了我們會被她打死的”我罵道:“那就先電死你們拿電棍來”一名獄警給了我電棍,我拿着電棍,說道:“看我怎麼弄死你”她急忙喊道:“不要,不要”我罵道:“臭女人到底說不說”在監獄裏發現這東西,很嚴重,如果查不出來是誰賣給她,上面怪罪下來,他媽的,我們這羣監區的小領導都要擔責。我狠狠道:“那就不要怪我了”我開了電,要電上去的時候,她喊道:“我說我說了”我問:“是誰”她弱弱的聲音:“xx,xx。”我聽不清楚,問道:“啊你說什麼啊”沈月問道:“陸什麼什麼什麼還有誰”女囚加大了聲音:“陸蓉,陳笙。”陸蓉,陳笙這兩個我靠。我看了看沈月,我明白了,沈月說的所謂弄走這兩個的招式,就是找人陰了她們。這兩個女囚,估計也是沈月找的演員。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兩個所謂的吸毒中,有一個是真的吸毒史販毒進來的,另外一個,則是一個n流小演員,專門在劇組跑龍套,後來因爲搶男朋友潑人家硫酸進來的。很好,那就演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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